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我家,马娇开始洗衣服,她在洗她衣服的时候,也顺便将我的衣服洗了,
我让马娇用洗衣机洗,马娇说不能用洗衣机洗,这种痕迹必须要用超能皂洗,而且最好用手揉一揉,特别是浅颜色的裤子,否则洗不下去,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是这样的,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每天都在KTV上班,每天都能看到客人和小妹们欢好的场面,所以我睡觉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做那种梦,早晨起来的时候,裤头上总能看到白斑,
不过我从来都没有洗过,都是沈蕊帮我洗的,
难道沈蕊洗的时候也是手洗,因为沈蕊帮我洗过的裤头看不出一丝的痕迹,
我好奇地蹲在马娇面前:“马娇,你是怎么知道的,”
马娇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难道你晚上也自己照顾自己,”
与此同时,我想起了沈蕊,沈蕊隔三差五的就会自己照顾自己一次,而且每次用的器具都不相同,
不过我又想到一个问题,马娇如果自己照顾自己,那她的那一层不就被自己弄破了吗,
我听说学习舞蹈和体育的女生,因为剧烈运动极易弄破那层东西,马娇晚上自己照顾自己,那岂不是早就弄破了,
马娇从水盆里面伸出手,推了我一把说:“我看你才喜欢用手当女朋友呢,我才没有你那么龌蹉呢,我即便痒死了也不会用手当男朋友,”
听了马娇的话,我就放心了,
虽然说我不是一个很封建的人,但是那层东西有总比没有好吧,
我“哦”了一声:“那就好,那就好,我怕你的手帮我解决了本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滚蛋,你真讨厌,”马娇伸出指头,对着我接连弹了几次,
指头上的水滴当即溅的我满头满脸都是,最重要的是上面有肥皂泡沫,弄在脸上非常难受,
我挡住脸,笑着说:“别弹了,别弹了,”
马娇嘟起嘴冷哼了一声:“让你讨厌,你以后再敢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嘿嘿干笑起来,调侃地说:“我真想让你在床上收拾我,你知道吗,最近在KTV里面我都快被憋疯了,看别人在包厢里、在走廊里,甚至是在桌子上欢乐,我都差点喷了,”
听了我的话,马娇瞪了我一眼:“谁让你去那种地方打工的,那地方也是……咦,张楠,你一个多月前不是就不干了吗,”
马娇说到一半,突然眯起眼睛向我看来,
我晕死了,我居然说漏嘴了,
经过钱老三的事情后,马娇和小雨一再叮嘱我,不让我再去KTV打工了,可是我为了挣钱还是去了,而且还瞒着她们说我没有去,
马娇接着说:“林轩和呆瓜是不是也没有辞职,”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无奈地点了点头,
马娇咬住嘴唇看着我,过了好长时间突然苦口婆心地说:“张楠,你怎么不听劝啊,万一你出了事情怎么办,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有多担心你,而且我现在每天晚上都替你提心吊胆,”
停顿了一下,马娇接着说:“你知不知道,那个钱老三是个硬茬子,我听我爸的司机说,这个钱老三混很牛的,他现在没有找你们算账,不是因为他真的怕丁开放,是因为时机没到,”
说着说着,马娇的眼圈居然红了,眼眶里面还含着泪水,
马娇这显然是真的在为我担心,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原本以为马娇要臭骂我一顿,没有想到马娇不但没有骂我,还为了我伤心流泪,
我心中十分感动,忍不住往前挪了挪,一把抱住了马娇,
马娇在我的怀里面抽搐了一下,
我拍了拍马娇的后背,对她说:“不哭了,不哭了,以后我肯定听你的,”
其实我也一直奇怪,钱老三不像那种忍气吞声的人,他被打了之后为什么突然销声匿迹了,
现在想来,钱老三肯定是在积蓄力量,等待大规模地对我们发起报复,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手,
马娇抹了抹眼泪对我说:“明白就好了,放开我吧,我赶快洗衣服,洗完了还要烘干呢,”
我嘿嘿笑起来,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马娇,咱们处朋友这么长时间,我除了牵过你的手,连嘴都没有亲过,难道还不让我好好的抱抱你吗,”
马娇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我感觉到我下面传来一阵剧痛,
我“啊”的一声赶快松开了手,并向后退开,
马娇拍了拍湿漉漉的手,得意洋洋地说:“让你不松手,哼哼,”
原来马娇刚才伸出手狠狠地抓在了我下面,这小妞儿也太狠了吧,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情,难道她不懂我的东西断了,她以后没有的用吗,
我低下头向我下面望去,
我裤子上赫然印着一个湿手印,
我郁闷无比:“有这么欺负老公的吗,你难道不怕咱们以后没有子孙后代,”
马娇得意地扬了扬手说:“我下手有分寸,你放心,咱们的后代只会欣欣向荣,”
我真被马娇气死了,这比喻比的,真是够可以的,后代还有欣欣向荣的,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蹲在马娇身边看马娇洗衣服,
马娇一边洗一边和我聊天,她在洗衣服的时候,前面随着揉衣服的动作一晃一晃,即便是罩子都无法阻挡它们强悍的身姿,
看着这一对,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等我和马娇结婚了,一定要好好的揉一揉,看着就有手感,
而且我也要好好的品尝品尝,口感肯定也非常不错,
马娇顺着我的眼神看向她前面,笑着说:“张楠,是不是很想要啊,”
我点了点头:“废话,是个男人都想要,”
马娇眯起眼睛笑起来,妩媚无比:“别人想要不给他们,但是你想要我就给你,不过,不是现在,等它们成熟透了再给你,”
听了马娇的前半句话,我心中激动无比,以为马娇要让我上手,听了马娇的后半句话,我立即心灰意懒,
等马娇前面熟透了,我估计我的手也生锈了,
而且现在都这么大了,等熟透了那岂不是更彪悍了,
想一想马娇的前面在我的双手中变幻着不同的形状,我就忍不住想把马娇扑倒,
只可惜,马娇不让我动手,
唉,只能远观而不能玩耍,那种煎熬如火,如坐针毡的感觉恐怕是个男人都有同感,
我咽了口口水,用商量的口气问:“马娇,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就摸一下,”
我怕马娇不同意,接着又说:“我最近几天真的快要憋死了,如果你不信,你摸摸我,我下面现在已经憋不住了,只要有点火星一点就着,就等着你那口水井灭火呢,”
说到郁闷处,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唉,可是你还不给我灭火,你知不知道,我憋得有多苦啊,”
马娇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动了恻隐之心,伸出手摸着我的脸关心地问:“真的有那么辛苦吗,”
我点了点头,
马娇想了想说:“可是我怕让你摸了以后你更痛苦,”
马娇说的没有错,我现在看着都这么痛苦,如果上了手尝到了好处,可是却不能把马娇办了,那我岂不是更痛苦,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低下了头,
马娇一把抓住我的手,往我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说:“摸着我的手有没有感觉,”
说实话,第一次和马娇手牵手的时候,那种感觉令人终生难忘,就像马娇的手上有电一样,将我整个人都电晕了,
可是自从那次以后,那种令人心潮澎湃的感觉随着牵手的次数增多也越来越弱,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看着马娇的前面不说话,
马娇叹了口气:“那就只容许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