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使劲的点头答应道:“军师,你放心,咱广陵这帮兄弟誓死都会保卫广陵的安危。”
“半仙兄,半仙兄,你可是在里面啊?”突然一个声音在外面大喊道。
秦川和龚半仙都疑惑的相识看一下,“军师,这声音似乎很熟悉。”
“我也觉得是熟人。”龚半仙说道。
“快快进来,龚某在内。”龚半仙朝着外面喊道。
“你可是在里面,我真的是快要疯了。”从外面进来一大汉,原来是黑胡子胡达。
龚半仙和秦川急忙给胡达行礼,“胡兄今日为何来此啊?莫不是叔浣王爷待你不好不成啊?”龚半仙开玩笑道。
胡达一屁股坐下来说道:“并不是那叔浣王爷待我不好,恰恰相反,这浣王看起来也是跟我一样糙汉子一个,谁知道是个细腻的汉子,待我如同亲戚一般,好吃好喝,从来不让我参与其中,生怕我是累坏了,你说我是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这哪里是在军营生活嘛,简直就是在养猪嘛!半仙兄可是知道我的脾气,要是不给我点事情做,我是那种坐得住的人吗,浑身痒痒,双脚都是不自在了。这不,前几日赵先生说西营有将士中了毒,可能是喝了从北齐径流的河水所致,我就立马沿着河流查看,这不查不知道,一查果真是有了收获。”
“胡兄,可是有了发现?”秦川迫不及待地问道。
“哈哈,我口渴了,麻烦小兄弟给我倒碗水喝。”胡达说道。
秦川笑笑,立马给胡达到了一碗水。胡达接过水,咕咚咕咚就喝完了。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我还真的是发现了不对劲,在河流上游,北齐边境,没出广陵的地界处有一个深井,井里面的井水就是朝着广陵西营的方向流下来,案例来说这也无大碍,谁知我在井的旁边发现了一个药罐,拿回来给了赵先生查验,结果查验结果就是出在了这药罐里面,赵先生说药罐就是装毒药的。”胡达说道。
“胡兄这可是立了大功,何来这这么大的牢骚啊,怎么能说要疯了啊?”龚半仙说道。
“半仙兄有所不知啊,此事今日让叔浣王爷知道后狠狠地把我训斥了一番,我也自知自己过于草率,可能误了王爷的计划,所以主动请求前往边境把这些北齐军杀他个片甲不留,可是这叔浣王爷就是不同意。”胡达抱怨道。
龚半仙哈哈大笑,“胡兄,你是破坏了什么计划能让叔浣王爷训斥你啊?”
“半仙兄,你还在取笑我,我一介武夫那里知道什么计划,谁知后来叔浣王爷说他早就派了人过去监视,故意放出话说西营中毒的人已经痊愈,可能是药量不够,那么下毒之人知道了以后肯定会再次前往,那岂不是会让叔浣王爷当场抓获。我这打草惊蛇了,自然就是破坏了王爷的计划了,我顿时觉得我胡达真的是一无是处了,所以叔浣王爷训斥我的时候我一句话都没有说,我自知自己有罪,那里还有脸面待在那西营之中啊,所以就出来找你絮叨絮叨了。”胡达说道。
“胡兄该不会是生了叔浣王爷的气吧?”龚半仙问道。
“那倒不至于,我胡达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的确是我鲁莽,坏了王爷大事,王爷更应该责罚我才对,我是觉得羞愧这才来了这里。眼下你看凤娘去了广陵城,这柳公子跟着叔仪王爷去了北周,就剩下我一人在这里,真的无趣的很。柳清杨老前辈来无踪去无影的,我想找他聊个天也是费劲的很,还那乔西儿,此刻也不知道是去了,说是叔浣王爷安排了任务出了广陵,至于到底是身在何处我也不敢问啊,现在转眼一看,就发觉我胡达一点用都没有。那日曹凡将军受伤之时我就想前去与那杨虎尔打个你死我活,可是叔浣王爷就是不肯,他说广陵西营之事不好劳烦我等江湖人士,若有闪失他没有办法给天下人一个交待,所以我,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要疯了?”胡达继续发着牢骚。
“哈哈,胡兄看来的确是委屈了不少,要不你就留在我中营吧,到时候我就跟叔浣王爷说与你是老相识,叙叙旧。”龚半仙说道。
“那可不行,我胡达才不是那种退缩之人,万一那天这叔浣王爷有要事给我,那也是我胡达戴罪立功的机会啊。我今日前来就是跟你叙叙旧,唠叨完了我就回去了。”胡达说道。
“胡兄,咱们这些兄弟都是粗人,自然有时候照顾不周,军营里面都是要遵守纪律,比不得你等逍遥自在,所以做任何事情都要遵循规矩,自然会让胡兄有所不适,也怪我,忙于军务疏忽了胡兄。”龚半仙说道。
胡达笑笑,“半山兄言重了,我也就是跟你发个牢骚罢了,并不是来告状诉苦的。我在西营待了这么久,还不清楚这些人的性格,大家为国为民很辛苦,我胡达算不得什么。”
“胡兄,你此话差矣,广陵要不是有你们这些江湖人士相助,那里会有今日之势啊?”秦川说道。
“小兄弟客气了,我们之所以为广陵甘愿这样,也是看在陈叔月等人的侠义之气上,现在看在眼里了,你们都是好样的,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那就是保家卫国,自然就不分你我了。”胡达说道。
“胡兄所言不假!”龚半仙说道。
“对了,我今日听那小孩说叔月要去与那杨虎尔决一死战了?”胡达问道。
“小孩子?何人?”龚半仙问道。
“哎呀,就是跟在陈叔浣身边的那个小孩子,现在基本上西营的事务都是那小孩子在处理了。”胡达说道。
“哈哈哈,你说的是不是小丸子啊?”龚半仙说道。
“对对,我叫惯了。就是他,他今日与我讲此事的,我真的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啊!”胡达说道。
“胡兄也是担心王爷安危?”龚半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