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天谎感天动地
何不将盗窃李府,以及被钟无宜毁去的夜明珠推到大漠五毒的身上,然后再略施小计,再令刘炫钰出来作证,虽然难以逃脱成不忧的门规,但是勉强可以保其性命。
所以才有了后来李儒才屡次出手搭救刘炫钰的故事。
二人苏醒过来已至深夜,朦朦胧胧中刘炫钰似是听到有在哭泣,揉揉睡眼定眼望去却看到李儒才。
刘炫钰急忙起身,不解道:“李大哥,为何如此伤心呢?”
李儒才抽泣道:“刘师弟···李大哥···李大哥心里难受啊······”
刘炫钰闻听急忙道:“李大哥,咱俩出生入死也算是同命相连了,又什么事情不能让小弟帮你分担一下吗?”
说到这里李儒才更加伤心了,偷偷看了一眼刘炫钰,深深叹了一口,便讲起了自己的苦衷,其实这苦衷无非就是李儒才用来欺骗刘炫钰的,目的很简单······
原来那日李儒才夜盗李府是受大漠五毒的威逼;自武盟大会李儒才与刘炫钰相视,虽然二人没有太多的言语,但是李儒才却对忠厚仗义的刘炫钰产生了好感,暗自发誓今生必结交刘炫钰为朋友。
有一日李儒才前去云南大理办事,无意中闻听刘炫钰被大漠五毒劫持到了二郎山,大漠五毒的心狠手辣,在江湖是出了名的,李儒才担心刘炫钰的安慰,不顾个人生死独身夜闯二郎山,不想却被大漠五毒给捉了去,经过双方的激烈战斗,李儒才终于寡不敌众被大漠五毒给绑了去,经过双方的交涉,最终大漠五毒答应释放刘炫钰,但是唯一的条件便是要李儒才将李府至宝——夜明珠,取来献给他们。
李儒才担心刘炫钰安慰,无奈之下便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不料夜入李府之时,在李府遇到了师弟周璃水,二人弄巧成拙便发生了后来的误会。为此李儒才还背上了欺师灭祖残害无辜的骂名。
如此一番的弥天大谎,不仅将大漠五毒给套了进去,更重要的是得到了刘炫钰信任。李儒才斜视了一眼悲伤的刘炫钰,禁不住暗自庆幸了起来。
依旧不漏声色安慰道:“刘兄弟,你不要为了我而伤心了,此生有你这样的朋友,我李儒才死而无憾,何况被江湖人误解呢?”
刘炫钰在二郎山受到诸多的折磨,然而江湖传言凡是被大漠五毒捉去的,几乎没有生还的希望,然而刘炫钰多日下来虽然受尽了苦难,备受剧毒侵蚀,野兽厮杀,依然没有失去性命,难道是大漠五毒与李儒才有约定所以才没有加害于刘炫钰?
如此一番推理,刘炫钰更加认定这其中必是李儒才在为自己周旋。
刘炫钰感激的看着李儒才,眼睛里流出了感激的泪水,只见刘炫钰起身,然后扶着李儒才站定位置。
“噗通”跪在李儒才近前连连叩头道:“李大哥受小弟一拜······”
李儒才急忙扶起刘炫钰连声道:“刘师弟,不要这样···李大哥那受得起如此的大礼呢?真是折煞我了······”
待将刘炫钰扶起双手拍了拍刘炫钰的肩膀,道:“好兄弟,以后咱们就以兄弟相称了,师弟师弟的有些疏远了······”
然后诚恳的的点了点头。
刘炫钰眼含热泪:“李大哥···我···你放心吧,待我回去禀告师父即可与你去紫薇门拜见成师叔,将此事解释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李儒才闻听露出了狰狞的微笑,随后急忙变脸到:“嗯···我的清白何足挂齿,只不过······刘兄弟此时回到幽兰派恐怕欠妥······”
刘炫钰有些失望急忙追问道:“为何?”
李儒才便将刘炫钰师傅闭关修炼,以及刘炫钰在同门遭人迫害,武正临死之前劝解刘炫钰不要回幽兰派讲了一遍。
最后意味深长的说道:“唉···如今陈步旭师伯闭关修炼,此时刘兄弟回到幽兰派必遭奸人陷害,况且武正师弟临死之前似是在极力证明着一件事情,以我之见,他定是想说门派出了奸人,刘兄弟不防等师父出关了再行回去,等那时我相信定可还兄弟一个清白”
刘炫钰闻听也觉得有理,默默点了点头痛苦道:“想我堂堂男儿却落得如此地步,真是辜负了师傅他老人家······”
说完面朝幽兰派的方向跪了下去,泪水禁不住模糊了他的双眼······
扬州远郊的李府,金碧辉煌的建筑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几条汉子手持武器在门外徘徊,凶神恶煞的朝路过的百姓骂骂咧咧,百姓们见状无不朝远处躲去。
不一刻功夫,远处飞奔而来几匹黄膘快马,为首的便是河北七星门的赵索礼赵索外,那快马顷刻间以来到李府门外,没等马匹停稳脚步,那几人已经飞奔而下,冲了过去。
李府门外的马夫一路小跑接住了即将落地的缰绳。
那门外的负责巡逻的汉子们,见状恭敬的退到了两边,给赵索礼等人让开了道路。
这时李府的老家丁好似准备好了一般,走出大门迎了上来:“二位一路辛苦,老爷已经恭候多时了,里边请······”
说完微微躬下了腰,做出了让客的姿势。
赵索礼不予理睬老家丁的迎接,径直朝李府走了进去。
没好气的说道:“哼!李掌柜还知道恭候我等?”
老家丁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赵索礼,径直跟了进去。
此时李掌柜早已备好了上好的茶点,正在客厅等候着赵索礼等人的到来。
赵索礼等人来到客厅没有好气的抱拳道:“李掌柜一向可好啊?”
李一手急忙起身恭敬的回礼道:“李一手恭迎二位的到来···请······快请”
赵索礼哼了一声朝客人的位置坐了过去。
这时丫鬟们来到近前将茶水呈了上来。
赵索礼见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