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的绝世无双的美貌面前,所有的美丽也都只能成为陪衬。
甚至包括王化澄和瞿玄钧曾经所见过的美女印象中的容貌,此刻竟也全都被刷屏成了令夕的模样。
他们甚至内心都在拷问着自己,自己以前被冠以美女称号的,那都是些什么呀?
还是太没见识了,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只是王化澄和瞿玄钧二人还没把令夕突然袭来的美貌尽收眼底,身边就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威压袭来。
而且是一股冰寒到足以令他二人感到瑟瑟战栗的气息。
二人都是打了个激灵,回头一看,天浪的眼睛正看着他们,而且是在喷火,手里还拿着两样东西。
天浪看瞿玄钧竟然如此肆无忌惮打量令夕,便是拿起猪手就插进了刚刚转过头的瞿玄钧的嘴里。
他想给王化澄也塞一只,只不过王化澄已经打开折扇把自己的嘴巴给遮住了。
瞿玄钧蓦然嘴巴里被插入了一只大猪蹄子,这让他‘呜呜呜’说不出话,他身后一排随从全都站了起来。
不过瞿玄钧用力拔出了咸猪手,而后又对众人摆了摆手。
开什么玩笑,刚见到真正的美女了,这会儿最该表现出来的是自己的气度不凡,而不是和天浪那个泼皮的撕逼大战。
拔出了猪手扔在一旁,瞿玄钧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示意随从退下。
“不妨事,不妨事,秦副守备今天可能火气有点儿大,确实不该吃猪手,而是该和菊花茶,咱们可不敢和说杀人就杀人的莽夫计较。”
本以为这句话便和天浪比时占了上风,令夕好歹是个闺中小姐,肯定不会喜欢糙汉。
随后便见令夕芳踪袅袅的移步到了天浪身边,对令狐俊福了一福,说了声见过父亲大人。
然后便是一双大大的美目剜了天浪一眼。
瞿玄钧偷笑,看看,怎么样,我说什么来着?
不过随后令夕与天浪那种过分亲密甚至带着小女人撒娇的话却打破了他的想象。
“灰太狼,父亲大人要把妹妹的喜宴摆在桃花苑,你也不告诉我。”
令夕的声音犹如江南婉约的溪水软濡清澈,她一说话,让所有人的心帜都为之一晃。
“哈哈,这不是要见岳丈,太过紧张了,让我给忘了嘛。”
其实令夕早上得知这件事时确实感到挺惊诧的,不过她也知道,天浪不告诉自己一准儿又是憋着什么坏呢。
令夕娇嗔了天浪一眼,然后莞尔一笑,说:“准是父亲大人见有了二女婿,便又急着要见你这个大女婿。”
“啊,对对对,这不就见到了吗,结果我们翁婿间聊得还挺开心。”
天浪和令夕唱和道。
“我不开心,这门亲事......”
“啊,哈哈,这门亲事啊,已经和岳丈大人谈妥了。”
天浪堵住了令狐俊的话。
令狐俊一瞪眼,脸都憋红了:“谁和你谈妥了?”
“啊对,没谈妥的只有一点,我说给岳丈大人十万两银子的聘礼,他老人家还嫌多,硬是不肯要啊,不如你劝劝他?”
“劝我也不......”令狐俊刚想说不要,马上又憋了回去,忽然竖起了耳朵。
呃.......“刚刚你说什么?”
“我说刚刚和你谈的话,说给岳丈大人十万两银子的聘礼,你却不要......”
“要要要,谁说不要,即是贤婿的心意,怎能不要?”
骂的十万两银子这句台词真管用,一下子就变成贤婿了。
“令狐先生,请问你真准备答应他吗?”王化澄面色幽冷问道,语气中带着恐吓意味。
呃......就是呀,怎么说答应就答应了?不过自己真的太果断了!令狐俊很是佩服自己的机敏。
不过又一想,答应了秦寿,那王化澄怎么办?
“呵呵,”令夕冷笑,“我父亲做事,难道还要让你来教吗,对了,冒昧问一声,阁下是哪位?”
令夕表情厌恶,王化澄眼神阴毒,令狐俊却是看不到这些,他现在有点儿掰不开镊子。
请客只摆了两桌饭菜,却来了三桌客人,要不然让三个准女婿之间抽签儿决定?
“呵呵,老夫是谁并不重要,既然令狐先生准备卖女儿,那自然是价高者得了,我可以出......”
“价高者得?”令夕打断王化澄冷哼一声:“哼,那要看卖的是谁,我家灰太狼和我父亲大人谈的不是价钱,而是聘礼。
这位老人家如果有兴趣谈买卖,且等我们家的喜事办完了你再来也无妨。”
等办完了,办完了他还来个屁呀?
可令夕的话软中带刺儿,王化澄也无力反驳。
天浪也附和道:“没错啊,虽然你老胳膊老腿的,可既然能走这么远的路来到桃花苑,且能再活他几个月呢,所以啊,赚棺材本儿也不那么着急。”
天浪的话就颇为难听了。
王化澄嘴皮子根本斗不过天浪,索性把他当做空气,转而继续对令夕说:
“可此前老夫与令尊分明早有约定在先,要老夫纳你为妾。”
是啊,有令狐月为证啊,他一边睡着令狐俊的二女儿,一边要去大女儿做妾,真是好开心啊。
“老梆子听不懂人话是么?令夕已经有主了,除了小爷,她谁也不会嫁。
你若真对令狐家的女人这么感兴趣,索性多出点儿血,努力加价达到岳丈大人满意。”
王化澄眼睛一亮,“你是说价钱只要加了就......”
天浪点头:“那是,那是,价钱只要岳父大人满意,你便可以把丈母娘领回家跟她凑一对儿呢。”
一旁的丈母娘脸黑呀,她心说这什么女婿呀?
我好么样的在这做龙套,怎么就被十几道天雷给劈中了呢?
令狐俊打起圆场,谁也不得罪地说:“贤婿莫要胡闹。”
有十万两银子入账,连天浪骂他的话他都选择性忽视了,甚至还觉着天浪骂的巧妙。
“我没胡闹,我猜他王某人根本出不起价钱,瘦驴拉硬屎,还美其名曰是给地主家施肥,其实不过是学着一条狗在给自己画产业呢。”
“秦副守备这话是何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