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衍丝毫不怀疑,不再多问的离开了。
她走后,陈若白掀开帘子,走进了这里间的石室,这里黑暗无比,没有窗户,血腥味比外面还要浓重,听着男人低喘的声音,就知道他内伤有多严重了。
陈若白拿出一颗夜明珠,放在墙壁的烛台上,微弱的光亮,照出了男人惨白的一张脸,原本俊朗的面容,因为痛苦而狰狞,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他的嘴角,正有血不断的在往外渗,身体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陈若白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心头不自觉的溢出兴奋,“慕容彻,你不是不肯服侍我,要坚持到底吗?现在才几天,你就受不了想死了?”
当初他为连海国出战纪云国,何等威风?
逼到她的父王不得不献城投降,还把她们一众皇室小公主,都送给连海国当贡品,如今连海国和纪云国都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了,他却想这么轻而易举的死去?
做梦!
陈若白抬起他的下巴,强行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逼迫他吞下去之后,她贴着他的耳朵,妩媚笑道,“这药能救你的命,但是你该受的苦,一定要受着,否则……我就传书回去,让你的父亲和兄弟,每天多掉一块肉。”
“不要!”慕容彻忍痛咬牙,“我受着!你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别再害他们了!”
“害?”陈若白听到这个字,不自觉的笑出了声,笑声回荡在整个石室里,阴凉又尖锐,还带着一股浓浓的嘲讽。
“慕容彻我告诉你!没有你的父兄,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你想他们活命,就好好伺候我,让我满意,否则……我有一千一万种方法,让你们连海国皇室所有人,都生不如死!”
陈若白狠厉的嗓音,回荡在慕容彻耳畔。
他心痛,心里恨,更多是爱恨交织的折磨。
他终究是屈服于陈若白,做了她的奴隶,伺候着她,做了她想做的事。
事后,陈若白穿衣起身,面容越发娇媚动人了,像修炼了千年的狐妖,眼角眉梢的风情,无论男女,看了都会心动不已。
她丝毫不管床上的男人伤况如何,只吩咐了手下,将他锁回石室去。
慕容彻被锁回去之前,恳求的眼神看向她,“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你会放过我父兄的。”
“放过?”陈若白的声音,隔着石室飘进他耳里,“看在你昨晚伺候我尽心的份上,今天不剜他们的肉。”
仅此而已。
慕容彻心头是浓重的耻辱,七尺男儿的尊严,被陈若白一再践踏,碾碎成泥,他恨的一拳砸在地上,地面分毫无损。
而他的手,却破了皮,开始流血。
慕容彻看着自己无力的这双手,一股无奈和颓丧,袭遍了他全身。
他又忘了,陈若白将他抓为俘虏的第一天,就废了他的武功,让他变成了比寻常男人还要虚弱的废物!
他握不的枪,上不了马,连提笔写字,都不能再做到了。
现在,他不再是连海国的王世子,只是一个要靠讨好女人才能苟活,才能保住所有至亲之人性命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