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剑解笼离魔爪
刘炫钰见状蜷缩着身体不由的朝身后蠕动了一下。
这时龙老四急忙起身阻止道:“五弟不要冲动,等这小子养好了身体,我定喝了他的血以解这心头之恨”
龙老五思索片刻也觉得有理,倘若现在杀了刘炫钰,那么四哥的黑寡妇不就白死了吗?龙老五回到坐出端起酒杯。
道:“四哥,来···量这个小子也跑不到那里去,况且我等还有大事烤问这小子呢······”
这时候,武正假装关心的走到刘炫钰近前,端起酒杯道:“师哥,您啊先别生气,来小弟敬你一杯”
刘炫钰端起酒杯感激的说道:“谢谢师弟···师哥有一事······”话为说完,龙老大来到了近前。
只见龙老大瞅了一眼刘炫钰,没好气的说道:“小子,劝你尽快说出那个秘密来,不然明日我就让我五弟对付你,他的手段···哼···到时候有你受的······”
刘炫钰冷笑一声,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不料火辣的液体只让刘炫钰呕吐不止,这一幕可是乐坏了龙老大。
刘炫钰稍做镇定讽刺道:“笑什么笑?没想到堂堂的大漠五毒也会受制于人,真是笑死我啦······”
此话一出整个厅堂顿时安静了下来,五个老毒物以及武正纷纷目露凶光的看着刘炫钰。
经过多日的折磨,刘炫钰对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对五个老毒物的手段也是习以为常了。
接着说道:“大漠五毒名震天下,也不知是哪路神仙下凡,竟然令你们吓破了胆胆,和我这个小喽啰过意不去······唉······惜哉······悲哉······”
龙老大大声喝道:“哼···我五兄弟行走江湖,打遍五岳九州怕过谁啊?你们说对不对哥几个?”
其他四人纷纷叫嚣,一副目无天下的姿态。
他们五人虽然嘴上不服软,但是内心却都知道,武林盟主钟无宜可不是好对付的,往日逍遥自在我行我素的五毒,如今竟然受制于人?自然心中存满了怨恨,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只怪自己技不如人,一不小心陷入了江湖的纷争。
龙老大回到座位一言不发的一饮而尽,再看看其他人等各怀心思,心有不悦的喝起了闷酒。
隐约中,大漠五毒心中已经升起了摆脱钟无宜控制的念头。
夜已深,外面传来了夜猫子的哀嚎声,大漠五毒包括武正在内已经大醉,凌乱的躺在大厅的地板上,有的怀中依旧抱着酒罐,罐中的酒液不时的流撒出来。
刘炫钰拿起桌上的烧鸡,猛力吃了几口,然后端起茶水又是一阵狂喝。
刘炫钰猛吃猛喝为的就是给自己增加体力,以作逃跑的准备。
酒足饭饱之后,刘炫钰蹑手蹑脚起身,刚一转身突然身后传来了龙老四的声音:“别跑···还我黑寡妇······”
刘炫钰心头一惊急忙驻足,缓缓转过身来,只见龙老四怀抱一坛老酒,斜躺在地上嘴里不时的说着什么。
刘炫钰轻轻的来到近前试探着道:“龙四哥?龙四哥?”
龙老四抿了抿嘴胡乱一番扭头打起了呼噜。
刘炫钰见对方是在做梦,这才放心的起身直朝洞外走去。
清风佛面而过,给刘炫钰带来了些许的凉意,使他清醒了许多。刘炫钰回头望望洞内大醉的人们。
心理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再抬头望望远处的三丈多高的岗楼,那岗楼里的哨兵摇晃着身体也进入了梦乡。
刘炫钰加快脚步,朝墙边的黑暗处走了过去,多日在二郎上的居住,刘炫钰早就记住了山寨的每一个障碍物,很轻易的就来到了山寨门前。
门前的岗哨手持长兵如木桩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细细观察那岗哨也睡了过去。刘炫钰心头一阵喜悦。
正欲溜出山寨,突然想到了什么,待回头望去时,只见笼中那只曾经与自己生死与共的雄狮,在月光的照射下双眼发出幽兰的光亮,正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刘炫钰。
那目光中似是带着许多的对刘炫钰的不舍。
刘炫钰顿时起了恻隐之心,这雄狮在二郎山不正和刘炫钰一样受尽折磨,饱受**吗?刘炫钰转身又回到了山寨关押着雄狮的铁笼,蹑手蹑脚将铁笼打开放出了雄狮。
随后刘炫钰抚摸了好一阵雄狮的绒毛说道:“你我同是二郎山的囚犯,说来咱们也算缘分一场,你多次出手救我,才不至于我命丧他人之手,唉······走吧,你自由了·····回到山林里去吧,再也不要被人抓去了······”
刘炫钰朝雄狮的后背拍了几下,那雄狮似是听懂了似的转身朝门口走去,不时的回头望着瘦弱的刘炫钰,显得那么的不舍······
刘炫钰起身也朝门口走去,正在此时似是一颗流星在空中一划而过,接着一道寒光划过眼前。刘炫钰扭头朝身后望去,朦胧中似是一把寒光巨剑正在龙老大屋内闪烁。
刘炫钰沉思片刻:“师傅送我的佩剑?”
急忙朝龙老大屋内奔去,龙老大等人早已大醉于山洞了,所以刘炫钰很快就取来了那把巨剑,拿到巨剑的那一刻刘炫钰似是找到了些许自信,微笑一下绑在身后又朝山寨外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刘炫钰穿过岗哨很快就走出了寨门,就在此时那守候在门外的哨兵闻听一丝声响突然醒来,抡起长枪正欲呼喊,突然一只体型庞大的雄狮出现在了眼前,顿时那哨兵睁大了双眼,支支吾吾竟也说不出话来,尿液顺着裤裆流在地上侵湿了好一片。
雄狮抬腿很轻易的就将哨兵按倒在地,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哨兵脑袋上咬了过去。就在这时那哨兵眼皮上反,被惊吓的昏厥过去。
眼看那哨兵命丧黄泉,刘炫钰急忙伸手阻止轻声的说道:“狮兄,饶了他吧,他只不过是个无辜的小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