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蓝『色』铠甲,头戴金『色』鹿角盔,一条浅蓝『色』的披风披在身后的徐昌,与麾下大将毕征、野元长,站在大营门口,遥望远方。
“这次李家的家主命人前来,要求我们出兵牵制翟家军势,配合对方行动。”
身旁身材粗犷,方头大耳的野元长道:“家主答应对方了?”
徐昌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已经同意了,明日我军便行动!”
既然已经订好了基调,二人也不再说什么,一切听从家主的安排,他们两只要听命行事便好。
“家主,那明日我们应该如何行动?翟家虽然在去年冬天进攻莫玉堡的时候,损失了些兵马,但是,以翟家的实力,再拉起六万大军不是问题。”毕征道。
“我们主要是牵制对方,凡事不可硬拼,要避其锋芒!你们分别统领一队兵马。”
“元长为第一队,毕征为第二队,夜莺为第三队,阿午为第四队,周烈为第五队,徐玮为第六队,我亲率本部亲卫为第七队,池青、马海留守本应,策应各队。”
“大家要记住,我们的目的是拖垮他们,打的赢就上,能吃对方就吃掉对方,敌人比我们强便赶紧跑。”徐昌道。
“喏!”众人抱拳一礼。
……
次日清晨,徐家军势便按照昨天早已经做好的作战机会开始作战。
第一队由野元长率领直指多镇,第二队由毕征率领攻打耘镇,第三队由夜莺率领攻打什锦镇,阿午的第四队攻打布泊镇,周烈的第五队攻打岸坝镇,徐玮的第六队攻打撤佃镇,徐昌率领本部亲卫为第七队攻打大冶镇。
除了徐昌的本队三千人外,其余每队一千人。
却都是多竖旗帜,拉长队伍,虚张声势,以此『迷』『惑』敌人,让对方以为来了大批的敌军。
徐昌兵分七路,挑选的都是防守薄弱的小镇,一番厮杀过后,将能够带走的物资全部带走,不能带走的一律放火烧掉,立刻撤离继续朝下一个目标进发。
全部都是翟家公家的,百姓家的他们一点也没有动。
一封封有关徐家犯境的消息,通过飞鸽传书的方式传递出去,无数的信鸽从四面八方飞往稻山城。
信里都是说对方来势凶猛,兵马强壮,最少三千,最多八千左右,请求家主增援。
这里面有些人是在谎报军情,总不可能告诉稻山城里大人们,自己连一千人都对付不了,这还能有自己好果子吃。
有些人则是根本没有看清对方有多少人,慌『乱』中虚报了不少。
接到消息的翟龙勃然大怒,立刻下令要美浓三巨头领兵剿灭这股敌军。
美浓三巨头一合计,决定领兵六万,前去消灭对方,留下三万兵马,防备李家的突袭。
由三巨头中的叶良、士家志为首,几位家臣为辅,前去剿灭徐家,给对方一个惨痛的教训。
三巨头之一的安腾则留守稻山城,以防万一!
与此同时,时刻盯着美浓动向的李家大营。
李智一身『骚』包的红『色』盔甲,左手按住剑柄,眼神扫视帐中披甲的将士。
“刚刚接到飞鸽传书!徐家出动三万左右的兵力,对美浓进行扫『荡』,美浓多地沦陷,到处都是哀鸿遍野。”李智道。
“主上,对方哪里来的这么多兵马?徐家虽然答应我们出兵,却已经还要防备北的陆家,根本没有更多的兵力能够投入。”钱无极一脸疑『惑』道。
“这不过是对方的疑兵之计!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兵马。”
“为的就是『迷』『惑』对方,使得对方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徐家身上。”
“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现在该轮到我们出马了。”李智道。
“原来如此!”钱无极低声道。
“无极!钱佳!”李智道。
“在!”钱无极、钱佳叔侄二人出列,抱拳一礼。
“命你二人领兵三千,前去夺取阎村镇!”李智道。
“遵命!”叔侄二人抱拳一礼,转身离去,点齐兵马之后,直接杀向阎村镇。
“洛城、金申为先锋,领兵一万,先行出发,前往苗木镇。”李智继续下令。
“遵命!”洛城、金申出列,抱拳一礼,转身离开。
“程要进统帅左军一万,秦穷统帅右军一万。”
“伍允昭统帅后军二万,我亲领中军三万。”
“除了留守的钱昌、何秀、陈秀吉外,其余诸将随我前往,杀向苗木镇。”李智道。
“遵命!”众人踏出一步,抱拳一礼,领命而出。
初平三年,元月十四日,李智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向苗木城外。
李智大军来到苗木城外,并没有立刻进攻,而是下令拼装投石机等大型攻城器械。
敌军兵临城下的消息,立刻被送到了稻山城,翟龙暴跳如雷,将屋内打砸一番之后,命人将安腾叫来。
“大人,家主正在议政厅内等候大人,大人快些随小的去见大人。”安腾一出现在府衙大门,等候多时,心急如焚的近侍急忙上前道。
“嗯!”安腾轻轻点了点头,跟随近侍朝里面走去。
“家主的情况如何?”看着近在眼前的议政厅,安腾低声问道。
近侍也压低声音道:“家主发了一通脾气之后,现在心情好多了。”
“这样就好!”安腾突然加快脚步,超过近侍,走向议政厅。
守在门外的守卫,见到安腾到来,立刻躬身行礼。
安腾跨步走进议政厅,眼前的一幕让他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只见翟龙斜躺在一张塌上,左右美女环绕,翟龙正一边吃着美女递过来的水果,一边怀里搂着一个美女,上下其手,简直不堪入目。
气的安腾直哆嗦,要不是答应了死去的先主翟毅,要守护翟家的话,他早就不干了。
如今的翟家被家主翟龙搞得乌烟瘴气,长此以往,必然没落。
为什么李家能够出现一个有能力的家主,而翟家却出了这么一个废物。
当真是翟家的不幸!
安腾在心里叹息一声,最后还是走了进来,他既然已经在先主临终前答应了先主的请求,他自然要做好该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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