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显到了广陵以后改掉以往暴躁冲动的性格,慢慢的变得稳重不少,虽然偶尔也会有冲动之时,可是大部分时间还是会克制自己。夜深人静之时,他只要想到自己在边境受的苦,在地牢里面挨得那些打,他在内心里面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冲动,一定要忍耐,他要在广陵深深地改变自己,彻头彻尾的让自己活出另一番人生来。
宁一,原先是大内高手,后来因为护驾有功,让陈叔宝钦点为带刀三品护卫,常伴在陈叔宝身边。但是宁一内心里面非常看不惯曹国舅一行人,所以时不时会跟陈叔宝提两句曹国舅的一些恶行,陈叔宝也会采纳宁一的意见,可是曹国舅怎么会容忍有人在背后说道自己呢?所以曹国舅吩咐花雕除掉宁一。
跟往常一样的一个早朝,宁一跟在陈叔宝身后上朝,待陈叔宝坐入龙椅后,宁一便站在了一旁,此时在大殿里面的曹国舅说道:“皇上,我有本参奏。”
“国舅何事,说来听听。”陈叔宝说道。
曹国舅便念了一段长长的奏章,大概意思就是说皇帝身边有了一些当权的人物,现在慢慢地不把朝中的老臣放在眼里了,仗着自己武功高强,背地里拉帮结派,对皇上的亲属加以报复打击。
陈叔宝一听龙颜大怒,“国舅所言何人?如此大胆之人,朕一定要将他斩首示众。”
此时在殿门外的花雕一瘸一拐的进来了,跪倒在地大声说道:“陛下,你要给老奴做主啊!”
陈叔宝一看自己的大内总管让人打了,那是十分心疼,急忙问道:“花爱卿这是怎么了?”
“陛下,老奴让人打了,都怪老奴学艺不精,不是此人敌手,他手里那把岩龙剑真的十分了得,老奴可是差点命丧于此剑下面啊!”花雕说道。
“龙岩剑?”陈叔宝问道。
此时站在陈叔宝身边的宁一突然发觉此事与自己有关,急忙跪倒在地说道:“陛下,冤枉啊,我根本没有动手打人,手中的龙岩剑也从来没有伤过花总管。”
陈叔宝说道:“国舅,你刚才所言之人莫不是宁护卫啊?”
“老臣不敢言。”曹国舅故意说道。
“说!”陈叔宝呵斥道。
曹国舅点点头,“是的陛下,实属无奈,我们这些老臣现在见到宁护卫真的是胆颤心惊,他手中的龙岩剑可是见谁杀谁,连花总管这么高强的武功都受了如此重的伤,何况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臣啊!”
“大胆宁一,还不如实招来。”陈叔宝说道。
“陛下,宁一绝对没有做此等事情,我除了一天到晚陪伴在陛下身边外,剩下时间就是回自己房间练功睡觉,剩下没有其他爱好,陛下若是不信,可以调查。”宁一说道。
陈叔宝说:“把宁一给我拖下去关进天牢,待我查清事实后再做定夺。”
宁一就这样关进了天牢。
后来陈叔显从边关出征回来,刚好知道了此事,便暗中命人救出了宁一,此事倒也就此罢休。从那以后,宁一便寸步不离的跟在了陈叔显身边,直到陈叔显发配边境,关紧天牢后,宁一也是没有放弃寻找陈叔显的下落。
“主子,自从你到了这广陵后便沉默不语,宁一很少见你说话,是不是有了什么困惑?”宁一看见发呆的陈叔显问道。
陈叔显示意宁一坐下来,“宁一,你觉得我们来广陵之前活得有意义不?”
宁一说道:“主子,这些问题宁一从来没有想过,我就是每天过好每天,不觉得现在与之前有何不同。”
“是啊!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以前过的很失败,自从来了这广陵,见了叔月的所作所为后,我更加觉得如此。”陈叔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