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的秘书进来报告,有客人应邀来访,现在已经到了公司。
孙大海于是宣布散会。友联的人想要兴奋,就回到楼下自己公司里继续兴奋好了,孙大海这边还要处理别的事情,
来访的是周涛一行人。除了昨天来过的那三位,还有两名在他们部门专职负责证券业务的同事,以及香江分社派来的一名陪同人员。
胡诚出面接待他们,并带他们来到小会议室。孙大海在这里已经做好准备,要给他们简单介绍一下,架设未来对于这次股灾之后香江金融和经济形势的一些预测。
小会议室内是U型长条桌,刚才与友联公司开内部会议时,孙大海坐在一端,其他人根据职位分左右。
现在则是按照双方会谈的形式,重新安排了席位。
会议室远端的电视此时也打开了,里面出现的是31层小操盘室的图像,乔婉婷、劳尔森和邢文艳都出现的画面里,两边进行着实时的视频会议。
孙大海昨天答应为周涛他们释疑,后来经过仔细考虑后,决定拉上乔婉婷他们几个,从他们的角度来解释公司的思路。
孙大海这里用的是架设未来的名义,而不是自己个人的看法,就是免得某些部门对于自己个人产生过多的好奇心。
换成是架设未来整个公司的看法就好多了,这是集体智慧的结晶。顶多让别人觉得公司里面人才济济,并且有一个高效、合理的决策管理机制而已。
周涛等人进来后就看到了电视和摄像、拾音设备,他们一开始还不解其意,经过胡诚的解释后,顿时觉得高大上了。
封闭操盘,对于没有接触过操盘手工作的人来说,的确是挺唬人的。国内的人对此更为敏感,要知道,国内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意味着国家级重点项目或是密级极高的特殊行动。
对方来的人,除了小彭记者彭心妍是个刚出茅庐的生瓜蛋子之外,其他人都是在政府工作多年的老机关了。
听到胡诚对于劳尔森他们的介绍,不禁对他们肃然起敬,同时也把他们心中对于架设未来投资公司的定位以及专业性,提升了不少。
劳尔森他们要做的很简单,把美盘和香江股市的走势图在电脑上显示出来,并根据孙大海为操盘小组此次操作设定的方案,草草地做了一个未来行情趋势预测。
劳尔森和邢文艳将以这份预测为蓝本,为他们讲解这次股灾带给香江股市的变化,以及较为合理的入场契机将会出现在哪些阶段。
架设未来投资公司从自身业务出发,介绍的内容肯定是从金融投资角度来权衡。孙大海对此也做了重申,周涛他们需要根据国内不同企业各自的特点,来引导他们在更为合理的时间进入香江市场。
孙大海的意思周涛他们都听得很明白,架设未来只对香江股市未来一定时期走势提出自己的分析预判,所谓入市时机,是基于这种分析而得出的结果。
周涛他们的工作范围内,那些希望通过借壳上市、收购兼并或资产置换等资本方式进入香江市场的国企,如果接受架设未来的预测,可以参照他们提出的入场时机进行操作。
而对于其他企业,架设未来的思路,只起到一个借鉴的作用。这一点很重要,孙大海是再三说明的。
没想到,周涛他们对于孙大海的举动非常满意。有了如此明确的限制条件,将适用范围大幅缩小,这种预测的针对性必然很强,对符合条件的企业来说,肯定更加准确,效果也会更为明显。
如果架设未来不管不顾地提出自己的判断,不做任何限制性前提的话,那就成了纯学术的命题文章。
单纯是这种东西的话,周涛是不缺的,国内各大院校或研究机构很多,随时都可以找人写出一大堆来。
他需要的是具有针对性的,可以进行实际操作的建议,这可就不是国内那些空有一肚子理论,但没有实际经验的专家学者们所能提供的。
乔婉婷昨天接到孙大海的任务,她和劳尔森与邢文艳一说,他俩便将这个工作承担了下来。
俩人根据孙大海对行情后市的判断做了两种预演,一种比较极端化,另一种则是比较平和,俩人各选一种进行分析,并将分析结果在今天对几位客人展示出来。
劳尔森和邢文艳是孙大海操盘小组的元老了。俩人从公司成立伊始,就是操盘小组的主力,现在已经成为乔婉婷的副手。
这几年孙大海通过公司进行的所有金融投资项目,他们不仅都亲身经历了,而且还是具体操作者。
他们在孙大海的指挥下,历经数年的时间和多个投资项目,使得公司的资本金从几百万美元急速扩张到现在的数十亿美元,不仅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同时自身的眼界和经验,也为之提高了很多。
根据做好的行情预测图,决定场外资金的介入时间、规模和方式,这对他俩来说是一个小儿科的题目。
孙大海布置这个任务的原因,他们也听乔婉婷说过了。所以俩人不仅将题目做的花团锦簇,还对建筑、机械、纺织、轻工和食品等行业进行重点分析。
他们知道,这些是大陆的优势项目,如果大陆方面想趁现在这个机会进入香江的话,这些行业将会率先入场。
其实,孙大海心里清楚,像香江股市中的那些银行金融股和公用事业股才更是国家关注的重点。
不过那些都应该是国家队的目标。周涛他们一个小小的处级单位,用不着考虑这些国字号关心的问题。既然不在他们的职权范围内,孙大海也就乐得不用管了。
虽然不是面对面交谈,但在先进的视听设备帮助下,双方还是隔着楼层,进行了比较深入的沟通。
劳尔森和邢文艳阐述自己的分析,总共才用了半小时,而回答周涛他们的各种疑问,却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这其中不乏一些非常初级、幼稚的问题,让劳尔森和邢文艳一时都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