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一郎见攻城受阻,坚守北城的丰臣联军将士纷纷拼死抵抗,就连冲撞城门的攻城锥冲车都被城内丰臣联军将士死死抵挡住,松田一郎气得破口怒骂:“八嘎,驼子你给(冲锋)。”
陈瀚在后阵也坐不住了,来到阵前看着倭人营大军攻城受阻,当即下令道:“传令,命沈飞多准备些火药来。”
“是”传令兵领命而去
立花誾千代看向面无表情陈瀚得嘴角露出一丝嘲笑:“你们根不可能攻下隈本城”
“是吗?”陈瀚虎视着立花誾千代胸有成竹道:“整个东瀛没有我攻不下的城池,我若是攻下隈本城,立花家督可愿归顺于我。”
“当然”立花誾千代深感自信回道
“哟西”陈瀚一副志在必得朝着正带着一众特战队抱着数十包火药的特战队队长沈飞下令道:“沈飞,给我炸开城墙。”
“标下得令”沈飞领命带着一众特战队在倭人营将士竹束盾牌掩护下朝着城墙脚下冲去
立花誾千代对陈瀚指挥义军的奇怪作战深感诧异问道:“你要做什么?”
“等会你就会明白”陈瀚意气风发道:“要不了多久我义军将士就能杀进城了”
“纳尼”立花誾千代一脸不可思议
陈瀚没有理睬立花誾千代,只等着城墙被炸开。
一众特战队将士冲到城墙下在四周攻城将士掩护下开始不断撬出城墙基石,将数十包火药全部放进城墙脚下撬开的坑洞中,再牵引出长长的火药引线,沈飞一声令下道:“撤”
“忒带”倭人营将领也跟着下令
松田一郎看着正在攻城的一大批手下将士跟着沈飞的特战队突然逃跑了,气得怒骂道:“八嘎”
“轰”一震惊雷之声震耳欲聋,大地在颤抖,眼前一片尘土遮天,沙石乱飞,城墙上惨呼声响起。
正在攻城的义军将士纷纷被震得趴在地上,尘埃散去后,整个北城墙坍塌出十几米宽一条巨大口子。
立花誾千代也被惊天动地声惊吓得扑倒一旁的陈瀚身上,陈瀚忙扶住一脸惊魂未定的立花誾千代得意万分道:“怎么,连你也怕了。”
“我……”立花誾千代慌忙起身
松田一郎看着城墙被炸塌出巨大口子,欣喜若狂高呼下令道:“驼子你给”
“驼子你给”义军倭人营将士蜂拥朝着坍塌的城墙犹如潮水般席卷冲锋而来,纷纷冲杀进城。
城墙上的丰臣联军看着蜂拥冲杀进城的浪人一揆大军回过神来,隈本城落城了,大势已去,丰臣联军将领纷纷疾呼道:“忒带(撤退)”
“忒带”丰臣联军将士纷纷朝着城南逃去
城东、城西的义军也冲杀上城墙来,攻占城楼,放下吊桥,打开城门,义军将士迅速控制隈本城。
不到三千丰臣联军刚开南城门朝着宇土城落荒而逃去,伺机作战的义军骑兵营在副帅田潇率领下朝着丰臣联军残兵败将打马冲杀而去:“驼子你给(冲锋),杀光丰臣联军,杀。”
“驼子你给”骑兵营将士喊杀着冲杀进混乱不堪的丰臣联军中,一路所向披靡,杀得丰臣联军丢盔弃甲,纷纷四散而逃。
黄阿有也带着主战营在后追杀而来,刘雄也不甘落后,带着手下倭人营追杀上去,一路俘获众多,被骑兵营追杀得四散溃逃的丰臣联军纷纷成了义军战俘。
义军俘获丰臣联军残兵败将不下两千人,其余丰臣联军残兵败将纷纷逃去宇土城。立花宗茂同小早川秀包及加藤清正一众家臣逃得最快,总算是没被义军骑兵营追杀上去斩杀马下。
陈瀚没有进隈本城,而是返回义军大营帅帐,陈瀚看着紧跟在身后冷若冰霜的立花誾千代意气分发道:“立花家督别忘了你可是答应会归顺于我”
立花誾千代沉默不言
刘阿杰进账禀报道:“禀主公,主战营俘获的俘虏中有一人自称是立花家家老小野镇幸,要求面见主公。”
“看来立花家督出面,影响超然啊。”陈瀚看向刘阿杰吩咐道:“把他带来”
“是”刘阿杰领命出帐
一脸狼狈不堪的小野镇幸月带头发饰凌乱,一进帐见家督也在帐中对一名身着唐代戎装的年轻男子怒目以示,对方却并没有发怒,小野镇幸走到立花誾千代身前伏地跪拜道:“小野镇幸拜见主公,让主公受辱了。”
“小野家老快免礼”立花誾千代吩咐后问道:“你们都被俘虏了吗?”
小野镇幸老脸一红道:“主公,我们是被他们的骑兵冲散才被俘虏。”
松田一郎进帅帐来禀报道:“禀主公,隈本城已拿下,是否立即出兵攻下宇土城。”
陈瀚沉思片刻后吩咐道:“我义军将士士气正盛,先拿下肥后国南部各郡,再围攻宇土城。”
“标下得令”松田一郎领命出帐去
小野镇幸看向陈瀚问道:“将军足下打算如何处置我们”
“立花家督已答应归顺于我,至于你,只要对我义军忠心,我自会重用。”陈瀚看向立花誾千代问道:“只是不知立花家督如今还能做立花家的主吗?”
立花誾千代看向一旁的小野镇幸,小野镇幸恍然大悟当下跪拜道:“小野镇幸誓死追随主公”
立花誾千代看向小野镇幸吩咐道:“小野家老快免礼,你先退下吧。”
“主公……”小野镇幸欲言又止
立花誾千代宽慰着小野镇幸道:“放心吧,大都督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