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胡说,你们胡说!”
见这些人这么说自己妈妈,小孩瞬间急了,生怕神使因此而不救自己母亲,气愤的挥舞着小拳头便要打第一个说的男人。
“小屁孩懂什么,要是你妈妈诚心,怎么会受到责罚?”
“混账!”
那人刚说完,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正是村长。
见到村长来了,原本七嘴八舌的几人瞬间安静下来,特别是带头的那个,更是脑袋缩的跟小鸡仔似的。
村长狠狠的盯着那人,走上去,二话不说,朝着对方脸就是一巴掌。
男人被打却不敢有丝毫不满。
村长严厉的说道“神使面前,岂容尔等在此饶舌?心诚与否又是尔等可以评判的?还不给我滚!”
此话一出,这几人哪里还敢多做停留,一个个屁滚尿流的跑走了。
赶走了这些家伙,村长来到瓦龙面前,躬身一拜后说道“神使大人,这家人我知道,她们绝非像那些人口中那样,还请神使大人明察。”
瓦龙摆摆手“我知道了,是否虔诚我自有定夺。”
说完便走进了屋。
进屋后,瓦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被供奉着的雕像。
从中积累下来的信仰之力可以看出,这家人还是很虔诚的。
确定了这一点后,瓦龙再度看向生病在床的女人。
即便女人现在十分虚弱了,可她却没有躺在床上休息,而是朝雕像的方向跪着,祈祷着。
见到瓦龙前来,女人直接连滚带爬的来到瓦龙面前,做事就要亲吻瓦龙的鞋子,好在瓦龙眼疾手快,将其扶了起来。
女人的样子已经不是一般的虔诚了,俨然一副狂信徒的模样。
即便身受重病,依旧认为是圣天主对自己考验,而不断祈祷,如此虔心,瓦龙自然不能让其就这样死去。
瓦龙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神棍的惯用话术,接着用魔法驱除了女人身上的疾病,完事又跟对方聊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当然,在走之前,瓦龙还不忘稍稍用魔法改善了女人的身体,让她相比生病前更加强壮。
出来后,瓦龙将全村众人聚集到一起,告诉他们,女人所受之病并非惩罚,而是圣天主对她的考验。
女人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虔心,于是乎圣天主不光治愈了她的疾病还给予了赏赐。
说罢瓦龙拿出一袋大米交给身旁的小孩。
当看到那满满一袋的大米时,在场所有人眼睛都看直了,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歪心思,并不是因为瓦龙在旁边看着,更是因为这是圣天主赏赐给他的。
要是他们动手抢夺,岂不是要遭到圣天主的惩罚。
处理完这件事,瓦龙开始回忆与女人的交谈。
根据对方所说,对方是去了不远处的森林,想着抓些采些可食用的野菜,结果野菜没采到,回来就病倒了。
而且那片森林据说非常奇怪,散发着一股植物腐败后的气味,而且那片区域别说动物了,连虫子都没有。
种种迹象都表明,那片森林中肯定隐藏着什么,而且瓦龙看了女人所受的疾病,跟之前自己救治的那些村民们一样,都属于同一种病。
原本瓦龙以为这些村民会受到疫病的困扰,是因为他们不注重个人和周围环境的原因,现在看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作为行动派的瓦龙,立马动身,来到了女人所说的那片森林。
刚一进来瓦龙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作为一片森林,甚至连一只虫子的叫声都没有。
再说周围的环境,的确如女人所说,有一股腐败的气味,只不过那个女人只是在边缘采集野菜,并未深入。
随着瓦龙越往深处走,腐败的气味越发严重刺鼻,甚至瓦龙感知到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毒毒雾。
虽说这些毒雾对瓦龙来说没用,但普通人一旦吸入体内,轻则大病一场,重则直接死亡。
而且这个毒气还有向外扩张的趋势,如此看来,只怕村庄的瘟疫跟这里也有关系。
继续向内部深入,瓦龙一股刺鼻的腐烂气息扑面而来。
不过相比于这刺鼻的气味,面前的景象才更让瓦龙在意。
之前没有看到的动物都聚集在了这里,而且它们都已经被杀死了,血液和各种内脏肉块散落的到处都是。
而在这些尸体之中则是一个长相狰狞的怪物。
这怪物的体型,这长相,放在游戏里叫肉山,放在魔兽里叫憎恶。
全身由大量动物的血肉拼凑而成,血肉与血肉的连接处则是由又黑又粗的线和钢丝随意链接着。
而在憎恶的腹部,更是有一个巨大的缺口,那刺鼻的腐臭味和毒雾就是从这里面飘出来的。
瓦龙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身形,自然很轻易的便引起了憎恶的注意。
此时的憎恶正在双线作战,一只手正挥舞着巨大的菜刀,从一只高度腐烂的灰狼身上砍下肉来,另外两只手则将砍下来,还没有完全腐烂的肉往自己身上缝。
当憎恶看到活蹦乱跳的瓦龙时,动作一顿,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瓦龙,嘴里发出呜哇呜哇的叫声。
看得出,他是相当中意瓦龙,或者说是中意瓦龙的这身血肉。
手上的灰狼也不要了,像扔垃圾般随手丢在地上,双腿用力站起身来,挥舞着手中的菜刀,大踏步的向瓦龙冲来。
或许是身上缝的肉实在是太多了,手法太过粗糙。
憎恶每走一步,身上的肉就会随之哆嗦一下,肉与肉之间的连接处更是有污血流出。
对于这么一个恶心玩意,瓦龙没有丝毫好感,就算知道这家伙还有点智慧,在黑暗生物中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肉盾,瓦龙依旧不打算将其收服。
眼看憎恶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瓦龙双眼射出镭射光,横向一扫,憎恶那硕大的脑袋像热刀切豆腐般。
毫无压力,轻轻松松便将对方的脑袋切了下来。
至于说憎恶那肥大恶臭的身体瓦龙也没有放过,直接一口龙息给丫烧的连沫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