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帕拔篷知道宋提查最喜欢吃野味,他进山打了不少野味,有一只烤野羊,一个蛇煲,还有一盘铁板烧树蛙,香气腾腾。
“陈姐,他其实是一只偷腥的大型猫科动物,他是肉食动物。最喜欢吃山里面的野味,海里面的海鲜。”泰莎深知道宋提查的口味。
陈晖逗她:“你要是不喂饱他,小心他在睡梦中肚子饿了,把你当山珍海味吃了。”
“咦!陈姐,你想吓死我。不过,与虎同眠,才有趣呢。”
“什么?你都与他睡过了?”陈晖故意一惊一乍。
“哪有什么稀奇的?干柴遇到烈火,不可能不燃烧起来?”阿杜雅打趣道。
泰莎急了:“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子,好不好?我们只是睡觉而已嘛。”
帕拔篷正喝了一口果汁酒,大笑了一声,呛得咳嗽了起来:“酷哥,是不是不行?”
“行!”泰莎涨红着脸,“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世俗。我们怎么睡觉,你们永远猜不到?你们只管大胆想象去吧?”
宋提查可没功夫搭理她,他嚼得有滋有味。泰莎只是吃树蛙,肉质又清甜又细嫩。陈晖则吃了不少蛇肉,清香,有嚼头。宋提查扯了一腿野羊肉,吃得满嘴流油。
他们陪着一起吃,喝一点果汁酒,谁也不会醉。
吃完了,他们闲聊了一会儿,三人开始毒瘾发作。陈晖帮阿杜雅针灸,宋提查给帕拔篷和冷红杉针灸。这样快多了,二个小时可以结束治疗。
当晚陈晖和泰莎没有走,她们是悄悄地溜出来的,要是现在回家,肯定走漏消息。宋提查知道在这个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三人睡一起,有安全感。
关了门,宋提查说:“我站岗,你们睡吧。”
陈晖说:“我们先沐浴,头发要吹干。你先睡。我俩站岗。你放心睡。”
两人走进了浴室,宋提查疲惫之极,倒头就睡了。他半夜醒来,啊哈,两个女人一边一个,在他旁睡得香甜,根本没有放哨。穷乡僻壤,有什么好放哨的。况且下面都有人通宵看电视,有客人来了,要接待客人。
月光的清辉洒在两个女人身上,看起来凹凸有致,她们穿着轻丝睡衣,盖着纱毯,轻微地起伏着。他不用多分辨,左手边是陈晖。月光下,她清秀的脸庞,泛着美玉的光泽;泰莎小姐的脸上则是雪光。
他不由伸手触摸她的肌肤。习武之人,只要有些微动静,就醒了。陈晖也有护体神功,条件反射似的睁开眼,感觉宋提查的手不老实,就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陈晖在他耳畔轻声说:“别弄醒她,她只要你娶她一个。她是哄你的。傻瓜。”
宋提查不计后果地说:“我不管,我现在就要你。”
“你怎么这么倔?大小姐,细皮嫩肉,多好啊。姐是练武之人,肉糙皮厚,骨骼粗壮,一点手感都没有。”陈晖哄小孩一样哄他。
“我不信,你让我感受一下。”宋提查死乞白赖。
陈晖给手给他,宋提查有种触电的感觉,陈晖也抽了回来。好在,泰莎累了,睡得很沉。
陈晖求他了:“好啦,你那天在湄公河,你还没——”
“是啊,我们都那样了。你还说不嫁我,就差最后一道防线了。”
“你别不要脸。组织批准你娶她,你执行任务吧。”陈晖以上级的口吻命令他,他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违反组织纪律,他就得接受审查。是啊,华夏法律不可能让他娶两个女人!他可不是真正的泰人!
“你记住了。这次缉毒,我有安排。你这边的行动,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拿主意。”陈晖轻声说。
“知道了。”宋提查很沮丧。
“傻瓜,每个女人都一样的,何况她是大小姐,你看她白净如雪,貌若天仙,你知足吧。”
“可是,我怎么没有刚才牵你手的感觉?”
“什么感觉?可能我俩是识武之人,身上带有生物电吧。所以,我们更不能接触了,不然就要静电起火了。”陈晖当他是小孩子哄。
“再试一次,看是不是真的?”宋提查死乞白赖。
陈晖被他拗不过,两人的手在接触那一刹那,有一股强电流,让他们颤栗,让他们欲罢不能,真有带电的感觉!陈晖理智地推开了他,不让他的手撒野。
“好啦,睡吧。”陈晖生气了。她何尝不想,可是她是培养多年的老牌特工,知道不能感情用事。宋提查可睡不着,瞪着两只放着绿光的眼睛,像饿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