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井娲是怕了八云紫了,这家伙披着唯一的外衣,一直在骚扰她,不知道是想干什么,橘井娲心里始终都抱有着一丝警惕,就是对这八云紫,生怕八云紫会有什么阴谋诡计,怕被她得逞,同时,橘井娲又非常的讨厌自己,明明知道这不是真的唯一。
为什么每次见了,都总是忍不住心颤呢,是因为这个唯一,会做出很多原来的真唯一所不会做的事情吗?确实如此,橘井娲很希望唯一本人能够主动的来,多爱她一些,多关心她,多照顾她,哪怕是唯一平时已经很照顾她了,还是觉得不够,这人的心就跟那无底洞一样。
是填不满的,什么时候都有空缺,都有空位,需要填补进许许多多的东西,有了一点,就会想要二点,有了这个就会想要那个,永远都没有止境,橘井娲便是这样,得到了唯一的人还不满足,还想要更多更多,只要是属于唯一的东西,是属于唯一身上携带的存在。
她都想要,不留任何遗憾的,统统都要,现下,因为八云紫的入住,导致了唯一有了不一样的表现,说实话,如果这是真的唯一,那橘井娲就要高兴到疯了不可,因为那实在是太振奋了哇,可惜,这不是,是别的人,是从其它世界过来,不知道因为什么。
怎么弄的,和唯一进行了灵魂的互换,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这唯一的身体里住着别人,是个不争的事实,改变不了,橘井娲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唯一才会回来,一直没有个准确的消息,橘井娲也问过八云紫,得到的回答并不甚满意,就连八云紫也不知道唯一什么时候回来。
这不就等于遥遥无期了吗,唯一到底是在干什么啊,不知道这里的她,很想念吗,可恶啊,躺在床上,看着在她身上折腾的八云紫,橘井娲眼神迷茫起来,这是唯一的身体,别人的灵魂,到底该怎么认定呢,是要将之当成唯一吗,还是固执的认为是其它人。
真的好矛盾啊,同时,八云紫在办事时,也在观察橘井娲,当看到橘井娲的反抗变弱,眼里也是挣扎和纠结,心里暗笑,该怎么让人类满意,舒服,她可是一清二楚,人类短暂的生命,在妖怪眼中,就是弹指一挥间,太快了,妖怪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人类的性格和习惯。
知识,就那些智商低下的妖怪不一定,可八云紫作为妖怪中的佼佼者,那自然是不在话下,对这些很擅长,多有涉猎,橘井娲才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女孩罢了,根本不需要怎么认真的对付,就能轻易的将之拿下,这点,八云紫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再怎么说,她也是妖怪贤者,要是还对付不了一个人类,别人其它人,就是她自己,也会笑掉大牙的,丢不起那个人,这个脸面还得要呢,一夜过去,八云紫疲劳的离开,留下满足的橘井娲在那里,回忆连连,估摸着拿下橘井娲,不会太久了。
八云紫琢磨着,觉得要去木叶一趟,这九尾不知道怎么回事缺少了一半,不把九尾给补全了,她这个人柱力的事情就一直没办法弄圆满,缺这么一大快,留下这么大个问题不管,始终是在心里上造成了一个不小的漏洞,对于念头通达不是太好。
至于去了木叶,该怎么调查,已经有了主意,唯一的老相好,雏田,就是最好的对象了,身为木叶名门之一的日向雏田,日向家未来的家主继承人,雏田的身份和地位,造成了她能接触到很多别人接触不到的秘密,这个很重要,可以帮助八云紫熟悉和了解木叶中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说不定能从中弄明白,这九尾的缺失,究竟是因为什么,想到就做,八云紫动身,撕开隙间,往木叶那边赶去,八云紫走后不久,一个人偷偷来到橘井娲的院子外,这人是木璟溪子,她还是没死心,或者说不可能死心啊,本来唯一在离开之前。
跟八云紫叮嘱和交待过,帮忙照看一下这位,可显然,被尾兽,人柱力,橘井娲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的八云紫,是忘记了这么回事,这下,没人管的木璟溪子,心思一下子活跃了不少,身边没有强者的监视和看管,能够有更多的机会和条件,实现报仇。
就看她这运气怎么样了,昨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院子周围,竟是没有一个侍女和侍从,空荡荡的很安静,这可是大好机会,就是不知道那个唯一在不在里面,小心起见,得谨慎行事,想着,木璟溪子翻身跃过院墙,轻手轻脚的跑到窗前,小心冒头。
门窗紧闭,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细细感知了下,发现里面就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没有任何的强大气场,很平静,很弱小,这不就是大大的机会了吗,轻轻推开一点门,尽量不发出声音,然后,用最近刚学会的变身术,变成一只小老鼠,从那小口子中钻进去。
这小老鼠的身子还是太肥了,夹在那里差点没成功,木璟溪子收腹,缩肚子,好不容易才进来,其他时候挑准机会,也会进来这里检查,所以对这房间的布局,木璟溪子很熟悉,跳上衣柜,找到事先藏在这里的细线,带着这细线开始布置,一头拉到床的那边。
角度和位置调整好,一头带到床的这边,橘井娲不知道怎么回事,盖着被子,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睁着大眼睛,定定的看着天花板,她都要以为橘井娲是睡着了呢,这不碍事,只要橘井娲不动,不变位置,那她就有把握,可以把橘井娲给杀死。
这么一段时间的明里暗里的观察,木璟溪子早就确定了,这橘井娲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虽然那样子长的很漂亮,也很奇异,但这掩盖不了那本身实力的普通,估计连个同龄人都打不过,布置好陷阱,木璟溪子变作的老鼠,眼神一狠,扯动那根细线。
唰,细线落下,向着橘井娲的脖子切割下去,在木璟溪子的眼中,心里,这橘井娲都是一个死人了,那细皮嫩肉的家伙,在这细线的切割下,脆弱的就好似纸糊的,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