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死道士天天就知道信口雌黄!小哥你别听他的”卖酒男人眼神有些躲闪的向着戍声解释道。
戍声没有接卖酒男人的话,反而兴致勃勃的看向这个老道士“老先生,你怎知这酒是假酒?”
“哈哈哈,贫道瞧你和我有缘,这才有意提点一二,信与不信那就看你了”老道士捋了捋胡子,又继续看向戍声
“贫道瞧你印堂发黑,近一年内便有大难临头啊。咦...不对,怎会有一猛虎闪过!,不对不对...”
老道士神经兮兮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向远处走去了。
戍声被这老道士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没有了买酒的兴致。在外城逛了一圈后便返回武院了。
“哈哈哈,这老道士还真是有趣”武院房舍内,王胖子听完戍声的描绘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来来来,让我也瞧瞧。哎呀,你这印堂的确有点黑了”孟子义此时也凑过来仔细端详着戍声的额头。
看的戍声一阵无语,他就不该和他俩说。
“许兄!孟兄!看看我带什么来了!”此时于涛从屋外走进,一只手提着酒,一只手里提着两包用油纸包裹的肉
“哎哎哎,我王胖子怎么说也是在军中跟你平级!这么无视我真的好吗”王胖子闻见肉香后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哈哈,倒是我于某孟浪了。王兄也来一起?”于涛把酒食都放在桌上招呼着王胖子。
“就等你这句话呢!”王胖子喜笑颜开的凑了过来,双手十分快速的打开用油纸包裹的酱牛肉。
酒喝到一半,这气氛也烘托出来了,不吹点牛怎么行。
“想当年!我羽林卫在土木堡那一战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当时我军只剩下了不到五千人,而黑武那边可是十万大军!
那时我等都以为要饮恨沙场的时候,有一个人出现了!”于涛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的场景。
“谁,谁出现了!”王胖子嘴里嚼着肉,好奇的问道。
“他名叫吴晓!是我羽林卫的一名千户,当时黑武以数倍军队包围我等。
眼看我们这五千人就要被吃掉了,吴晓当场便点了八百骑随他冲杀敌军帅帐。
而我就是那八百骑中的一员!那一战,我八百骑一战成名,而我也被升为了百户!”
于涛越说越起劲,干了碗酒后还想接着说。
戍声连忙打断了“于兄,于兄,这天色也不早了,明日还有课程”
于涛见状也不好意思的讪笑道“哈哈,说的是,可不能误了明日的课程。咱们改日再续!”
次日!武院的学生起来洗漱过后,便早早的去了操练场上训练。
武院的技能课有骑射,投矛,摔跤等等。学生们清晨在操练场挥发完汗水,吃过饭后就开始了策论课。
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重复着,一晃便大半年过去了。
今日是武院考核的日子,通过便可以升到玄字堂,成绩优异者也可以直接升到地字堂。
“今日黄字堂的技能考核由我负责!成败与否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石拓海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技能考核分为五项,分别有肉搏,骑射,投矛,车战。每项科目十分,五十分便是满分”
待石拓海说完后,便示意各班的先生组织学子们开始考核。
第一项科目自然是肉搏,黄字堂十个班交叉在一起,分为两两一对。
肉搏的标准不单单是胜负,其中还有临场反应,招式运用自如等一系列评判标准。
“第一组!王富贵,刘随安!”随着考官喊道。
王胖子紧了紧腰带有些兴奋的走上台去。
他的武艺自然不用多说,从小看着戍声习武,在加上戍声时不时的教育。
王胖子的身手在同龄人中也算出类拔萃了。
不到半柱香时间,胜负便已然有了结果。王胖子拍了拍手,一脸嘚瑟的走下了比武台。
“第二组!孟子义,于涛!”随着考官喊道,孟子义有些错愕的看向不远处的于涛。
于涛用眼神示意孟子义上台。“孟兄,我可不客气了啊”于涛笑着对台上的孟子义说道。
“哈哈,自当如此,今日打个痛快!”
孟子义说完便作势出击。于涛抢先出腿,一记凶狠的鞭腿便向孟子义抽去,孟子义见状双手合十挡住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随后也出拳反击道。两人都没有用常规的格斗手段,都施展着在军中特有的招式。眼看着一炷香马上就要燃尽了,两人还是打的难解难分。
“时间到!停手!”考官看着一炷香已经烧完了,出口向台上的二人喊道。
“痛快!”于涛大汗淋漓的看着对面的孟子义,在这武院能和他打的难解难分的人没有几个,孟子义赫然在列。
由于双方都没有在规定时间决出胜负,考官便以二人的综合能力评判出分数。
“许戍声,南宫林上台考核!”待孟子义,于涛二人下去后,考官看着手里的名单继续念到。
“许兄之勇武,我自然知晓,可要明知艰难便轻言放弃,实乃懦夫也”
在武院的这大半年里,戍声的威名每个学子都了然。
南宫林看着眼前的戍声,他自然知道敌不过。可身为武院学子,他不会后退半分!
“是条汉子!来吧”戍声摆好架势等着南宫林率先出击。
转眼间二人便缠斗在了一起,足足打了半柱香后,南宫林终于是扛不住戍声的进攻了。
他感觉戍声的拳头就像铁拳一样,每一拳都带有拳风,让自己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多谢许兄教导!”
南宫林朝戍声微微一拜,他知道戍声是在和他过招,而不是真正的肉搏。
戍声见状微微一笑,点头回应着南宫林。
随着考核的末尾,五个科目都已经考完了。考官们正在统计着学子们的分数。
“只要技能课分高点,我就还有希望!”
王胖子此时嘴里嘟囔着,他可不希望戍声,孟子义二人都去地字堂了,他还在玄字堂滞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