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溪花了半个小时画好了经过。
白枭接过一看,不由再次和秦殊偃对了一眼。
画上,依旧没有夏择城。
她这是真的把夏择城给忘记了?!
“桃溪。”秦殊偃想到夏择城对她的心,忍不住皱了皱眉,张口就要提醒。
“你先歇着,我们先走了。”白枭立即收起了画纸起身,打断了秦殊偃的话。
秦殊偃瞪了白枭一眼。
白枭不客气的回瞪。
最终,秦殊偃落败,冲杨桃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好好休息,别的不用担心。”
“嗯。”杨桃溪疑惑的打量着两人,不过,她没有多问。
她和秦殊偃虽有人情,却并不是十分的熟,至于白枭,天天坑她的货,她更不想多打交道。
白枭和秦殊偃快步离开。
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杨桃溪躺在床上,皱着眉回想着白枭和秦殊偃的不对劲,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遇到过那个叫夏择城的人。
到底,哪儿不对?
“桃桃,来,喝粥。”杨丹溪端着粥回来,后面跟着去而复返的杨青溪。
两姐妹细心的扶起了杨桃溪,一个给她当靠背,一个喂她喝粥,一边轻声细语的聊着下一顿的营养餐。
两人的语气都挺欢快,只是,杨桃溪却敏锐的感觉到了她们深藏起来的小心翼翼。
“累了就睡,我们会在这儿陪着。”喂完了粥,两人又伺侯着杨桃溪躺好。
“我不用陪,你们也去歇歇吧。”杨桃溪不问也知道自己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她们一定也没睡好。
“没事,我在这儿,大姐去睡。”杨青溪抢了这个机会。
杨丹溪只好端着空碗出去,说好晚上来换。
杨桃溪原本还想从杨青溪这儿问些事情,但,听着杨丹溪出去的声音,她就沉沉的睡了过来,再次醒来,是半夜里,陪在她身边的是杨丹溪。
看着大姐强忍睡意起来照顾她,杨桃溪最终什么也没问。
养伤的日子过得很快,陪在身边的除了杨丹溪杨青溪,还有潭沁和桓小显,其他人都被这四个以不方便为由给拒了。
杨桃溪也配合。
该吃的药一口不浪费,该泡的药澡一次不漏,渐渐的,她也能打坐一两个小时调理身体,经络里的灵力很散,她费了好些天才算将它们重新引回丹田,可这些对三个丹田都干涸的她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偶尔,杨桃溪打坐或泡药澡时,还会冒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每次她都想不起来,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杨桃溪能搬出医堂时,已是端午前夕。
端午节,书院有活动。
杨桃溪从书院开学就一直这个意外那个事故的,都没有正经的参加过书院的什么活动,据青溪说,开学的时候,书院举行了拜师的古礼,场面十分的庞大,十分的郑重,给人一种回到古代的即视感。
这一次端午节,书院也做好了准备,要带着学生们感受一下古代端午的气氛。
杨桃溪听得心痒痒,迫不急待的想要参与进去,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先去疗养院向老太公请安,报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