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两年前的事,霍谨就一分钟也不想和前妻待在一起,这个女人的可怕程度难以想象,如果不是法院当初判离婚的时候,要求每年都必须允许她见一次女儿的话,自己肯定一辈子都不会让她踏进这个家门!
想到这儿,他起身离开了客厅,王穗虽然也想跟着他一起离开,可是看到霍谨的表情就知道他不高兴,这个时候跟过去肯定是自找苦吃,于是就悻悻的主动回了房间。
一时间偌大的别墅里,仿佛只剩下沈灵一个人了,她喝完了杯里的最后一口咖啡,然后漫无目的的在客厅里转悠,她还是一直坚信自己还是会回到这个家里的。
忽然,刚才还一副淡定自若的沈灵一下愣在当场,她慢慢抬头看向头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水晶大吊灯还在,按理说以霍谨的个性是肯定会换掉了的!钱对于他不是问题,所以没换掉反到更有问题了。
沈灵看着头顶的吊灯,思绪回到了两年前,她仿佛看到了水晶灯下吊着一个女人,灯身也因为她痛苦的挣扎而左右的摇晃着……
不对!沈灵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发现水晶吊灯真的在摇晃,这让她心里一惊,巨大的恐惧感从心底升起,常识让她知道这个水晶灯是不可能自己摇晃的,这灯还是当年她亲自挑选的,它的重量自己至今都记得。
她下意识的往灯下看去,竟然悬着一根长长的绳索,沈灵再也不敢往下看去了,她脸色苍白的转身上楼,此时此刻,她竟然有些后悔回到这栋别墅里了。
外面的暴风雨变的更猛烈了,狂风裹挟着暴雨不停的冲击和拍打着这栋远离城市的别墅,一道道闪电划破夜空,一次又一次的将它照的异常惨白。
霍谨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风雨,心里却有些躁动不安,好像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砰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另霍谨的喉咙一紧,是她嘛?是那个磨人的小妖精嘛?听到这声敲门后,他知道自己今晚躁动的源泉是什么了!
“进来……”霍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一些,让人听不出任何的兴奋情绪。
“吱嘎……”门慢慢的打开,一阵冷风从门外吹来,让霍谨不免也打了一个冷站,可是当他看清门外的站着的人时,下半身的燥动变的更加热烈起来。
果然是她,看着她微红的脸颊,霍谨一下就回想起那晚在泳池里的一幕,人常说食色性也,霍谨这样多金人帅的男人平时就不缺女人,可是那天晚上,当这个小女人既害羞又胆怯的走到泳池边,慢慢的俯下身轻轻的吻了他一下后,立时就点燃了他身上的火焰,这样的小甜点,不吃白不吃。
那一夜后,竟然让他有些意犹未尽,每次看到她那身严实的保姆制服,总是能让他联想到下面那具丰满且年轻的胴体,每每此时,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跨下一紧……
可是之后的几天,小女人见到他时总是躲躲闪闪,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的不好意思,这让霍谨有种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吃不到的饥/渴感觉。
“你要不要来点夜宵?”唐婧怯生生的说。
霍谨的嘴角微微上翘,声音魅惑的说:“过来,把门关好……”
唐婧像是着一魔般的听话,她回身关好了房门,慢慢的走向了眼前如神一般的男人。
房间的温度陡然升高,女人的娇喘和男人急促的呼吸声统统被外面的雷雨所掩盖,他们忘情的索取着彼此的身体,仿佛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可就在此时,一双眼睛冷冷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看着这一幕,那眼神说不出的复杂,是恨?是爱?还是期待?
一个响雷惊醒了熟睡的紫璇,她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着黑暗之中,突然开口说:“你来了,今天为什么来的这么晚?我想让你帮我赶走那两个女人!”
黑暗中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妈妈说我今天就能投胎了,我一高兴就来晚了,你说的那两个女人我知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紫璇听后神情一暗,“你要走了嘛?”
“不,我不会离开的你的,放心吧,妈妈说我一定会出生在这个家里面的,因为我天生属于这里……只是到时候你还会认得我嘛?”
紫璇点点头又摇摇头,“应该会,但是我也不敢肯定……”
黑暗中传来一阵叹气声,“好吧,我告诉你我的一个印记,在我的脚踝处会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别忘了!”
这次紫璇郑重的点头说:“我记下了,肯定不会忘记的!”
黑暗中的声音变的很愉悦,“好的,我去找那两个女人玩了!”
王穗正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她很想去霍谨的房间,可是一想到自己出事的那天晚上,她就有些心有余悸,原来那晚她本想趁着夜色钻进霍谨的房间。
对于霍谨她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送到嘴边的肉他一向都是不吃白不吃,所以只要自己出现在他的床边,想上去肯定没问题。
谁知当她刚刚走上三楼的楼梯时,突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双女人的脚,脚面的皮肤竟然是青紫色的,这样一双人脚怎么也不会是活人的吧?
那晚别墅里除了自己之外,唯一的女人还留在紫璇的房间里讲故事,刚刚她经过时还听到了里面的朗读声,那眼前的女人又是谁?难道那些传说是真的!这栋别墅里真的闹鬼!
就在她无比惊慌的时候,竟然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今天来之前,她还特意去了一趟观音庙,求了一道护身符,可是一想到那天晚上那双青紫色的女人脚,她就怕的不行,根本不敢走出自己的房间。
“砰砰……”一阵有力的敲门声,听的王穗一愣,这个时间会有谁来敲自己的房门?她有些迟疑的打开了门,看清了门外的人,顿时脸上笑出了花来。
“阿谨,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人家了!”王穗嗲嗲的说。
门外的男人没吱声,只是微笑的走了进来,还随手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