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玛丽,我看到阿尔布雷希特想起了他的父亲。不得不说,他的父亲在欧洲这一代皇族是最杰出的。”参加完斐迪南皇储夫妇的葬礼之后,弗里茨皇帝面带忧郁的回到了甘泉宫,不过有些劳神的他并没有休息,而是选择了和好久没见的女儿聊一聊。
整个大厅只有奥皇和玛丽公主,其他人都被屏退了。
“我现在很忧伤,但是同时又有些紧张和兴奋。我为斐迪南的意外而悲伤,但是同时我有对帝国能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而感到高兴!知道吗?自从普奥战争结束之后,这个帝国已经半死不活了几十年!我想尽办法希望他能恢复往昔的荣耀,但是都失败了。不过现在有一个机会,或者说一个挑战,你说我能不兴奋和激动吗?”老皇帝说出了一番看似好不着边的话。
“但是,我突然发现,即使我们成功了,却没有一个合格的人可以继承这个国家。鲁登道夫先走了,现在又是弗里茨。整个哈布斯堡皇室的第二代都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有人建议我选择卡尔。但是他还是太年轻,也没有能力控制整个局面。如果某一天我走了,而国内又出现问题的话,我该怎么办呢?”奥皇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询问玛丽公主。
“如果有一天,新的皇储遇困难的话,你会帮助他吗?”奥皇说完看着眼前平静的出的女儿问道。
“父亲,我现在是巴伐利亚王子妃,是鲁普雷希特的妻子。而我的奥匈公主身份在政治意义十分有限。”玛丽公主说道。
“但是你还是波西米亚—摩拉维亚女大公,你理论拥有这两个地区的行政权力和军事权利。”奥皇说道。
“但是我在国内政治没有权利,我对于谁能继承奥匈帝国皇冠并不是很感兴趣。”玛丽公主说道。
“真的不感兴趣吗?你不怕新的皇帝在某一天决定收回我给予你的一切?”奥皇突然来了兴趣。
“然而我看不到谁有这个本事,父亲。如果真有人有这个想法,女儿和鲁普雷希特会面对这个挑战的。”玛丽公主微微一笑。
“鲁普雷希特这么自信,你现在和他一样了。是不知道你们这种自信可以保持多久。也许1个月,也许永远,谁说的准呢。”奥皇叹了口气说道。
“玛丽,不要认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已经活了80多岁了,我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也见识了太多的事情。你有野心。但是缺乏能力,或许因为这个缘故,你最终选择了鲁普雷希特,你的血统加他的能力,真是很不错的选择。但是你们面临的困难非常大。也许有一天,会把你们都搭进去,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平安的过一辈子。”奥皇语重心长的说道。
“父亲,有些事情是无法回避的,我们或者登新的巅峰,或者落入凡尘。”玛丽公主回答道。
“好吧,那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是否和你们的野心相配合。斐迪南虽然称不人才,但是几十年的积累和历练也可以保证和你们之间的平衡。而换一个人我还真没把握。”
“人总是要经历了一些事情才可以成长,不是吗?战争总是最磨练人的,那么好了,我会让卡尔参与到军事当,但是关于皇储的事情我会再考虑一下的。”奥皇说完示意玛丽公主可以离开了,他需要休息。
斐迪南的意外身亡确实打乱了弗里茨的计划,想要动塞尔维亚并不难,随便找一个借口可以,但是作为一个帝国,没有一个合适的继承人,那有问题了,斐迪南毕竟当了几十年的皇储,无论威望、能力还是人脉都是有的,如果这一次奥匈帝国能打赢的话,那么通过战争获得鸿利说不定真的可以让这个帝国再一次崛起。至少维持下去问题不大。
但是现在,选择下一个继承人出现了问题,本来,自己弟弟的孙子卡尔是可以当继承人的,但是这个继承人遭到了某些人的反对,他们质疑卡尔的能力,这些人还有一部分是军方的人,他们提出的理由是这样的,卡尔如果成为皇储的话,那么他是帝**队的副统帅了,但是让一个年龄刚刚25岁的人担任军队副统帅……。好吧,有些将军们表示不理解。
而政府之也有一些人表示在危机关头,在原有的政治体系加入其它因素是不稳定的。说白了是不服气。要说这背后每人操作,那是不可能的!
而弗里茨也知道是谁在操作,自己的宝贝女儿对于卡尔这位准王子非常的不友好,或者说是轻视。于是弗里茨陷入了困境之,一边是法理方面占有,但是没有任何根基,能力也一般的卡尔大公,另外一边是奥匈帝国最重要的外援军事力量。你让弗里茨如何选择?
而且弗里茨是真的担心,自己即使能把卡尔拉来,他也未必能驾驭的了奥匈帝国负责的政治形势。而且如果轮亲疏远近的话,似乎,也许、大概玛丽公主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不过这个念头也不过刚刚跳出来一下而已。因为对玛丽公主抱有敌意的人也不少,总体来说,国内政治对于继承人问题并没有形成统一的意见,所以,为了稳定形势,弗里茨最终选择了皇储之位暂时搁置的处理方式。
“鲁普雷希特,父亲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计划。”而玛丽公主回去之后,立即让随行人员发了一封密电,她现在还有些摸不清父亲的态度,虽然最终奥皇的选择还算让公主满意,但是奥皇对自己说的一番话警告之意也是十分明显的。这让她有些不安心。
“放心,2个月之后,皇帝陛下的态度会好转很多的。”看着这封电报,鲁普雷希特毫不介意,直接这样回复道。“战争是最好的试金石,不行的直接被淘汰。我们没有必要为一些小角色而伤脑筋。”
相对于有些狂妄和大国梦的斐迪南,卡尔确实差太多了,台后和法国暗和谈也算了,但是支持法国人收回阿尔萨斯和洛林这个表态很成问题了,想和谈,自己不想损失任何利益,想让盟友损失利益换取自己脱身,这个……。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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