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晚没理他,脚尖轻轻踮起,飞速往自己院子里跑。
耳边两旁的风呼呼吹,到了她院子里的时候已经冻的通红没了知觉。
如月、如星焦急的在门口张望,见宋之晚回来了,赶紧上前扶着:“主子,您去哪了?奴婢也没敢声张,这大半夜的被人知道了,恐怕又要闹些流言。”
宋之晚气呼呼的往屋子里走:“冻死我了,帮我那些热水暖暖手。”
如月去拿热水,如星帮着宋之晚裹上了层被子,将屋内的窗户都关了起来。
“主子,您手这么凉,出去也不跟奴婢说一声。”
“没得空,去抓窃贼了。”宋之晚接过热水先喝了一口,身体暖了些,轻轻叹了口气。
“窃贼!”如月一惊:“主子,那窃贼呢?”
“被我抓住了,估计现在被爷带下去关起来了吧。”
宋之晚淡淡地说着,可又想起刚刚得情形,忍不住气了起来,好心当成驴肝肺,那人大半夜的不去关心窃贼,跟她这找什么事儿!
“爷也在啊。”如星放松了一口气:“那爷没赏些东西吗?”
“赏东西?”宋之晚咬牙愤恨道:“他恨不得上来给我一脚,怎么可能会赏东西!”
“……”
如星跟如月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恐怕又是出什么事儿了吧!见宋之晚气呼呼的也没敢多问,伺候着她赶紧躺下暖和着。
如星跟如月今晚是不敢睡了,这主子的功夫这么好,一晃眼人就不见了。虽然遇不到什么危险,可人不见了就是她们的失职。
第二天,宋之晚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叫如月来倒了杯水给她,喝下去之后还是感觉难受,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些烫。
“如月,你叫个大夫来吧,我恐怕是生病了。”
正端水进来的如月见宋之晚脸色苍白,赶紧去找了大夫来。
大夫把了把脉:“皇子妃这是感染风寒,老夫给开些药喝几天就好了。最近正当季节转换,白天同夜晚的温度差异大些,皇子妃要注意保暖,适当的增减衣裳。”
宋之晚点了点头,整个人恹恹的。她很少生病,一年到头少有风寒,身体底子也好,昨晚只是稍稍吹了个风竟然就感冒了!
一感冒整个人就没了精神,也不想出门。昨晚跟慕景容冷脸相对,她也不想出去遇到他。
一整天都待在屋子里顶多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晒着晒着就来了客人。
玉温润在府内无事做,便想找宋之晚说说话。刚进了院子便见她脸色有些不好。
“你这是感染风寒了?”
宋之晚擦擦鼻涕点了点头:“大概是昨晚冻着了,身体竟不如以前了,以前身子泡在湖水里都无碍,昨晚只是吹了个风竟然就这样了。”
玉温润在她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这府邸就这么大,没什么活动的地方。不如我们草原,骑马驰骋赛牛牵羊来的自在。”
“恩,可能是最近活动的少了吧。”
宋之晚跟玉温润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恍惚又回到了四周无边无际的草原,两人坐在草地上,抬头望着蓝天,数着羊群。
只是现在这里是四四方方的皇子府院子,周围都被院墙给围了起来,规矩也多了起来,束缚也杂了起来。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玉温润见阳光不盛,渐渐起了些凉风:“你还是回屋休息吧,若是你身体未好过几天怎么带我出去玩?”
“玉哥哥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爱玩了?”宋之晚抿唇笑着,但还是起身往屋子里走:“时候不早了,你也回院子休息吧。”
玉温润点点头:“恩,我看着你进屋就走。”
站在院子门口的慕景容刚好看到宋之晚转身朝着玉温润笑了一笑又往屋子里走的情形。而玉温润还在那一旁含情脉脉的一直站着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