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拓担心的问侍卫,“你说此事陈叔月是不是已经知晓?”
“丞相,就算他陈叔月知道此事也无妨,你堂堂陈国丞相,他陈叔月现在可是没有爵位的,能拿你奈何?”侍卫说道。
听了此话赵拓突然来了精神,觉得有道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毕竟此事可是关乎自己生死的大事。
秦川来到陈叔月的营帐,“王爷,他赵拓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们是否上奏朝廷?”
陈叔月看着秦川说道:“秦将军,不是我陈叔月包庇赵拓,我怕到时候就算我们写了奏章,朝廷也会视而不见吧?”
秦川恨的双拳紧握,“朝廷都是如此动荡不安了,这些小人居然还不能够根除掉。”
陈叔月知道秦川心里不快,说道:“先写奏章,朝廷要是视而不见那我广陵来过问此事。”
秦川这才来了精神,立马出去写奏章。
赵春用尽了毕生的医学救治曹凡和苗谢于,无奈曹凡不治身亡。消息一时间传遍了整个广陵,唯独不敢告诉陈叔月。
赵春踉踉跄跄的走进陈叔浣的营帐,跪倒在地,“赵某该死,没有保住曹将军的性命,请王爷责罚。”
陈叔浣立马扶起赵春,“赵先生快快请起,此事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曹将军在我的营地身故,此事我定当跟叔月说明。”
“是我没用,我没用,还一直觉得自己医术高超,可是怎么就救治不了呢?”赵春跪在地上大哭。
陈叔浣也跟着流下了眼泪,他知道这些人生死相依,现在曹凡突然离世,肯定给了大家深深地一击。
噩耗迅速传到了龚半仙的耳朵已经是到了深夜,他知道此事后差点摔倒,凭赵春的医术怎么可能医治不好呢?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龚半仙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他立马飞身上马朝着西营赶去。
马蹄声哒哒,尘土飞扬,龚半仙焦急万分,忽然迎面出现了两个黑衣人朝着龚半仙拿刀刺来。
龚半仙翻身朝后,迅速从马背上飞出几十米开外。“来者是何人?为何要挡我去路?”龚半仙说道。
“我们想要你的性命,早知道你如此厉害,我们就应该早点除掉你。”黑衣人说道。
“不要跟他废话,结束了他才关键。”另一人说道。
两人朝着龚半仙刺来。
龚半仙知道两人的武功不弱,便加了小心,拔出长剑应付。三人打在了一起,黑衣人武功精湛,刀法娴熟,龚半仙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不落下风。
龚半仙险些中刀,一个翻身后退了几十步才站稳,“你们究竟是何人?”
“不跟你废话,出招吧!”黑衣人不予搭理,又朝着龚半仙砍来。
“莫非自己今日要命丧与此吗?”龚半仙心想。
突然黑衣人身后出现了一个年轻人,朝着黑衣人砍来,龚半仙仔细一看,原来是小丸子。
“军师无碍吧?”小丸子边问边打。
“我没事!”龚半仙也来了精神。
此时黑衣人依旧没有放过龚半仙,两个人一人对付龚半仙,一人对付小丸子。
龚半仙一人对一人明显占上风,不到几十招黑衣人就开始败退。“你们究竟是何人?”龚半仙继续追问,黑衣人还是不予理睬。
“你小子坏我好事,早知道昨晚就把你做了。”黑衣人冲着小丸子骂道。
“这么说昨晚我发现的黑影就是你们两个无疑了?”小丸子说道。
“那那么多废话,你要是觉得有把握要我性命,你尽管来,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选择。”黑衣人说道。
小丸子长剑一横,“你以为广陵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那就试试。”黑衣人说着朝着小丸子打去。
两人又打在了一起。
渐渐地龚半仙越打越勇,黑衣人胸口已经挨了好几下,有点受不住,捂着胸口往后退。
“还不招来,小心我取你性命。”龚半仙说道。
黑衣人捂着胸口说道:“取我性命那要看你本事,听闻广陵军师能文能武,今天较量一番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道广陵是怎么存活到现在的。”
龚半仙现在心中似乎有了一些推断,此人的武功绝非江湖门派,刚才的武功招数套路似乎都是金刚招式,而且进攻致命,防守严密,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龚半仙说道。
小丸子在陈叔浣的调教下武功突飞猛进,能够跟黑衣人大战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但是黑衣人功夫刚劲,几百招下来小丸子浑身疼痛,有点败下阵来。龚半仙发现后急忙前去相助,此时攻打龚半仙的黑衣人趁机逃脱。
另一名黑衣人见同伴已撤退,笑着说道:“我的使命已经完成,永别了。”说完咬舌自尽。
小丸子揭下黑衣人的面巾,发现面孔非常生疏,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军师,此人好像不是我广陵人士。”小丸子说道。
“要是广陵人士怕也不会来刺杀我了。”龚半仙说道。
小丸子点点头,“军师,你怎会出现在此?”
“曹将军身故,我越发觉得蹊跷,所以这才赶来仔细查看一下情况,想不到到了此地就遇到了这两人。”龚半仙说道。
“我昨晚查房的时候就发现了两名黑衣人,但是武功高超,我没能抓获,后来发现他俩逃窜至此便追了上方来,这才看见你们纠缠在一起。”小丸子说。
龚半仙点点头,“速速去营地。”
小丸子点头跟随龚半仙进了西营。
大家的神色都不好看,对于曹凡的事情大家的内心都非常痛苦。陈叔浣看见龚半仙来此急忙出来相迎,“军师,叔月是不是带了口令给我?”
龚半仙摇摇头,“王爷还不知道此事,我们大家都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那你此番前来是所为何事?”陈叔浣有点疑惑。
“我是来查看一下曹凡将军的遗体。”龚半仙便把自己的担忧给陈叔浣再次描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