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些日子!”尔侍妾眼神闪躲,忽然抬起头说道:“哦,记起来了是穆侍妾跟妾身说的。”
穆侍妾赶紧摇摇头:“妾身从未说过,你莫……。”
宋之晚摆手让穆侍妾不要出声:“尔侍妾的意思就是,道听途说来的片面之词便认定我是害你之人?”
尔侍妾一双眼睛瞪着,愣怔了一会,又突然哭了出来,哭声凄惨专门对着慕景容:“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呜呜呜……”
宋之晚声音大了些,盯着尔侍妾道:“看来要先搜一搜这府中哪个院子里有这种草喽?”
尔侍妾忽然停住哭声,点点头:“皇子妃说的对,是应该搜一搜的。”
宋之晚笑了笑:“那好,就让十七去搜。十七是爷的人,也公正。”
穆侍妾却拉住她,对着她摇了摇头,眼睛眨了眨了,许是有话要说。
宋之晚对着她微微一笑:“放心,没做过的事情我当然是光明磊落,我院子里有什么没有什么当然也是清清楚楚。”
说完宋之晚转头对着慕景容行了个礼:“爷,请静坐,等十七查完了就知晓了。”
慕景容现在不怎么关心这什么草在哪,只是看着宋之晚,挑眉问道:“十七是爷的人,什么时候听你使唤了?”
走到门口的十七忽然听到了这么一句立刻停住了脚步,回头用眼神询问慕景容。可慕景容没看他,一直盯着宋之晚:“爷的人,你也敢这么随意使唤?”
“……”
宋之晚那个无语啊,见过拖后腿的没见过这么拖后腿的……
可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能拂了这位主儿的面子,只好露出一脸讨好的笑:“爷,臣妾觉得我们是夫妻,您的便是我的,我的也都是您的。再加之臣妾查凶手心切,于是就没按规矩问您,这事情是臣妾鲁莽了,等事情查明白了,听爷惩处。”
慕景容面无表情,语气倒是轻快:“恩,等事情过去了,爷得好好想想怎么惩处你的……逾越罪。”
“是。”
宋之晚又行了个礼,抚了抚额角,这人思路不正常啊!
那边的十七见状也敢动腿儿了,带人就去挨个屋子挨个屋子的找。
剩下一屋子的女人围着慕景容这一个男人。
慕景容让人端了一壶上好的蕴藏了二十年的普洱来,泡好了先端到鼻尖闻了闻香味,两手捧着晃了晃才轻轻抿了抿茶水,嘴角还勾起那极少见很自然的淡笑。
这人这么轻松,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有种在喝茶看戏的感觉。
难道他这一群女人闹来闹去,他不觉得烦,还觉得好玩?
这个想法出现在心里,宋之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偷偷瞥了慕景容一眼,他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慕景容感受到有人在看他,忽然便扭头一双好看的眸子对向宋之晚,举了举手中的杯子问道:“你也想要喝?”
宋之晚正要摇头,就听到那人轻声说:“可惜这普洱太珍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