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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秦牧照例到御花园去散去,他特意把大玉儿叫上,达哲和孟古青也跟了来。
晚风凉爽,红霞漫天,走到染满霞光的池塘边,秦牧随口问大玉儿道:“圣母皇太后,你说,如果把草原上的草场一块一块的划分给牧民,他们会乐意吗?”
圣母皇太后这个称呼,往往是在床第之间,秦牧用来调侃大玉儿的。她没想到秦牧突然以拿这个调侃她,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不由得愣了一下。
自古以来,草原都是无主的,虽然部个部族之间有大致的势力范围,但要说把草场象田地一样明确划分给牧民,这还真是闻所未闻的事。
大玉儿是个心智颇深的女人,从秦牧这看似随意的一句话中,她立即品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只是其中的意味太深长,她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
秦牧扭过头来,看着这个水草肥美,散发着成熟风韵的熟妇,淡淡一笑道:“你先不用想太多,只管简单地回答本王,如果把草场划分给牧民,作为他们的私有财产的一部份,他们会不会乐意?”
“会!”大玉儿很肯定地答道,“秦王有所不知,其实游牧生活,是非常辛苦的,草原上的牧民,也不是不想过安定的生活,只是迫于生存条件,不得不年年迁徙而已。”
秦牧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这也是人之常情。
孟古青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少女,她脱口问道:“你想把我们的草场分掉?”
“你们的?”秦牧呵呵一笑。
孟古青本来还想答话的,突然看到自己的姑姑在不断给自己抛眼色,当过一回牧羊姑娘的她,知道些“世事险恶”了,于是连忙收声。
秦牧看着她把露出半截的话头又咽回去,那艰难的样子就象在咽一只大蛤蟆,“哈哈哈......”秦牧忍不住发出几声大笑来。
秦牧向她招招手。等她走过来,秦牧伸手搂住她,捏着她的腮边的婴儿肥迫使她抬起头来,象个怪大叔地笑道:“其实。你说草原是你们的也无妨,只要记得,你们是本王的就行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多吃肉食、奶类的原因,蒙古妇女的胸通常都比较大,象大玉儿的就很壮观。而且似乎发育得也比较早,孟古青才十三岁,胸脯就开始鼓起来了,和她的小腰肢形成了美好的曲线。
“秦王,孟古青她不懂事,有口无心。请秦王饶恕她吧。”大玉儿代为求情道。
秦牧放开孟古青,淡淡地说道:“咱们言归正传,有关划分草场之事,你方才似乎还有话要说。”
大玉儿暗暗吁了一口气,丰满有胸脯上下起伏着。这些天因为雅图的事。她总提到份小心,秦牧对她显然也没有开始时那么感兴趣了,已经有两天没有招她侍寝,这让她心里更加没着落。
一方面,她正值狼虎之年,生理上也渴望满足。更重要的是,秦牧的冷落是她难以承受的。如果连那方面。秦牧对她都没索求了,她也就彻底失去了价值。
现在秦牧好不容易又招她来问话,她自然要抓住这样的机会,一边在一些细微的动作上施展自己的风姿韵态,一方面迎合着秦牧的意思答道:“秦王,请恕奴婢直言。要划分草场给牧民,他们虽然乐意,但真要做起来,却很难。”
“难在何处?”
“秦王,要把草场划分下去不难。其实难处在于如何让这种划分真正生效,草场是用来放牧的,马牛羊不象庄稼一样是死物,不会管你怎么划分草场,它们只会朝水草肥美的地方吃。草原上的牧民很难做到不让自家的羊不去侵犯别家的草场,那如此一来,所谓的划分草场也就失去了实际意义。”
听了大玉儿的话,秦牧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划分草场有些想当然了。
他特意把大玉儿叫来,也正是想问问她们这些“牧羊姑娘”,从她们的角度看看有什么问题。
自古以来,很多政策的制定,看上去都很好,但落到实处时却无法实施,症结无非就是不切实际。
如果按照自己先前的想法,象内地的田地一样,把草场一块一块地划分给牧民,这就是典型的乍看很好,但却脱离实际的政策。
秦牧隐约记得,后世的草原上,就是把草场划分到户的,不过想想,那个时代还有能力把自家的草场围起来,这个时代,难...........呃,很难吗?能不能远远打一些桩,然后能绳子连起来,做成简单的围栏呢..........嗯,似乎还是可行的。
秦牧沿着池边的小径漫行,接着问道:“还有什么难点吗?”
“回秦王,普通的牧民大部分肯定是愿意把草场划分到户的,但现在的一些首领或头人,肯定不愿意,一但草场划分到户,必然会损害到他们现有的利益;
所以此举一定会遭到他们百般阻挠,甚至以各种名义煽动叛乱,比如借用长生天的惩罚等等理由,让牧民听他们的。
秦王须知,草原上的牧民对鬼神的敬畏,要较中原百姓强烈得多,只要以神灵为名,即便是牧民觉得对自身有利,也不敢接受。”
不得不说,大玉儿这个“牧羊姑娘”考虑这些草原上的问题时,比他和司马安等人都详尽得多,也更切合草原的实际情况。
秦牧心中高兴,转过身来搂着她赞道:“圣母皇太后,不错,不错,本王很满意,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玉儿心中暗喜,不但没有挣扎,反而露出一副动情的媚妍之态,让人一下子又联想起了那水草肥美的草原,忍不住想骑着马儿尽情驰骋一番的草原。
“秦王折煞奴婢了,奴婢现在只是您的婢女,哪里还是什么圣母皇太后,秦王再这么说,奴婢可当不起........”
大玉儿不象是在请罪,倒象在变相提醒秦牧,她曾经是大清的圣母皇太后,曾经是个身份无比高贵的女人,现在,任君采摘.........
秦牧手上加了把劲,将那搂得更紧些,感觉着她身上那份温软,呵呵笑道:“本王在问你,要划分草场还会遇到什么难点。”
“奴婢现在能想到的也就这么多,若是还能想起什么,奴婢一定会立即禀报秦王。”
大玉儿脸色微红,呼吸急促,媚态嫣然,看上去就象草原上的一匹发情了的母马。
不光是秦牧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就是一旁的达哲和孟古青,神态也因此在些不自然起来,尤其是达哲,不自觉地绞着衣带,神情窘迫。
御花园里的晚风,轻轻地吹过,小径边的花草发起轻微的沙沙声,加入了孟古青之后,三个女人的关系可就更复杂了,表姐妹,姑姑与侄女,庶母和庶女.......
“咳咳!”秦牧轻咳两声,他心情真的不错,大玉儿虽然提出了一些具体的难点,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解决;
实在不行,不划分到户,分成一个个小牧场也行嘛,十户二十户一起。反正目标是让他们定居下来,只要这个目的达到了,其他的都好办了。
秦牧最后又榨她一榨道:“圣母皇太后,我劝你以后有什么还是别藏着掖着,不然本王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秦王您问的这些事太突然,奴婢也没来得及仔细想,奴婢目前能想到的真的只有这么多,还望秦王明鉴。”
这下大玉儿终于有些紧张了,连忙要跪下请罪。但腰肢被秦牧搂着,却又如何跪得了下去。
秦牧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味,想着那水草肥美的草原,蓝蓝天空白云飘,嗯,让大玉儿与达哲加上孟古青,合唱一曲草原牧歌来听听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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