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陈笑手持龙鳞,不断斩断着恶魔虚影!
不过他的攻击也因此慢慢消弭。
最后面对东皇倾殇的时候,金色巨龙已经消失,龙鳞剑斩了下去,但却被东皇倾殇的手给牢牢的夹住!
“龙鳞啊!你在世俗拿的也该还我了!”东皇倾殇冷笑一声,手猛然一转。
瞬间,陈笑直接在空中来了个旋转,甩飞了出去!
铮!
龙鳞顿时出一阵剑鸣,似乎想挣脱东皇倾殇的手指!
“贱人!我养育你多年!你竟然不顾师恩,甘愿做剑灵!”皇玄薇看着手中颤抖的龙鳞剑,眼神中浮现出浓浓的愤怒。
一道魔气直接从手中传出,包裹住龙鳞,瞬间,那震动便直接消失。
陈笑听她说这话,浑身一颤,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怒火:“曦月真的祭剑了么?”
“呵呵!她为你而死,你却到现在都不知道!男人啊!”东皇倾殇感叹一句!
“今日,不仅你要死!所有人都得死!”她一句说完,全身血气暴涨!
她手微微一伸,陈笑瞬间感觉脖子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一般,连开口都无法做到!
强!
这个女人实在强的可怕!
今日一劫怕是躲不过了!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就算自己修炼了九转神龙决,就算自己已经进入了巅峰四转依旧没有可能赢她!
陈笑内心泛起了浓浓的不甘和难过,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却什么都做不到!
“陈笑!(至尊!)”龙飞扬等人见陈笑被抓住,顿时面色大骇!想要突围过来帮忙,但八大天王的实力却不弱硬生生的将他们拦了下来。
“嗖!”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刻,一道剑气直接从天空落下,斩断了东皇倾殇的束缚!
田不败从天而降,直接托起陈笑的身子往圣墟方向飞了过去!
“田老来了!”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瞬间正道联盟再次士气大震,毕竟是十年前门派大比拦住了皇玄薇的男人。
“他来了就好!我就知道他不会弃正道联盟于不顾的!”
“唉,如今东皇倾殇已经进入巅峰七转,他的境界却停滞不前,就算来了又能作什么呢?”
“不管如何,我正道联盟又增添了实力!”
“杀啊!卫我家园,保我河山!”
虽然田不败实力比起东皇倾殇不算太强,但还是大大的刺激到了众人。
一时间正道联盟修者一万五千,打得更加视死如归了!
“呼!”龙飞扬等人见状顿时送了口气,继续专心战斗。
“呃——咳咳!你这死老头,怎么才来!”陈笑脸色惨白,他猛地张开手,想要召回龙鳞!
但此时龙鳞已经被血气包裹住,根本没办法飞回来!
看着那被束缚住的龙鳞,陈笑心如刀割,仿佛曦月正在对面哭泣!
“这不是赶了回来么?还好我这一行成功了,要不然这一次正道联盟就完了!”
“你去哪了?”陈笑又问道。
“这个等会儿再说,你赶紧进入圣墟!东皇倾殇之所以现在起正邪大战,目的不在战斗,而是在你身上的紫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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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什么?”陈笑闻言瞳孔一缩。有些疑惑道:“为什么?”田不败一边飞带着陈笑跑一边道:“她想要打开卷轴!紫晶玉是神器,圣人卷轴只是圣物!它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切开圣人卷轴的东西!现在她手上已经集齐两枚了!
若是让她集齐五枚回复成真正的紫晶玉!后果不堪设想!”
听了田不败的话,陈笑目光惊骇之极!紫晶玉的强大他早就见识过了!甚至一切都是因为紫晶玉引起的!
但他不明白的是,田不败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看来正道联盟的人也不完全是傻子!”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两人身后传了出来!
“什么!”陈笑呼吸一滞,还没反应过来,田不败便斜着飞了出去,砸在地面上拖行了十余米!
陈笑也踉跄落地,连忙来到田不败身边!
东皇倾殇此时已经绕到了两人身后,挡在圣墟门前。
那巅峰三转强者汇聚的结界,在她面前宛若无物。
“咳咳!”田不败挣扎着起身,目光看着东皇倾殇:“方才那一击你已经用了三成战力了吧?”
“不愧是能够接我一招的男人,不错!”东皇倾殇负手而立:“整个古武也只有你能够让我使出三成功力了!”
“只可惜,我如今已经巅峰七转,你却还是四转,连我一招都未必接得住!想将这小子送入圣墟,可能么?”东皇倾殇语气平淡,但却带着浓浓的骄傲。
田不败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却并不丧气,他冷笑一声:“不错,我的确已经接不住你一招!也阻止不了你!但有一个人能!”
田不败话音刚落,旁边陈笑顿时一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东皇倾殇却是眼神一凝,目光直视着天边!
此时那漫天的血气已经逐渐往旁边退开!
一道虚影带着紫色霞光,慢慢的浮现在了天空中!
他身影由虚无慢慢凝结成了真实,强大的紫色霞光直接笼罩住整个圣墟。
轰!
天空突然一声爆炸传出!出现了一道裂缝!
一巨手从裂缝中伸出来!
直接将天空撕裂成了两半!
无数柄光剑形成一座天桥!一人身着古朴长袍,从黑暗中走出,他 步伐轻扬,一身半圣气息席卷天地!
圣光普照!血气被逼的不断退散四周!
甚至在他圣光的加持下,正道联盟的所有修者实力提高很大一截!
之前还在交战的戴峰四转强者此时纷纷都停了下来,看着破碎虚空而出现的强者!
半圣!
那是个一个半圣!!
无论是龙飞扬等人,还是八大天王此时都目光震惊的看着天空!
东皇倾殇呼吸一滞那耀眼的半圣光芒让她二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胁!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那身影的样子逐渐清晰了起来,有些消瘦的身躯,络腮胡子,不伦不类的人字拖配上古朴长袍!”
他右手拿着酒壶,踏空而行。
腰间的老旧收音机还在播放着那万年不变的歌曲——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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