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是这里另外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危险?”
为了让木洵说出来,江棠棠故意叫他哥来拉近距离。
果然,听到江棠棠叫哥,落在江棠棠身上的目光带着复杂,深究之下还有一点担忧。
看木洵模样,江棠棠以为他马上就会说出来之际,木洵低头,轻声道:“我不能说。”
小花:“这题我会,他说的是不能说,那说明他被威胁了。”
“你确定?”
小花:“确定,我们之前有个好心鬼想劝阴阳眼的小哥哥离开,这里还有很多鬼,但我们老大不允许她说,她就暗示小哥哥,小哥哥问她为什么要赶她走,她就是这样的,一模一样的说,我不能说。”
听到小花的话,江棠棠心里大概明了。
但为什么明明是好人形象的木鹤不提醒他们,还很热情招呼他们过来,难道说木鹤不是好人?木洵才是好人?
“你们在聊什么?”
刚从屋里出来就看到江棠棠和木洵两人在说话,虽然隔着距离,但江非瑾看着还是不舒服,就一会儿没看,怎么又和哥哥说上话了。
“哥,我们随便聊聊。”
江非瑾出来,木洵起身离开。
“他看着不像个好人,别和他走太近。”
【哈哈,非瑾真的是操碎了心。】
【又不是亲兄妹,真这么为对方着想?不见得吧!】
【楼上的你没事?】
听到江非瑾的话,江棠棠真的觉得江非瑾最近是不是看她有点看得太紧了?
特别是她只要和男生说话,她哥就会冒出来,阻止。
为了打消她哥哥的紧张,她只好给他说说他们刚刚聊的是什么:“哥,你知道我刚刚和木洵在说什么吗?”
“说什么?”
“他说让我们最好早点离开这里。”
“有没有说为什么?”
“他说不能说。”
江棠棠的话让江非瑾也有些担忧:“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明晚再住一晚我们后天早上就走。”
如今好像也没其它什么办法了:“嗯嗯。”
“哎,你们两兄妹在这里啊,话说她们什么时候回来啊,太无聊了。”没徐甄在身边,刘易潇没了斗嘴的人,现在正无聊得很。
“应该快了吧!”邵远伸长脖子张望,他是真的担心,毕竟他是女朋友跟着去了。
“我们回来了。”随着吕倾亚声音落下,四道身影从黑夜中走出来。
“你们回来了,怎么样,美食节好玩不?”刘易潇迫不及待问道。
“哎,拾悦怎么没回来?”温序第一个注意到赵拾悦没跟着回来。
“她啊,她在后面,有护花使者陪着她回来呢!”
“什么护花使者?”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吕倾亚卖起了关子。
【这时候还卖什么关子,有病啊,赵拾悦肯定被人下蛊了。】
【吕倾亚太恶心了,妈的,我家女神要是真被留在这儿了,这些嘉宾都有责任。】
【你们没事吧,赵拾悦怎么样,关其他嘉宾什么事?都是成年人了。】
【骂我家姐姐干什么?赵拾悦要是真被人下蛊了,我家姐姐也救不了她啊!】
直播间突然开始吵起来,吕倾亚的粉丝见评论就开撕,其他粉丝都在维护自家爱豆,开播以来,直播间第一次这么热闹。
此时比较后面,赵拾悦和男孩子并排一起走着回来,在看到不远处房子,赵拾悦停下脚步:“阿俞,谢谢你送我回来。”
木俞一笑就露出大白牙:“明天我还来找你玩,好不好?”
赵拾悦娇羞点头:“好。”
“你回去吧,我看着你。”
“嗯嗯。”赵拾悦转身离开,走了几步,慢慢回头偷偷看木俞,木俞并没有走,看到赵拾悦回头,伸出手摆了摆,示意她快回去。
赵拾悦也伸出手摆摆,小跑离开。
“拾悦,刚刚吕倾亚说什么护花使者,你是不是认识了什么人?”
刚回到屋里,其他人都不在,就看到温序在等着她,进来就被质问。
“你是说阿俞吧!”无所谓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阿俞?”
“对,他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明天他还会来找我,我介绍你们认识,渴死我了。”一杯水下肚,赵拾悦感觉自己都还不解渴,又倒了一杯。
“拾悦,我们只在这待几天,要离开的,哪怕没有蛊术了,但不可逃避的这里以前就是蛊村,不要和这里的人走得太近了。”
赵拾悦无所谓的态度让温序更加火大,连声音都不自觉放大。
温序的大嗓门让赵拾悦有些不悦,用力放下水杯,眉头紧蹙:“温序,阿俞不是那种会下蛊的人,你多虑了。”
“你和人才认识几个小时?三个小时都没有,你就这么相信他不是坏人?”
“是,我就是相信他。”
“拾悦,你听我的,不要再和那个什么阿俞来往了,他不是好人,明天不要见他。”温序见赵拾悦不听劝,语气也强硬了些。
温序一直在说木俞不是好人,让赵拾悦心里的不舒服加深,冷声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就凭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如果有什么事,我怎么和你妈交代。”
赵拾悦嗤笑一声:“得了吧温序,我俩从小就不对付,要不是发现我俩捆绑好兄弟好闺蜜的说法,让我们彼此可以更红一些,多一些粉丝,我俩根本就不可能和谐相处好吗?”
当初两人进入娱乐圈,但一直都是不温不火,无意中一次两人合作拍电影,演的是情侣,在片场打闹被人发到网上,随后被网友们扒出来是青梅竹马,纷纷磕他们。
这也让他们小火了一把,抓住这个机遇,两人才一炮而红的。
“再说了,你不就是怕我有什么事,你找不到我这么好的合作伙伴而已,放心啦,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虽然赵拾悦说的事实,但他担心她也是真的,从小一起长大,没有爱情,亲情也是有一些的,但刚刚赵拾悦说的话,让他有些寒心:“随便你,反正我该说的已经说了。”
他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