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只要能阻止圣赤,我莫君随你处置’,不是吗?”说着,还没等傲君反应过来,就又一次压上了傲君的唇。
傲君这次有了准备,头一撇,躲过了,冷着声道:“我只说任你处置你要杀要剐都随你,但我没说要以身相许,你给我起来。”她是真的怒了,她只不过不想让那么多人因为血魂天干八卦阵而死,她这么做有错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呵呵……杀你、剐你?舍不得,只想要你!”耶律鹰一点也不在乎傲君躲闪,邪笑着道。
“可是我不想要你,耶律鹰不要让我恨你。”傲君冷寒着脸,眼神凌厉地射向耶律鹰,轻喘着气道。她实在不想说这一句的,以前她一直认为只有柔弱没用女子才会说这句无聊的话,想不到她今天竟然也会沦落到这样,要是被雪知道了,不被她笑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罢休的。接下来,他不会那么老土地来一句“你恨吧!能被你恨着,让你心里永远有我,也好过被你遗忘。”
可是某人就是那么老土,耶律鹰无视傲君眼神,轻柔地摸上了她的脸道:“你恨吧!能被你恨着,让你心里永远有我,也好过被你遗忘。”
傲君嘴角不断抽搐,天啊!她直接晕了算了,他还真的给她来了这么一句,那她接下来还应该说什么,直接沉默算了。
“不说话,就是同意我的话了,呵呵……”耶律鹰一把将傲君的头给掰了过来,定住,又要倾身上去道。
“耶律鹰我警告你,别碰我,耶律鹰……”虽然没力气,但傲君这次还是猛烈地挣扎起来,边挣扎边出声警告道,头虽被定住了,但却顾不得身上还受着伤,身体剧烈的摇晃起来,想将身上的那位给踢开。
“别动,给我安静点,不然我就点了你的穴,将你的手脚都给绑起来。”耶律鹰终于忍不住低喝道,声音越沙哑,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挣扎,就越挑起了他的**,害得他恨不得立即就占有了她。
傲君被他这一吼,再看一看他实在不太对劲的脸,呆了一下,耶律鹰以为以她的聪明,一定是知道了,所以不再挣扎了,满意地又想亲了上去。
可是耶律鹰太高估了傲君的情商了,她呆了一下,不是因为她想到了她这样挣扎的后果,而是,正在酝酿着怒火。
所以当耶律鹰又再次吻上她的时候,她就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完全不顾及伤口的疼痛,一边挣扎,还一边吼起来:“耶律鹰你敢这样做试试看,士可杀,不可辱,我凌傲君是你耶律鹰想绑就绑得了的吗?”
岂有此理,她凌傲君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绑着她,记得小时候,就因为她是凌氏帝国总裁的侄女,经常跟雪一起被人绑架,又因为她妈妈是黑道上一杀手,也经常被黑道上的仇人追杀,绑架,虽然每次都被人救了出来,但被绑时的恐慌、无助却是如此清晰地刻在了她幼小的心灵上,所以她跟雪都最怕受缚于人,后来才会决定学武,只为了自保。所以绑架一直是他们两姐妹的禁忌,而耶律鹰却不知,正好触动了这个禁忌。
“你真叫凌傲君?我不管你叫凌傲君,还是叫莫君,反正我已经警告了你,是你自己想找死,那别怪我了。”耶律鹰邪邪地笑着道,扯过一旁的被单,强硬地将傲君的双手给固定在了床头,然后还轻轻地摸起了她粉嫩的小手。
真是又嫩又滑!他就说嘛,怎么有男子长得这么漂亮,呵呵……原来真的是女子,是女子!耶律鹰突然觉得开心极了,比让他得到全天下还高兴,也让他更波不及待地想要她。
边摸着她的手,边咬上了她的耳朵,好晶莹剔透的耳朵啊!她真的很完美,可是如果身下的人不再这样动来动去,就更完美了,为什么他都把她的手给绑住了,她还能挣扎得这么厉害,害得他差点就压不住她了,幸好早就封住了她的武功,不然以她如此高深莫测的身手,就算现在她还受着伤,要逃出沧辽的军营,恐怕还是易如反掌吧!哎,如果不是自己还受着内伤,也用不着这么辛苦啊!
手虽被缚住了,但小时候的恐惧感让她比起之前更加厉害的挣扎了起来,而且耶律鹰还亲吻了她的耳朵,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了谨轩,对了,谨轩,谨轩在哪?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而不是在龙轩的军营里?
“不要再挣扎了。”耶律鹰怒火冲天地对着傲君大吼了一声,红眸里闪着十分危险的光芒。低下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吻上了傲君美丽的锁骨。
傲君挣扎着挣扎着,突然觉得胸口疼得快要窒息了,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神志也开始涣散起来了,迷糊中好像看到了谨轩担忧、焦急的神色,伸出手,大喊道:“放开我……放开我……谨轩……”
正在她身上作恶的耶律鹰听到她的喊声,猛地抬起头来,红色的眼眸更加幽暗了,沙哑的声音仿若来了十八层地狱:“谨轩?欧阳谨轩?在这个时候,你竟然心心念念的还是欧阳谨轩?你……你该死……”
欧阳谨轩,你的心里就只有欧阳谨轩,从来就没有我耶律鹰,为什么?为什么?我耶律鹰到底哪里比不上欧阳谨轩,难道我对你的爱比他对你的少吗?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耶律鹰得不到的,也绝不让欧阳谨轩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耶律鹰红色的眼眸突由幽暗变得鲜红欲滴,犹如来自地狱之修罗,是那么的嗜血,完全失却的理智,双手猛地掐上了傲君的脖子,状似疯狂道:“你去死吧!去死吧……”
耶律鹰的动作倒是让傲君涣散的神志又再次聚拢回来,倒立即又面临另一个痛苦,喉咙被掐住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好难受啊!耶律鹰掐得太用力了,好像要把她的脖子给掐断似的。
“咳……咳……放……”傲君断断续续地吐字不清道,那字根本就被卡在喉咙里,说了跟没说一样。
双手被绑住了,无法掰开耶律鹰的手,只得左右扭动着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反而由于太过激烈的“运动”而使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了,快要窒息而死了。而且好像由于一直在挣扎,而使本来好像裂开了的伤口现在裂得更加严重了,她余眼看过去,模糊糊的好像看到了她的整件白色中衣兜变成红色的了。
眼角慢慢地流下来泪,这可不是因为她怕死哦!而是人身体的自然反应。但也正是由于这一自然反应救了她。
晶亮的眼珠在烛火的照耀下,反射出的亮光刺伤了呀绿影的眼睛,让他失控的理智慢慢地回拢,涣散的红眸渐渐有了聚光点,眼前的情景变得越来越清晰了:他的手正用力地掐在了君的脖子上,而君……君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下渐渐地快没有焦点,呼吸也似快要停止了,刚刚还在猛然挣扎的身体却像死了一般一动都不动了,心中一惊,手马上像触电般松了开来,他刚刚干了什么?他竟然想杀君?
耶律鹰的手一松开,傲君终于又呼吸到了清新空气了,虽然神志还没缓过来,不过身体还是很有意识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不住地起伏着。
耶律鹰却只是冷冷地俯看着她,顺着她的脸往下看,映入眼眶的竟是一大片血红,是那么地醒目刺眼,也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冷酷邪气的冰脸再也保持不住,深深地皱起了眉来,眼中快地闪过了深深的心疼、不忍,想也不想地立即翻身而起,快地从床上下去。
耶律鹰一离开,傲君压力一解,呼吸越来越顺畅了,眼神渐渐有了焦点,神志也慢慢地恢复了,看来是活过来了,只是她却宁愿像刚刚一样毫无知觉的好,因为有了知觉,她立即就感到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有锥心刺骨的痛,真正地痛彻心扉,痛得她宁愿死了算了。疼得她闭上了眼,可该死的,越痛她的神志却越清晰,越清清楚楚地感觉着一波又波的钻心之痛。
正在她痛得想要不要就咬舌自尽算了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正轻柔地解开绑着她手的被单,轻轻地挑开她的中衣,等等……中衣!
傲君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耶律鹰一脸邪笑地看着她,可正当她想怒的时候,耶律鹰却猛地解开了已沾满了她血迹的绷带,由于沾着血,与伤口紧贴在一起,一解开又是另一种钻心之痛,可耶律鹰如此粗鲁地毫无预兆地解开,让傲君连来得及惊呼都没有,绷带就已经孤独地躺在了地上了,傲君只是一阵地晕眩,连疼痛都麻木得没有感觉了。
该死的耶律鹰想杀她也不用这样折磨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明知道伤口已经裂开了,绷带在解开时会很痛,还这么粗鲁,分明就想让她痛死嘛!
正想怒视着他,却意外地捕抓到了他眼中快闪过的心疼,那种眼神,让她心中一暖,一震:妈妈在的时候,她只要有一点疼痛,妈妈就会用那种心痛的眼神看着她。虽然那个眼神那么快地闪过,几乎快到让人以为那是错觉,但她很肯定那是真的,耶律鹰还在心疼她!为什么?在她如此利用了他之后。
“耶律……啊!”傲君刚想开口叫耶律鹰,想不到耶律鹰拿着一个瓷瓶罐,将里面的东西又是再一次毫无预兆地往她的伤口上倒下去,痛得她大叫了一声,身体猛地要往上坐了起来,却在半路又被耶律鹰给推回了床上。
“砰……”地一下,头撞在了床板上,虽然床还挺软的,但这样毫无准备地撞了一下,还是会很疼的,现在好了,身体也疼,头也疼了。死耶律鹰一定是故意的,刚刚对他升起的愧疚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刚刚那一眼一定是错觉,傲君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道,眼神就会变得狠狠地怒视着他。
“呵呵……”耶律鹰却对傲君怒视邪邪一笑,好像很开心似的。
傲君却是无奈地翻了一下白眼,天啊!她是在对他怒视,而不是在对他抛媚眼,他在高兴得什么劲啊!
“君,我真想你这伤永远都好不了,这样,我就只一直这样帮你上药了。呵呵……”耶律鹰一边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伤口处吹气,一边邪笑着道。
“有病。”傲君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哪有人这样啊!希望她的伤永远不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干脆死了好,这个伤不仅让她疼得要死好不好,而且还在躺在这里任人宰割。
可惜啊!由于太虚弱了,那狠狠的一眼看起来不仅一点气势都没有,而且更像是在对耶律鹰撒娇,看得耶律鹰开怀大笑,自然而然地将她的话也当成了是在向他撒娇。
傲君无奈地还是闭上眼的好,眼不见为净,保持着沉默,任他去莫名其妙地笑个够,看他能笑多久。
营帐中,久久只回荡着耶律鹰的狂笑声,只是这笑中的苦涩酸甜又有谁知呢?
在笑声中,耶律鹰已重新帮傲君包扎好伤口。
傲君感觉到了伤口不再那么疼,力气也似乎恢复了不少,看来刚刚的那个药还是挺有效,虽然一开始疼得要死,但现在感觉凉凉的,很舒服,她是不是错怪了耶律鹰了?
慢慢地睁开了眼,耶律鹰已经停止了大笑,眼光幽暗地盯着她的伤口看,傲君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她的伤是伤在了胸口上,虽然只是在锁骨以下,但耶律鹰帮她上药,也必须掀开她的中衣,现在的她中衣半露,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刚刚耶律鹰就是这样一直看着她帮她包扎的?
一想到此,傲君的脸“刷”得一下全都红了,不是她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而是从来都是对男生绝缘的她,虽然跟谨轩接过吻,但这样裸露着在男生面前还是一次,而且刚刚耶律鹰还想对她……一想到此,她的脸如果不红的话,她就一定不是女生。
“耶律鹰!”傲君脸红红地低喝了一声,该死的耶律鹰竟然想趁她失神之际,要脱掉他的中衣,幸亏她及时现,制止了他。
“呵呵……你放心,看在你伤得这么重的份上,我暂时不会要你,不过,你记住,你是逃不掉的,你早晚都是我的。现在呢?本太子只不过是讨厌看见你这一件血衣,看看多恶心啊!”耶律鹰神态轻佻地邪笑着道。事实上是,一见到这件血衣,他就想起了她流了那么多血,受了多重的伤,忍了多大的痛苦,心也不禁深深地疼痛着,君,我到底要对你怎么办才好呢?
“那……我自己来。”傲君低着头,不再看耶律鹰,轻轻道。因为虽然耶律鹰极力掩饰,但傲君还是从她的红眸中看到了心痛、无奈、苦涩,耶律鹰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你确定?”耶律鹰斜睨着脸色苍白地要死的傲君,轻嘲着问道。
傲君忍着疼痛,点了点头,耶律鹰不再说什么,但却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一件白色的中衣劈头盖脸地砸在了傲君脸上。
傲君郁闷地抬起手,将脸上的衣服拿了下来,却看不到耶律鹰在哪,只听见似从帐内传过来的邪笑声:“放心换衣服吧!呵呵……”
如果这都不感动那她的心就一定是铁做的,虽然他之前那样对待她,但那是她对不起他在先,她不能怪他。但现在他虽还是对她看起来很残酷,但其实还是那样真心带她,他真的爱她,不管她是男是女?只是他的深情,她回报得了吗?她的心有他吗?她不知道……
在胡思乱想之际,她艰难地脱掉了满是血的中衣,慢慢地抬起手,将新的中衣给穿上,从来都没想到,穿件衣服也可以这么艰难。
“好了。”傲君刚一穿好,耶律鹰邪魅的声音立即就响了起来,随着尾音,人已来到了傲君的面前了。
“嗯。”傲君轻点了下头。这人是不是一直在偷看着,不然为什么这么准?
“耶律鹰,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傲君率先打破沉默道,问出了自从醒过来后,一直想问的问题。自傲君嗯了一声后,两人之间就一直沉默着,傲君不说话,耶律鹰也不说,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呵呵……你是想问,为什么欧阳谨轩会丢下你,让你被我带走是吧?”耶律鹰神态悠闲地在床头坐了下来,邪笑着道。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收起了所有的情绪,让傲君半点也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嗯。”傲君又是点了一下头,她是很奇怪,谨轩是不可能轻易地让耶律鹰将受伤的她带走的,除非……除非他没能力阻止了!这个可能一直都徘徊在她的心头上,只是她不想去想而已,现在耶律鹰代她说了出来,她也只得面对了,但她相信谨轩不会有事的。
“如果我说,那是因为他没能力阻止我呢?如果我说,因为他已经被我杀了呢?”耶律鹰无所谓地邪笑着道,一边说脸还一边向傲君靠近。
“闭嘴。”傲君冰寒着脸,低喝道,也不去在意耶律鹰离她越来越近,脑海中空了空,只有耶律鹰那一句“被我杀……被我杀了……”,心好痛好痛,比刚刚因伤口裂开的疼痛还要痛上千倍万倍,心好像被人硬生生的撕开了,撕成了一片片的,天一下就塌了。谨轩,不,不可能的,他可是“战神”啊!不,不可能的,他不会死的,他不能死,不能……她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怎么,不信?还是心疼了?”耶律鹰嘴边的邪笑扩得更大了,语气更是明显的嘲讽。
可傲君却明显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深深恨意,还有不甘,如果谨轩真的被他杀了,他不会在提到谨轩时,眼中还流露出这样失控的情绪,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根本杀不了谨轩。
“呵呵……是不信,耶律鹰,差点让你骗了,如果谨轩真的被你杀了,你的眼中应该是充满了报复的快感,而不是这样深深的恨意,而且,一旦龙轩军中少了主帅,你一定会趁机想灭了龙轩的十万大军,而子齐他们一定也会拼死要为谨轩报仇,那么你耶律鹰就没有空在这里消遣我了,再说,以谨轩的武功,你不是那么容易杀得了他的。”傲君冷笑着分析到,虽然很虚弱,但浑身散出的自信、睿智的光芒却是那么让人不得不折服的。
“莫君不愧是莫君,果然聪明绝顶,洞察力惊人,你说得没错,欧阳谨轩没死。不过……”耶律鹰冷邪地笑着,不在乎地承认道,说了一下,又故意停了下来。
他从没想过能骗得了聪明的君,呵呵……自从认识以来,一向都是她骗他,利用他,他何时骗得了她呢?呵呵……他这个“噬焰邪君”做得会不会太失败了,在她面前,他一直就向是透明一样,被她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他却从来没看得透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她的心里,欧阳谨轩比他重要。
“不过什么?”傲君知道耶律鹰就是在等她问,那她就按他的意思问啰!知道谨轩没事,她也不着急了。
“不过,你太高估欧阳谨轩了吧?如果不是突然杀出了一个魏子齐跟一个女人,他欧阳谨轩早就是我的剑下亡魂了。呵呵……你也别开心得太早,虽然他没死,但也伤得不轻,据探子回报,道现在他还昏迷不醒呢?能不能活,那就只有看天意哦!”耶律鹰邪笑着嘲讽道,语气怎么听怎么酸。
“子齐?女人?”傲君抓住了这几个字眼,低下头沉思着,子齐因为担心他们会来,是自然的事,可那个女人会是谁呢?莹儿吗?还有谨轩现在还昏迷不醒?
“我昏迷了多久?”傲君抬起头来,没头没脑地问道。看了看歪头已全黑了,她敢肯定,照她伤的这么重来看,她一定不只昏迷了一天而已。
果然,“你昏迷了五天五夜了,而且还一直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耶律鹰邪笑着淡淡道。
其实那五天五夜,他一直衣不解带地亲自照顾她,因为她一直高烧不退,而且还在做恶梦,虽然她迷迷糊糊中总是说一些很奇怪的话,但看她那不断渗出的汗珠,他很肯定她在做恶梦,到底是怎样的经历让一向淡然镇定的天下一军师怕成那样,心中又是疑惑又是心痛。他又不肯假手于人,一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二是他想亲自照顾她,就算他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申屠楚飞他们一直劝他好好休息,他也不肯离开床边半步,一直抓着她的手,安慰着她,让她远离恶梦。可她却心心念念的只有欧阳谨轩,怪不得他会失控。
“什么?五天五夜?你一直在照顾我吗?”傲君心中一惊,原来她竟昏迷了这么久,还一直在做恶梦?想了一想,梦里的情景慢慢地浮现,那不是梦,爸爸妈妈真的离开了她了!而在梦中抓着她手,给她温暖,给她安慰的那个声音是耶律鹰吗?可她记得,她昏迷前,他跟谨轩两人就伤得很重,他还能这样照顾她吗?
“呵呵……照顾你?我可没那个闲功夫,军中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处理呢!沧辽与龙轩真正的决战就要开始了。”耶律鹰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认,立即转移话题道。
“你想对趁谨轩昏迷,对龙轩出战?”傲君淡然出声道,好似这事跟她无关。心中却道:真是个不诚实的小孩,她就不信,在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后,她会放心将她交给别人,不过既然他想转移话题,而她也正好想知道龙轩现在的情况,那就顺着他的话啰!
“呵呵……在担心啊?也是,现在龙轩军中因为主帅昏迷,军师被抓而乱成了一团,不过那魏子齐还算有点本事,竟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挡住了我军的多次袭击,呵呵……至于他还能挡得了多久,就不知道了?呵呵……以你的聪明,一定知道吧!”耶律鹰不正面回答傲君的问题道,他也不是笨人,当然知道傲君现在最想知道的除了欧阳谨轩的情况外,就是龙轩君的现状,那他就好心告诉她一点啰!
“你是故意的,子齐本事虽也不差,但比起你,还是着了点,再加上龙轩士兵此时一定是军心动荡,这样的情况下,你派去的人不可能飒羽而归的?耶律鹰你根本就是在耍着他这样玩的。”傲君皱一皱眉道,不行,她得赶紧想办法脱困,不然,谨轩再不醒的话,龙轩的十万大军一定会很危险的。
“你别想着逃跑,现在你武功尽失,这里又是我的主张,守卫重重,是决不可能逃得掉的。还是好好安下心来养伤吧!等你的伤好了,我一定会来宠幸宠幸你的,现在……就暂时放过你!呵呵……早点养好伤哦!”耶律鹰看出了傲君想法,先是邪恶地冷笑着道,接着又对着傲君暧昧道。
“你……你困不住我的。”傲君语气一塞,脸色一红,但还是强硬道。心里却不断地往下沉:确实,别说她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没有受伤,武功使不出来,怎么逃得出沧辽的军营呢!而且竟然还对她说这种话,将她当什么?侍妾啊?她才不会让他得逞。就算她没了内力,不能力敌,还不能智取吗?就不信这么古人,能困得住她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
“是吗?那就试试看。”耶律鹰自信地边邪笑着,边走了出去,看到门口时,又转过头邪魅道:“这是我住的主帐,没有我的吩咐,没人敢进来的,好好休息吧!宝贝!哈哈……”
随着他的大笑着消失在黑暗中,傲君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整个人虚脱地躺倒在床上,脑袋飞快地运转着,该如何逃出去呢?
一边思考着,眼珠来回地转动着,看了看四周,不愧是耶律鹰住的营帐,真是有够华丽的,跟他太子的身份很配,一点也不像谨轩住得那么朴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不是一个王爷住的地方,他就是那样人。一想起谨轩,傲君突然觉得心里甜甜的,好像吃了蜜一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又想起了他现在还在昏迷中,不禁又深深地担心起来了,谨轩,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快点醒过来啊!
余眼又看到了床边的桌上有一把十分锋利的剑,那是……那是她的天乾剑,耶律鹰把剑都留在这里给她了,耶律鹰啊耶律鹰!我凌傲君值得你如此真心相待吗?不怕我又再一次为了龙轩而伤害了你吗?为什么要爱上我呢?雪说过,以我这种没有情商的人,谁爱上了我,就一定会痛苦的。她说得没错,此时的你一定会很痛苦吧!既然如此又何苦不放手呢?
站在星空下的耶律鹰孤独的抬头仰望星空,内心苦涩:放手?我也想放,可放不了,再也放不了,你只能是我的,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为了得到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军师王妃战场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