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这水管之前是没有的,听说,经过排查,水管有一些渗漏。
“既然如此,那你到了直接迁坟。”这个建议李元之前也说过。
清尘:我就是这样想的,不过,这一次也多亏了大师。
清尘:村里一直觉得水费有一些问题,但是寻找不到原因,大师说我爸的墓地渗水,大家这才排查出来了。
李元不由得一笑,“巧合吧!”
清尘:那我不打扰大师了,我到家了有情况会联系大徒弟的。
“好!”李元点头,“那我开始叫人了。”
蜡笔小小新:叫吧!兄弟们,上!
李筱筱:你叫破喉咙也是没有人能听见的,嘿嘿!
泽:你们这些坏人,大师被你们玩坏了。
兔八哥:哎!别胡说,我们可没有玩儿!
疯子:是啊!大师坏不坏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因为李元的一句话,直播间顿时调侃起李元来。
杨光和刘一笑坐在一边,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瞅了李元一眼。
但是李元老神在的坐在那里,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两人默默地收回了目光,继续盯着手机。
李元突然想起来之前的一个事情。
“疯子,你哥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疯子:那东西的确是我哥的,官方那边的dna化验也出来了,的确是我哥!
大家也想起来了之前李元直播的时候,那个发光的吊坠。
纷纷询问结果。
疯子:事情过去太久了,现在还不确定死亡原因。
疯子:不过,这件事情,官方那边已经在着手调查了。
李元点头,没有对这件事多说什么。
官方动手,从那里埋葬的那个年轻男人着手,顺藤摸瓜,应该能摸出一些东西。
但是,这件事那些人肯定也知道了,官方摸出来的大概不会是真相。
不过,血魔族这件事比较特殊,阴阳风水界那边也在查。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找上门来,向他要血魔晶。
他只需要等就行了,等阴阳风水界查出一个结果,需要他,他就动手。
不用多想,李元开始叫今天的第一个人。
“老飘,在吗?”李元喊道。
我不抽烟:这个名字,真行!
老飘:在的,大师。
“你说你发现你朋友不对劲,是吗?”李元继续问道。
老飘:是的,大师。
“你方便连麦吗?”李元问道。
老飘:方便的。
看到老飘的回答,李元立马发送了连麦邀请过去。
老飘那边很快接通了,是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女人带着一个眼睛,脸颊消瘦,很有书卷味。
“大师下午好,直播间的朋友下午好。”老飘首先和李元以及直播间的朋友打招呼。
“你好。”李元也礼貌的问候到。
老飘推了推眼镜,笑了一下:“我是一个灵异up主,所以我听过了很多灵异故事,很多故事的确是很离奇。”
见到老飘开始叙述,李元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认真地听着。
“听得多了,我对这些东西也很敬畏的。”老飘微微一笑,转而说道,“最近我就发现了我一个朋友有些不对劲。”
“我这个朋友是一个家庭主妇,平时都是在家相夫教子,是那种典型的贤妻良母。
但是,我在有一天晚上竟然看到她很晚从酒吧里面出来,烫了一个大波浪,穿着一件黑色的小吊带裙。
当然,我并没有说这么做就是坏女人什么的,只是这和她的人设相差很大。
我当时就很吃惊,以为她和家里人闹矛盾了,急忙去找她,但是她却打车走了,我怎么拨打她的电话,她都不接。
第二天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找她,就在街上看到她了,她竟然在和几个人飚车,头盔没有戴,身上没有任何安全防护措施,这个样子,简直是把我惊呆了,她平时根本就不敢做这些事情的好吗?
我急忙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完,赶到了她家。
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有回家,她儿子一个人在家吃泡面。
我等到了很晚,她才回来,还理直气壮地说这些年她都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现在只不过想要好好做自己而已。”
老飘说道这里,直播间里面的人也开始弹幕。
李筱筱:会不会是她受到了什么刺激?
蜡笔小小新:有的人在受到强烈的刺激的时候,会性格大变。
老板好可怕:我倒是觉得,再怎么变,对孩子的爱护应该不会变。
直播间里面也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那个女人可能是受了刺激,另一派则认为作为一个母亲,不可能一下子就变得不在乎自己的孩子。
老飘看了一会儿直播间的弹幕,再次开口说道。
“之前,我也认为她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但是我私下和她的孩子以及家里人聊过了,也没有吵架什么,就是突然变了。
她这个人我了解,孩子就是她的命,她再怎么追求自我,都不可能撇下孩子不管。
后面,还是她儿子的一句话提醒了我,这也是我来找大师的原因。”
李元知道,这是说道关键的地方了。
接着,老飘又说道:“她儿子说,自从我们上次野炊回来之后,她就变了,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之前我就说了,我是灵异主播,听过的灵异故事多了,自然也多少懂一些。
当时野炊有好几家人,地点是另一家人选的,到了地方之后,我就不喜欢这个地方。
因为那里有一大片芭蕉树,芭蕉树是阴树,这么一大片,定然是阴气很重的,不过,想到是白天,而且也不想少大家的兴,我也没有说。”
“那后面发生了什么?”李元问道。
“也没有什么,大家都相安无事地回家了。”老飘耸耸肩说道,“但是,我觉得这件事,肯定和那片芭蕉树有关系。”
“芭蕉树的确是阴树。”李元说道,“但是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大白天,也没有进入芭蕉林的话,基本不会有大问题的。”
老飘微微低着头,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推着鼻梁上的眼睛,似乎在回忆当时的过程。
好一会儿,她突然抬起了头,“哦,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