新单位的第一次同事聚会,武直岂能推辞。但他还是回家打了声招呼,免得二女担心。
武直在逛青楼这方面,是个初哥。
阳谷县有个叫什么院来着,那儿的的姑娘,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东平府倒是有几家青楼,不过当时惦记着武松的事,没心思去。
江尧自然是个中老手,一路走一路问。
“武兄你是想去青楼,还是勾栏?”
武直懵了,这俩有什么区别?不都是……
见武直不说话,江尧又问道∶“那是要去教坊司,或者是画舫?”
吴老狗一语道破玄机,“想必武兄没有去过,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吴老狗你这就看不起人了,想当年武某人也是去会所见过龙的!
“那倒不是,主要在下是小地方来的,不知道这东京城里的规矩。”武直尴尬的掩饰道。
“那就看武兄你的需求是什么了,若是喜欢弦琴雅乐,咱们就去青楼。”
“若是喜欢热闹,就去瓦舍勾栏。”
“若是纯为了那点事儿,挑那门上挂红栀子灯的就行。”江尧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不过呢,老吴有不少相熟的,他可以给你介绍介绍。”
“什么叫我介绍?说得好像你没有去过似的。”吴老狗不甘示弱,互相诋毁。
“那个,两位兄台。我想去看看李师师,行么?”
武直惦记着任务呢,这玩意要命啊,完不成系统要收回奖励的。
“你没发烧吧?”江尧一脸震惊,吴老狗听见这话也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了?难道李师师是个老中医,主治发烧?”
“也不怪你,你这小地方来的人不知道也正常。你可知道,咱们这位官家,有三大爱好?”江尧叹息道。
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烫头?于大爷也穿过来了?
“一是写字作画,二是赏花观石,再有嘛就是男人都有的那点爱好了。”江尧解释道。
“可是宫里那些嫔妃,天天低眉顺眼,久而久之官家自然就腻了。”
“大约七八年前,有人把官家引到了樊楼,见了李师师。本来挺隐秘的事,不知为何第二天全东京都知道了。”
吴老狗适时插嘴,“还不是皇帝老儿自己说出去的,这样谁还敢跟他抢女人?吃独食,不厚道。”
老吴啊,看起来,你对皇帝怨念颇深啊。
不对啊,武直突然想起来,系统给的任务……
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这是!
“所以,你现在还要去找李师师吗?”江尧一脸坏笑的看着武直。
“不了不了。”武直连连摆手,“我还想多活几年。”
“那就去白秀英那吧,老吴在那也有相熟的暗娼,武兄你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
“武某平生为人最是正直,所以才取名武直!江兄弟可就看轻了武某了!”
吴老狗就静静的看着,一副我看你俩能装到什么时候。
江尧头前带路,一路往马行街上来。到了一处瓦子,明显江尧是熟客,自然就有人引他们去坐了。
此时台上有个女子,正咿咿呀呀的唱着。武直皱了皱眉,这质量不高啊,能不能换一个?
却有一个老头靠了过来,跟江尧作了个揖问好。
“秀英为何还不上台?”江尧问那老头。
“江大郎莫急,等台上这个丑货唱完了,就该我女儿上场了。”那老头笑道。
江尧见武直好像兴致不高,连忙解释道∶“武兄稍坐,台上这个确实姿色一般。等秀英上场,你就知道什么叫才色双绝了。”
武直心想,你这个审美,我有点不太信了啊。
不多时,白秀英登场了。先是冲着江尧抛了个媚眼,又才参拜四方。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个拉低了预期,白秀英的容貌在武直眼里还算不错,能打个八十分!
樱桃小嘴,杏脸桃腮还有俩酒窝。杨柳腰盈盈一握,舞态蹁跹,歌声也婉转。
这条件放在后世,练习两年半,差不多可以出道。
江尧一边跟二人推杯换盏,神色间颇为自豪。
“武兄,兄弟这品味,可还看得过眼?不瞒你说,我家中也有妻室,但自从见了这白秀英,三天不来心里就发慌。”
武直微微颔首,“还看得过去,不过比起我家娘子,还差了些。”
武直是实话实说,潘金莲可是让武直身处险境都想石更的。这一比较下来,白秀英多少差了点。
“怎么可能,我不信。”江尧自然不服气。
“你小子不过是没见过世面,想当初我在边关见过的那些胡姬,比这白秀英强的,那比比皆是。”吴老狗挑了挑眉,参与一下讨论。
“去去去,你个老光棍,知道个球。”江尧显然不允许有人诋毁他的女神。
吴老狗继续喝酒,仿佛刚刚他没吱过声。
“武兄,你既然夸了嫂嫂美貌。不如明日我做东,请嫂嫂出来吃些酒席,也让兄弟见识见识,如何?”
武直想了想,“这样吧,我初到汴京,家中还没收拾妥当。等安顿好了,我请二位去家中喝酒。实不相瞒,我那娘子不但貌美,还做得一手好饭菜。”
“行,一言为定。”江尧心里依旧是不信的。
武直虽然皮囊好看,但就这个穷酸样,怎么可能娶个貌美如花的娘子?
除非他有什么过人的长处?但目前反正没看出来。
武直算是了解了,这勾栏就类似于后世的夜场。
这些在上面唱的,就是驻场嘉宾。至于能不能发生点别的,那就看你腰包够不够鼓了。
却不知青楼是个什么玩法,改天有空去见识见识。
光喝酒是不能肚子饱的,三人又出来找了个铺子,好生吃了一顿,才各回各家。
武直到家后,是吴月娘开的门,说潘金莲不太舒服,已经睡下了。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潘金莲的声音。
“大郎,奴家身子不太爽利,今晚你去月娘姐姐房里睡吧!”
随即,潘金莲又贴着门缝悄声说道∶“大郎,奴家就只能帮到这了。”
武直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玩的。
但潘金莲死活不开门,武直到了吴月娘的房外,刚举起手,又放了下来。
靠在门上,席地而坐,你别说,还挺凉快。
吴月娘在屋内,也听出来了外面有人,“大郎,金莲妹妹不让你进门?”
“对啊,也不知为何,今日我怕只能睡在这屋檐下了。”
“房门没闩,大郎进来便是。”吴月娘声音小到不能再小。
要不是武直近来功夫精进耳力好,压根都听不见。
咳嗽一声,轻轻推开房门,闪身进去。
但见吴月娘斜倚床头,玉体陈横。只那一件亵衣,怎能掩盖胸前的万丈风情。
武直故作镇静,坐在桌边,倒了一碗水来喝了。
吴月娘却起身下地,走到武直身后。
“大郎,奴家替你宽衣罢!”
武直浑浑噩噩被脱去衣物,再转身面对吴月娘时,只觉得头晕目眩,魂飞天外。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见坦诚相见,但视觉效果依旧震撼!
潘金莲在隔壁忍不住笑骂,“白日里说我声音大,明日看我如何取笑你!”
次日清晨,天光乍亮。吴月娘已然清醒,正要起床时,却被武直一把拉了回去。
“大郎,奴家该起了,不然金莲妹妹要笑话我了。”
“她敢!天还早,再睡会。”武直嘟囔道。
昨夜属于酒后放纵,没顾得上细细品尝个中滋味。
“大郎,不是说好睡觉么,你手往哪里伸?”
“嘘!对,就是这样,放中间!”
“大郎,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