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帐篷,洪有德抖擞了一下肩膀,左右晃了晃嘎吱作响的脖子,旋即便看到一双双对于他的出现感到无比惊恐的大眼睛,和一个个不着寸缕的女人。
看到女人全都吓得瑟缩到了一团,这让洪有德似乎又重新找回了属于征服者的成就感。
女人们各个都很美,都是经过他精挑细选的,不喜欢的全都丢给低下军官了。
这些人其中既有大家闺秀,也不乏小家碧玉。
清纯可爱的,妖娆性感的,知书达理的,声音娇柔的。
不过在这座帐篷里她们全都只有一个编号,她们的一切个性也全都被这个魔鬼给一把抹掉了。
到底曾经是谁家的少妇还是少女,曾经不论有多高贵,又能如何?
这个时代从来都是属于魔鬼的舞台,而弱者只能在魔鬼的舞步下和烈火中颤栗煎熬。
左右被掳了来,再被这个魔鬼反复摧残,这些女人统统会忘记自己曾经尊贵的身份,只认命自己是他的奴隶。
洪有德迅速脱光了衣服,像一只大马猴一样在羊群中跳来跳去,挑选着自己心仪的猎物。
这些女人在他面前既不许哭,也不许大笑,连说话的声音也不能过高,他最喜欢听的声音就是每个女人在他胯下的婉转呻吟。
片刻后,他便像扭小鸡一样扭住了一个见到他后面色最为淡然的女人。
他低矮壮硕的身体正压在一个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皙的少妇的身上,肆意征伐的同时又开始无情地鞭挞。
如果让这个少妇做选择,她的来生一定不会想要再做刘承胤的女人。
女人甚至连在内心里都不敢对洪有德产生意思痛恨,反而是痛恨起了刘承胤。
不是刘承胤令她厌恶,而是毁灭她人生的,是先有刘承胤,而后才有了孔有德。
从被孔有德抢过来以后,她每当从噩梦中惊醒,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偏偏为了活下去,她还必须要忍受这一切,还要把内心的忍受演变成一脸的享受,否则她很可能会随时被杀死。
外面的卫兵互相间总会交头接耳,早把今天洪有德被天浪气的半死的事情传了进来。
而心情颇为不顺的洪有德今天偏偏又扭住了她,这让她怎能不担心自己的性命呢?
洪有德挑中了她,也许是因为她以往既没有表现出对洪有德的厌烦,又没有表示对洪有德的喜欢,且从不忤逆孔有德对她的任何要求。
她从不哭闹,每次都默默承受着,这让洪有德很能找到征服者的成就感。
若有女人变现出一丝对他的讨厌,则一定会被他好不迟疑地杀掉。
若是女人表现的太过奉迎和献媚,又会让他找不到施虐的快感。
洪有德的后背绣着一条入云龙,到底是上天还是入地,这让他感到很矛盾。
他本就是个矛盾体,原本那条龙微微颤动着栩栩如生,不过仔细一看早已经被天浪给砍烂了,所谓的云彩原来是伤疤呀,可怜的少年。
可洪有德现在正喘着气,流着汗呢,入云龙就算被砍烂了,收拾几个女孩子也不在话下。
他已经把刚刚那个女人扔到了一旁,在不知道是换了第几个后,转而随便揪住了一个消瘦且脸色苍白如纸的女人的双腿肆意施为着。
而这个女人正紧咬着嘴唇,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那哼声却并不愉悦,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的痛苦。
他的另一只大手还总是紧攥着她的香肩和玉臂,可是大手一旦挪开,那里便会变成一团青紫。
女人的双眼都始终留在帐篷的顶部,无论有多痛,她都不肯把眼睛闭上。
洪有德舞弄了一阵便开始厌恶这个死鱼一样的女人,明知老子今天很烦,她却仍敢露出一脸死相给老子看。
劈头盖脸的拳脚砸了下去,女人只感到脑海和眼中全都是闪亮的星星,她被星星砸的很晕,很疼。
随即还没等女人回过神来,洪有德的皮鞭已经勒住了她的脖颈。
所有人都被吓得噤若寒蝉,眼看着那个可怜女人气息渐渐弱了下去,胸前一鼓一鼓想要挣扎呼吸的姿势也渐渐消失了,双脚无力的蹬踹也渐渐消停了。
“王爷,求王爷放过她吧。”
就在这时,一直将自己隐藏得很深的那个叫青儿的女孩儿突然跪着爬到了洪有德身前,对他哭诉作揖道:
“如果是云姐姐伺候的王爷不够好,贱妾愿意代替她好好伺候王爷,随便对贱妾怎样都可以,只求王爷能放过她。”
“哦,”洪有德眼珠一转,“你是说你要比她懂事儿了?”
“哦,不不不,不是云姐姐不懂事儿,而是她已经病了几天了,求王爷放过她,最好是能帮她请个医官浮浮脉。”
郁青儿知道这只是奢望,不过她还是想试试问一下有无可能,于是她在洪有德脚下不停地磕头。
“怎么就病了?本王这里可不养闲人,既然是病了那还不如...”
洪有德人畜无害地搔了搔头。
“王爷千万别杀云姐姐,如果云姐姐不是病了,她平日伺候王爷也是很尽心的。”
青儿惊慌异常,语速极快,眼中已经凝满求饶的泪水。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先给她一次机会吧,换你来。”
如果不说出平日伺候他很好这句话,洪有德肯定是要勒死小云的。
洪有德终于松开了手,小云则脸色紫红着,如获新生地大口喘息起来,旋即却是轮到郁青儿进退维谷了。
她刚刚只是一时心急才窜出来救人,却是忘了虽然洪有德记不住小云以往是否真的尽心服侍过他,可郁青青如果被他动了,则肯定一下便会露馅儿的。
她还从没有被洪有德碰过,洪有德一旦发现她还是处子,未必会欣喜,以他的变态个性肯定会认为自己过去是被郁青儿愚弄了。
如此一来,恐怕小云没死,死的却是郁青儿。
郁青儿一咬牙一闭眼,反正站都站出来了,那便听天由命吧,饶是今天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
“哥哥,哥哥在哪儿呢?”耿仲明站在账外,煞有介事的问着。
“滚!别每次都在某家办事儿的时候大喊大叫,这是着急给老子摔丧盆儿呢?”
洪有德的大手刚刚浮在了郁青儿身上,刚拽着她想把她揪过来狠狠玩弄,却发现气息奄奄的小云更让他有想要继续往死折磨的冲动。
身体便恶作剧似的压在了差点儿就被他勒死,还正在大口喘息的小云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