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半天痴迷的来到叶飞儿的身旁,她已经如同案板上的猪肉,只能任人宰割了。孟半天的话,让叶飞儿打心眼里瑟瑟发抖,就连牙齿都上下打架,说不出话来。
“可惜你不给我那样的机会,所以,我只好在你没有成长之前就扼杀掉,虽然可惜,但是也总比你跑掉,让我失去你这样好的素材强的多。”
孟半天妖艳的脸庞低垂,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叶飞儿的脸庞,每一寸肌肤,颧骨的高度,下颚的尖度,都让他痴迷。
“放心吧,只要经过一个小手术,把你的血肉,都从你的身体里掏空,然后填不上陶泥,最后在涂抹我从西域带回来的防腐膏油,维持保养,你就会成为永恒的存在了。高兴吧?”声音越加的温柔,孟半天的神态好似叶飞儿的好姐妹,轻拍她的脸颊,而后信步离开,走向密室内部,拿出一个器材箱。
叶飞儿瞪着惊恐的眼睛,体验着从来没有过的惊恐,即使去电影院看恐怖片咒怨,都没有这样恐怖过。
这是真实的,他真的会一点点活生生的剜除她的血肉,将她掏空,然后填补上陶泥。把她制成标本。
在她的恐惧中,孟半天已经打开器材箱,拿出一把银质的手术刀。
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阴冷的色泽,让叶飞儿的眸子顿时瞪得充血,几乎能够看见她眼中的血丝,而她脸上的血色却因为深刻的惧怕而吓得骤失,唇瓣都变为青紫色。
不!她不要,她不要什么所谓的永恒, 她只想好好的活着,她不要做恋尸癖的标本,不要感受那抽筋剥骨的痛。
“很快的,你会很享受这个过程。呵呵。宝贝!耐心点,很快就好了。”孟半天迈着莲步,再度回到叶飞儿的身边,将她的娇躯翻转,让她背部向上。
“你们的正面是要给我看的,不能留下疤痕,所以,从背部开始吧,我会先取出你的脊椎,但是你放心,我会保护的很完整,当你所有的血肉都一点点取出的时候,我会把脊椎在混合陶泥放进你的身体,然后你就会有一直那么挺拔的身姿。”
撕拉。
背后的衣襟已经被撕开,叶飞儿绝望的咬住下唇,已经感受到了冰冷的手术刀碰触到她脖子后的肌肤。
“我会从这里开始,然后一直割开你的肌肤,一直到腰椎尽头,放心吧,我会很仔细的将你脊椎上连接的血肉都一点点的去掉,然后让你保持干净,呵呵,喜欢吧,你很快就会成为永恒的了。”孟半天沉醉的笑着,笑的越发张狂“哈哈哈。”是的,她会成为他永恒的娃娃。
长笑过后,孟半天已经做好的所有的准备,忽然,整个密室震动了一下,室内唯一的光源竟然震动了起来,而后从密室的上方落下一丝尘土。
“是谁?功力这么深厚?”他的密室可是距离地面八米,竟然有如此高深的功夫。
叶飞儿也被如此的震荡吓了一跳,可是原本就被吓走的魂儿却回来了一些。
孟半天眸子滴溜溜一转只感觉事情不妙,随后猛然放下手术刀,快步离开了密室。
恐怖的存在感一消失,叶飞儿立刻从紧绷的神经中变的瘫软,她的身体,还是动不了,除了静静的流泪什么都做不到。
天啊。让她死,也不要这么残酷的让她死去,她宁可从楼上掉下来摔成稀泥,也不要受到这种精神和**的双重折磨。
室内的人儿终于因为放松而流出泪水。
孟半天的人已经离开密室,关上了密室的门,而后仓皇的想要推门离开。
却不曾想,他还未到门边,他房间的门扉已经被人用内功逼开,双双震开,重重的撞到对着门扉的华丽桌子上,扬起一阵灰尘。
“什么人!大胆!竟然敢到我梦蝶轩闹事!!!”孟半天阴柔的脸,猛然一凛冽,赫然出声,大声斥责。
眸光捕捉到冲进他卧房的颀长身影。男人英俊的面容,带着王者气息的霸气,如同一只一跃而入的猛虎,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吞噬。
这种气势,不是能装的出来的,这个男人,肯定大有来头,并且,来者不善!
“你就是孟半天?”敖腾狭长而阴鸷的眸子一扫,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便是那画中人。
“你是谁?”眼前的男人如此气势不凡,让孟半天狐疑,他是谁,为什么会冲进他梦蝶轩?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如果把叶飞儿交出来,我还可以饶你不死!”
眼见着天边夕阳西下,敖腾的耐性尽失,现在就是一头发疯的蛮狼,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让人血溅当场,刚刚若不是不少戏子拦着他,他也不会发疯的爆发出五成功力,将人都震飞。
“快说!”敖腾暴戾的霸气,全部释放,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白日里装出来的那个君子,一旦惹到他,那么一切的道意人法,对他来说都是灰烬。
“你以为你是谁?竟然和我这么说话?!”孟半天气场上已经输了一大半,可是仍旧挺着脊背,有种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的骨风。
敖腾原本恼怒的眸子,因为他的话,一瞬间,笼罩上一层如同冰川冻结的末日寒流。
阴寒之极,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因为他的嗜血冷酷,而上了一层冰冷的霜降。
显然来者不善,孟半天也冷静下来,不能再多做周旋,只好用旁门左道了。
“无论你是谁,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孟半天眸子一沉,已经感觉到气场上是他的对手,便盯着他的视线,释放自己的绝学。
如同恶魔的敖腾屹立在门口,如同一座不动的山峰,但是眼前竟忽然扭曲起来,桌椅板凳,门窗纱帐,全部都模糊而扭曲,仿佛一幅被水浸湿的水墨画。
该死,他是怎么了?整个世界里,唯一不动的男人,就是孟半天。
孟半天仿佛一个磁场,在释放着巨大的能量,让敖腾的四肢,都感觉如同灌了铅一样。让他抬不起拳头。
孟半天看着敖腾中招,嘴角含着一丝邪恶的微笑。
“看着你的身体,也是个人中少有的完美比例呢,我还没尝试过收藏男性玩偶,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感兴趣的男人。”孟半天自以为诱惑的用湿漉漉的粉舌,舔舐了一圈自己的薄唇,望着敖腾的身子,有些着迷。
“来,跟我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孟半天说话间,眉宇间微微一动,敖腾就仿佛得到号令,迈动了步伐。
“乖,真乖,跟我来。”明明感受得到敖腾的杀人视线。孟半天还是自以为是,兴高采烈的打开了密室的门扉。
他迈着莲步,再度走进了暗道,而身后就跟着敖腾,仿佛是一个受他牵引的傀儡。
冰冷的密室,叶飞儿听见脚步声,想要拭去满面的泪水,却无法动弹。
不多时,门口便再度浮现了孟半天的身影,那令她恐惧,绝望,悲哀的人。
“我的小人偶,你哭的可真是动人,别怕,放心吧,我又给你带来一个同伴,呵呵。我今天有的忙了。”
孟半天笑着,再度来到叶飞儿的床畔,大掌痴恋的抚上她裸露出来的背部。而叶飞儿却惊讶的从他的身后发现了敖腾的身影。
“色狼?!”他来了!他终于来了!他果然知道她在盼着他,期望着他能够来救她。
敖腾嗜血的眸子,被叶飞儿出口的一句话噎到,对她投去杀人视线,可是身体却不动分毫。
“这就是你的新伴侣,可是我第一个收的男人玩偶哦,他是来找你的。你可没看见,刚才他的样子可凶了呢。”孟半天一秒笑着说道,一面准备手头的工具。
“看起来,可是很在乎你呢,彩月丫头,你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小狐狸精,出去没多长时间,就勾搭上一个如此不凡的男人,我看,等你们都做了我的玩偶之后,我会给你们穿一出成亲的戏服,活着你们无缘,死了,我会发发慈悲,让你们在一起的。”
说话间,孟半天已经再度拿起了手术刀,眼中闪烁着寒光,缓缓的向含泪的叶飞儿落去。
叶飞儿满眸吃惊的望着敖腾无法动弹的身躯,明白了两个人的处境,此刻,她的心五味掺杂。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不要他管,然后一个人乱跑,也是她期盼着他来,却没想到,将他一同送入了生死关头。
天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可以死,她原本或许就已经死掉了,只不过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新活着的机会。
可是他不能,他是这个世界的皇子,是不可或缺的人物,他不能死,她也不想让他死。
“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放了他。”叶飞儿眼中的慌乱,变成了荒原,凄楚的声音,变的冷静了许多。
“我没听错吧,呵呵,彩月丫头,你真是太天真了,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