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27章 幽都鬼犬唤灵怨
圆月高挂,秋风佛面而过,给人带来阵阵的凉意,却也令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惬意,胯下快马趁着月色步飞如箭,天还未亮它们已经接近了四川的幽都。.dt.
明月下的幽都古城诱发着神秘的色彩,偶尔划过夜空追逐流星的夜猫子发出一阵阵的怪叫,借着月光遥望过去高山之上古木参天,寺庙比比皆是,诸神众鬼盘踞各处各司其职,并以苛刑峻法统治着传说中的幽灵世界。
墓奴张望了许久,然后又抬头望了望即将逝去的明月,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喝“不好了”
墓奴原本平静的脸额顿时紧张了起来,而且带着大难临头的表情。
大家急忙追问发生了何事,墓奴紧张的说道:“今日是······今日是七月十五一年一度的鬼节,听我爷爷说每年的七月十五阎罗王都要来人间收人,而办这个差事的正是幽都鬼帝的大弟子——人称灵怨魔差的灵殇”
周璃水等人不解追问道:“那会怎么样?难不成要把活人收去不成?”
墓奴脸色变得煞白,紧张的点了点头。
“是的,今日我们贸然前来必定会撞到他们活人祭奠的习俗,而且······而且在他们祭奠时若有外人出现,他们便会将所有的外人捆绑且浇上麻油,将人活活的烧死,他们管这叫······”墓奴犹豫了片刻说道“叫外鬼开路,算是给阎王额外的厚礼”
“哼,阎王?灵怨魔差?都是骗人的把戏,世间哪有什么鬼灵啊?”白索铭不削的说道“老子才***是活阎王,我倒要个什么灵殇的混蛋,等老子送他去地狱见他的主子,到时候他还敢不敢自称什么灵怨鬼差”
说着,白索铭大步向前直奔幽都的城门。
幽都城门,远处望去却也和别的城墙没什么差别,待走近之后白索铭才发现,这个城墙足有五丈之高,紧闭的城门下蹲坐着一只石雕三头守门犬,这三头犬个头比人还要高出许多,宽也有一米,粗壮有力的尾巴与中间的狗头连接起来足有一丈多长,龇牙咧嘴甚是凶恶,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地狱守门犬了。
它的三个狗头分别代表;左边的代表善良,右边的代表毒恶,中间的便是代表中庸的意思。
漆黑的城门上布满了拳头大的铜钉,每一颗铜钉都锋利无比稍有不慎碰到它便会被他刺伤,城门的最上方赫然写着“幽都冥界入者死”
白索铭个布满死亡气死的“死”字,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但他却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恐惧,朝身后的人笑了笑说道:“待我叫开城门”
说着白索铭举起了铁矛判官笔击向了城门。
城门被白索铭击打了几下稳丝没动,白索铭显得有些不满,狠狠的瞪了一眼三头犬,抬脚便踢了过去,不料自己用力过猛却踢疼了自己的脚尖,白索铭大骂一声挥起判官笔便朝那狗头上刺了过去。
顿时一声清脆的响声从那狗头传了过来,定眼望去却发现白索铭用力过猛竟然将代表邪恶,伸出的狗舌头给斩断了。
大家见状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可是幽都的守门犬,可是他们心目中的神灵,比自己亲爹老子的性命都要重要,现在白索铭把他们的神灵给伤害了,那后果可想而知了。
然而白索铭不以为然,伸手捡起狗舌头冷冷一笑“我还以为它有多大能耐呢?还不是被我白判官给镇住了?”就在这时候五丈多高的城墙上突然亮起了火焰,一转眼的功夫数十里的城墙被熊熊燃烧的火把所笼罩。
“他破坏了我们的神灵,大家快来啊,别放走了他”
城墙上传来了一阵阵的叫喊声,没等周璃水等人反应过来,城门吱呀呀的从里面被人推开了。随即数十名手持兵器,身穿黑白两色衣衫的人冲了过来,那些人的面孔上画着各种怪异的图腾,就好似受尽了各种酷刑的犯人一般,皮开肉绽且额骨外漏,令人不寒而栗。
一转眼的功夫他们便分为了黑白两队人马,将白索铭以及周璃水等人夹在了中间。
白索铭见状顿时提高了警惕,随即也将铁矛判官笔举了起来,随时与这些地狱的守卫拼死一搏。
一个首领一般摸样的人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私闯我幽都禁地,还将我们的三头神犬的神舌给破坏了,日之祭非那你们莫属了”
说着那人朝四下的人挥了挥手,那两队人马随即亮出了兵器冲了上来。
白索铭大喊一声“大家小心”
说着第一个与他们交战在了一起,这两队人马与白索铭以及其他人交手时,他们的招式甚是诡异,眼一人被白索铭毙于判官笔下,突然那人遥身一闪化作了一丝亮光消失在了眼前,无论白索铭手段如何之快都不能击中对方。
远处躲藏在暗处的墓奴也大惊失色,难道这些人真的是地狱的鬼厉,有幻云化雨的本是?
周璃水等人也暗自惊叹,无论如何的攻击都不能伤及对方,渐渐的他们已经被这些“小鬼”骚扰的心烦意乱。
交手中的周莹莹无意中朝城墙之上望了一眼,一个人反常的举动吸引了周莹莹的注意,只见那人一身黑袍,头戴八角黑帽,阴沉的面孔上翘着一缕羊角胡,眉宇之间透漏出一丝的诡异,手中的好似白骨一般的法杖不停的摇晃着,他每摇晃一次白骨法杖,城下的“小鬼”便会变化一次身形。
周莹莹思索片刻暗自道:“难道这些小鬼是受他的控制?难道······难道世上真的有鬼厉?”
这时候就连一向不信鬼灵的周莹莹都不得不信了。
周莹莹一边与这些“小鬼”纠缠,一边观察那人的举动,突然那人身后的一只巨大的,比其他火把大出数倍的火焰引起了周莹莹的主意,只见那火焰随风而动,时大时小,而那人手中的白骨法杖也随火而动,再下的这两队黑白人马,正是随着那人的摆弄而变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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