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楼的拳头不断地握紧,这个男人,真的很懂得什么叫做得寸进尺,而且还把它发挥的淋漓尽致,他没有推开他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乱来的。
“酒是不能使我迷醉,但是美人却可以让我迷醉。”仿佛低喃般的嗓音带着一股惑人心智的魔力透入她的心房里。
“拓跋当家还没有睡在床铺上,怎么就做起梦来了,这里并没有让你迷醉的美人,如果你想要找美人的话,在城中的花街柳巷应该很适合你。”南宫玉楼再也忍无可忍,伸手把他挨过来的身子推开,然后退离几步,远离他这个祸害。
“我并没有在做梦,美人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玉楼,你身上的香味好独特,让人一闻就上瘾。”拓跋天野见他把自己推开,立即又面皮超厚地粘了上去,用力地吸着他身上的独特的味道,难掩陶醉地说。
“听闻拓跋当家年纪已经不小,但是却一直不近女色,就连身边有个如花似玉般的表妹,都不曾动心,原来拓跋当家并不是无情之人,而是喜好男、色。”望着他那一副陶醉的样子,南宫玉楼真的很想一拳挥过去,见过面皮厚的,但是厚成他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听说玉楼,你和我差不多年纪,也听说,玉楼你从来不近女色,难道玉楼你和我都是同道之人?(o)/~”拓跋天野丝毫不否认他说的话,反而坏笑地拖着他下水。
“不要把我和你这种人扯在一块,我没你那变态的嗜好。”南宫玉楼见他丝毫不否认自己喜好男色,不知道怎么搞的,心里居然闪过了一抹异样的情愫,随即有点恼羞成怒地低吼。
“我这种人,我这种什么人?别把自己想得那么清高,好歹我是身家清白,做正当生意的人,我行得正,坐得正,我哪点不好了?”脸上依然带着一抹淡然的笑容,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宫玉楼闻言,心中一荡,立即瞪眼反问。
“我话里的意思,你会听不懂吗?隐世的南宫二爷,你真的隐世吗?”望着他惊愕的神情,拓跋天野唇边的笑容转为讽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在他犀利的眸光之下,南宫玉楼觉得自己就好像会被他看穿一般,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随即转身想要离开。
“我知道,你是明白我在说什么的,趁现在还有回头的机会,收手吧。”望着他转过去的背影,拓跋天野收起了脸上的戏谑笑容,沉声说。
“拓跋当家真是奇怪,今晚总是说一些我听不明白的话。”握着的拳头紧了紧,南宫玉楼强作镇定地说。
“听不听得明白,你心里有数,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我来这里的目的,还有王爷,你真的相信他只是来这里游玩的?”低沉的嗓音已经变得冰冷。
“无论是你,还是王爷,你们来这里要干什么,并不关我事,我只是一个喜欢跟木头为伴的木匠而已。”
“玉楼,你怎么就不肯听我的话,收手吧。”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固执呢?拓跋天野忍不住感到一阵恼火。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拓跋当家,你是在关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