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
“轰轰”
“哐哐……”
“轰轰……”
“哐哐……”
“轰轰……”
厚德楼和圣贤楼都塌了。
鬼子和步兵中队长和伪军营长都傻眼了。
烟尘滚滚之中,鬼子和伪军都回身观望,呆楞着。
但是,鬼子又不知道炮弹是从何处轰击而来的?
刘黑虎命令顾然、顾朗各带二十名特战队员拦截鬼子和伪军的援军,自己带着六十名队员,在打完粮仓之后,又赶赴弹药库,策应王士英等人突围。
“叭叭叭……”
“哒哒哒……”
“轰轰轰……”
阎铁锤和孙作栋佯攻东门。
他们的枪声越来越激烈了,因为阎铁锤和孙作栋稳打稳扎,稳步前进,逐步靠向城门,可整个下邳古城只有鬼子的一个步兵中队和伪军的一个营,岂是阎铁锤和孙作栋的对手?东门坍塌处,伤亡的鬼子和伪军越来越多。
韩卫华在炮火支援所属几支队伍之后,便和鬼脚三一起,带着五名血狼队员,扛着两个掷弹筒和一箱炮弹,奔赴西门内潜伏。
半个小时后,王士英、泥鳅、肖非分别带队,来到了西门,韩卫华下令炮轰西门,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西门,率众出城。担负殿后任务的是刘黑虎及其特战队。
首先出城的是运粮队,城外接应的是周正祥、谢长丽。最后出城的是刘黑虎及其特战队。
由于这是一座古老的小城,老虎营和血狼别动队、游击队打起来也不是特别的费劲。
不过,血狼别动队却潜留下来,没有出城。
王士英和泥鳅、鲁子、滑鱼、洪启源、冯小灵及血狼队员的任务就是在城里。
而那么多人出城了,鬼子也以为血狼队员们出城了。
所以,当彭城来的宫本一郎、井下水深、井上樱惠、唐百世、汪中鹤也没有深究里的情况,抓紧发电文,通知彭城一带的鬼子和伪军,抓紧拦截老虎营和游击队。
老虎营和游击队劫取粮仓和弹药库,出城之后,老虎营新劫持的粮食和装备仅留下一小部分交给炊事排和装备排,其他的先由周正祥、谢长丽带警卫连连夜运走。
这是韩卫华的又一招险棋,无论打什么仗,都要事先留下种子和装备、粮食,万一前线部队有什么不测,老虎营仍然可以东山再起。
顾嫣因为杨紫薇在老虎营,所以感觉尴尬,便主动要求押送粮食走。秦炳健表示同意,随后顾嫣便和张铁脚、肖青山带队押运粮食潜伏微山湖,给主力部队送粮食。
因为他们人不多,今夜所劫持的装备,他们就没份了。
这是韩卫华定下的规矩,有多少人便可扛多少粮食和装备走。可游击队小分队去打粮仓,再也没人去参与打鬼子的弹药库了。
这条规矩已经实行两年了,一直以来,秦若君对这条规矩是有异议的,每次也是有抱怨的,但是,最近这两次行动,秦若君在肖非的教育下,没有再抱怨什么。
游击队秦炳健、肖非、秦若君、肖黑嘎等人留下,协助老虎营殿后护送。
游击队和老虎营边打边撤往虎峪山。
鬼子合围而来。
老虎营和游击队在艰难中,相依为命,粮食勉强够度日,但是,兵员却日渐减少,伤员越来越多。
幸运的是,一个月前,韩卫华和杨紫薇在血狼队员护送下,潜下狮子山的时候,带来了很多医药,这次攻打下邳古城,也缴获了很多军衣和布匹及棉衣。
他们顽强的留在虎峪山,一是因为无法突围,二是因为确实也没地方去了,即便能突围,也跑不远,也没地方落脚。
半个月来,鬼子的飞机一直低空盘旋,不时轰炸所发现的目标,导致老虎营和游击队伤亡较大。
空袭之后便是鬼子的炮火打击。
然后,就是伪军包抄冲锋,最后是鬼子冲上来拼剌刀。
半个月,一十五天,老虎营和游击队一直都是在这样的艰难困苦下扛着。
但是,老虎营的装备都是从鬼子那里抢来的先进装备,鬼子和伪军要拿下义和道观及虎峪山主峰,并不容易。鬼子和伪军伤亡也大。
双方在虎峪山一带僵持着。
黄正义得到粮食给养,和联手韩大隆,攻击鬼子赤坎凹的驻军,一举拿下了赤坎凹,尔后又不顾伤亡很大的情况,再围攻盘龙山和盘龙镇这处战略要塞。
盘龙山告急!
盘龙镇告急!
鬼子的电文如雪片般地飞向宫本一郎的在凤凰山上的临时指挥部。但是,宫本一郎仅指派钟有义、赖贵雄率领伪军一个团支援盘龙山和盘龙镇,并发动汉奸武装,参与抵御八路和韩大隆部的进攻。
宫本一郎留着鬼子大部队及精英,死死的围住老虎营和游击队。宫本一郎、井下水深、井上樱惠都恨死了老虎营了。
“嗡嗡嗡……”
“轰轰轰……”
鬼子的飞机又来空袭了。
这一次,义和道观也被炸毁了。
但是,义和道观只是韩卫华的诱敌之处,里面除插着一面老虎营的军旗,什么人也没有。
在十里湖畔山洞临时指挥部里。
在敌机走了之后,韩卫华苦劝杨紫薇:“紫薇,听我的话,好吗?我让鬼脚三护送你撤离虎峪山,暂时北上北平,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夜晚小股部队潜出去,是有希望的。”
杨紫薇摇了摇头,态度仍然坚决地说道:“我不走!死就死,怕啥?当初守彭城的时候,我不也是和你坚持到最后吗?你出城之后,我还留在城里呢!我不也活到现在?而且,又快当母亲了。”
她说罢,伸手轻抚隆起的肚皮,满脸的甜蜜。
韩卫华叹息一声:“可你在此,我心不安,我如何指挥作战?你知不知道,男人有了婆娘孩子,心会软的。难道,你要让老虎营为你殉葬吗?”
杨紫薇拍案而起,收起笑容,冷冷地说道:“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别指望我离开你。哼!你们男人,端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别以为我不懂你的心思。你根本就是对顾嫣旧情未忘。”
韩卫华难过地说道:“唉,你这是不可理喻!我从下邳古城,到狮子山,再到虎峪山,有见过她吗?再说,她现在都走了,你还吃啥干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