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武技修成
之后几日，林轩也就一直在武馆之中修炼武技。
武馆之中，林轩手持钝剑，一剑而去，正中红心，一步步后退拉开距离，林轩也是拉开到了剑法记载所需的距离。
‘这第一突算是有所成了啊，接下来就是第二突。’
林轩拿出剑谱查看：‘第一突为蓄力而击，而这第二突则为出其不意。’
‘近身之时，与敌手无法拉开距离，此时第一突无法发挥实力。第二突则是为近距离所备，三步之内，持剑与胸前，一刺而出，穿透金石，算是成功。’
‘第一突是准，第二突是...力？短距离之内，那就没有距离来加速增加剑的威力，讲究的是瞬间爆发么。’林轩心想，之前徐师指导了他，这次就直接过去问好了。‘上次修炼第一突之时，徐师指导了我，要想更快修炼好，这第二突干脆直接问下窍门好了。’
林轩朝徐师走去，徐永元本在闭目打坐，等林轩走到更前，他也睁眼了：“怎么，有什么要问的么。”
“见过徐师，多谢徐师前几日的指点，我那第一突现在也是学有所成，如今将要修习第二突，劳烦徐师教一下学生，有什么诀窍。”
徐师起身，朝一处练习之地而去，林轩也是跟上。
走到一处木头人，徐师指着修炼可选的兵器：“用那柄细长的软剑。”
林轩取出软件，随便比划了几下，总感觉无法受力，不知道如何出手。
“感觉到了么，这玩意是特制的，有些武技的修炼就要用这柄剑。用这柄剑，刺一下木头人试试，瞄准红心刺过去。”
‘特制的剑么，感觉不好用力啊’
林轩站到木头人之前，起剑，一剑刺去，软剑刺中了木头人，却只是浅浅入木，而后剑身就弯曲了，而且还没有刺中红心。林轩皱了下眉头，拔出剑，又重新刺出这次刺得深了些，但偏离红心更远了。
刺出几剑，刺中红心就不够深；刺得深了就不中红心。
“感觉怎么样。”
“钝剑和这软剑，材质不同。用钝剑的时候，钝剑质地硬，剑身受力之处多，我发力和控制都简单。这软件质地软，剑身受力之处不好掌控，我发力之时，把握不到要点，剑尖就会偏位。”
“没有距离给你发力和调整，威力就会下降。一瞬间的力爆发在这柄软剑之上，如果找不到软剑剑身中的受力点，你就把控不住它，剑的威力只在靠近你手的剑身部分，而传不到剑尖。准度够时，威力不够，威力够时，准度不够。当然，你也别过于用力，这木头可没多硬，你全力之下就不是准不准的问题了，即使你的剑歪了，都可以直接洞穿这个木头人。等你能不用太多力气，就洞穿这木头人的红心，你这第二突也就是修习成功了。”徐师说完，又回到之前位置打坐去了。
‘不是蛮力，而是掌控发力点。’
林轩持剑，轻轻刺去。剑尖准确的命中了红心，不过也只是稍稍入木。而后聚气与手上，一剑刺去，还未刺中，剑尖已经偏离，一剑穿透木头人，却是歪着刺入，林轩拔出软剑，细细感悟着。
‘这样么’
还是老办法，林轩选择降低了力度，一剑刺去，然后慢慢增强力量，一剑一剑的练习。他的剑越来越准，不再偏离他的目标点。穿透也越来越深，逐渐可以穿透木头人。
一剑而出，刺穿红心。几日之后，林轩这双突，都是学有所成。
‘接下来就差个步法了。这双突剑法倒不像是剑法，教一下怎么用剑，却没有什么实际的招式给到我，不过也挺好用，我要是用其他兵器，到时候这技巧也用得上。’
‘步法-游鱼：一日于溪边游玩，见两鱼追逐，为大鱼捕食小鱼，小鱼速不及大鱼，每每将要入大鱼之口，便是一个转身躲闪，追逐之中险象环生，但小鱼终是躲避了大鱼之口，躲藏与石缝之中。吾观小鱼之腾转，有所感悟，演化于步法之中，在敌对之时，小范围之内发力躲闪，由观鱼所得，命为游鱼。’
‘观看鱼的游动领悟出的么，创这步法的人也是天分过人了。’
这次林轩还没去找徐师，徐师便已经走了过来。
“看来你那双突剑法学好了？”
“略有小成，若不是有徐师的指点，恐怕如今还难得修行入门之径。”
“你自己本身也是有资质的，不然就算我给你门路，你也不会这么快就学会。接下来还有什么要学的？”
“还有一步法，名为游鱼，要请教徐师。”
“步法么，随我来。”
徐师带着林轩到武馆之中，到了又一处房间，里面有一些大小水池，水池之上都是有几根木桩，也有些学员站在水池木桩之上练习。
徐师带着林轩走到一处水池边，水池之上是九根木桩。
“上去，双脚各踩一根木桩。”
林轩跃入池中，双脚踩木桩而立。
“稍后我启动这里的阵法，这九根木桩，除去你脚踩两根，剩余七根，会沉下六根，只余一根。你要做的，就是换脚踩到剩余的木桩上，每只脚要依次换，不能一只脚不动，只动一只脚。”
“明白了，劳烦徐师启动阵法吧。”
徐师一弹指，一股绿色法力弹出，将一根木桩击入水中。随即阵法开启，几根木桩下沉，只留三根，林轩也开始练习起来。起先几次还无事，几次之后林轩双脚站与木桩对角，这时仅留右脚相隔之处木桩，林轩一时心急，右脚本已换位过，又继续换位，右脚踩中木桩，木桩直接沉了下去，左脚木桩也随着沉下，林轩落入水中，一身湿透。
“你要是不换脚去踩，那么全部木桩都会沉入水中，记住了。你从池中出来，一会后木桩就会全部浮起，到时你再上去练习就行了。那边有些木棍，启动的方法，你用木棍戳一根木桩入水就可以了。等你在这一个池子中练习好了，就到旁边的池子中去。这一池留三根木桩，尚给你选择出脚，那一池子则是只留两根木柱，一木桩沉一木桩浮，也是需要两脚皆踩到木桩之上，那边的奥妙你当时留意即可。”
“多谢徐师。”
徐永元说罢，也就离开了。
林轩到边缘拿了根木棍，回到水池木桩之上，一棍戳沉一根木桩，又开始练习起来。
一次次练习后，林轩也是熟悉了这边的池子。
‘这里已经熟练了，去看看旁边的池子有什么区别。’
林轩站立在木桩之上，做好准备。木棍戳沉一根木桩，这边却是同时七根木桩入水，除去林轩一只脚踩的木桩，另一只脚下木桩也入沉，而后还有一根木桩等着他踩去。猝不及防之下，林轩一脚直接随木桩消失而沉入水中。
‘这样么，那边有三根木桩，换脚之时还能发力，这边木桩直接消失，却是要还在木桩上的脚发力么。’
林轩又继续练习起来，不多会又踩入水中。
‘咦，这边，不讲究要双脚轮流踩的么，那么就不能得知下一次要出哪只脚了啊，反应要更快么。’
‘既然是两边的池子，自然有些不同，我还是将上一个池子的练习经验代入这边来了啊，习惯和经验让我产生破绽了。’林轩心中自嘲着。
‘再来，我就不信了，这凡人武技，能让我这修士一直失败。’
不断的落水，再起身继续练习，随着时间的流逝，林轩也是越来越熟练这些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