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哥——”
“几个时辰不见,四舍五入,感觉像过了好几年,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穹跟在符玄的身后,老远就看见那一道熟悉的身影,扭着八字,飞扑了过来。
“哼,没想到你还活着。”,散兵冷哼一声,随即装作一副别扭的模样,伸出手想要阻止穹的靠近。
结果,穹抱住了一边的流浪者,喜极而泣。
……
“穹,你给我过来,我——”
“阿散,消气,消气,他那是想你想到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原谅他吧,他毕竟只是一个日月光,只能照亮别人的美,无法照亮自己空虚的心。”
景元哈哈一笑,单手拉着暴怒的散兵。
“符卿,神策府送来的战报我已收到,至于幻胧的计划……”,景元眼眸微眯,重新睿智了起来,扶着腰,低头看着超矮的符玄。
“将军你懂的,灭绝师太,额不,绝灭大军幻胧,这货的手段是令事物内乱自亡,她一定是想染指建木。”
“广播寿瘟祸祖之力,将罗浮变为不死之物的地狱。”,符玄面容严肃。
“我懂的。”
“星穹列车的各位,如今事态接近失控,星核猎手确有图谋不轨,让各位与仙舟并肩作战……”
景元转过身,对着星穹列车的各位缓缓开口,结果却发现根本没人理他。
三月七好奇地围着丹恒转圈圈,问着丹恒的龙角值多少巡镝,和水一起煮,能生成黄金汤不。
散兵拎着穹暴打,杨叔在中间周旋,流浪者在一边看热闹。
“啧啧啧——将军,没想到你也有成为透明人的一天,唉,真是——”
“一个惨字了得,如果是我当上将军。”,符玄唉了一声,拍着景元的肩,第一千次幻想着自己当上将军的场景。
【
办公室。
“青雀,本将军腰酸背痛,还不揉揉。”,符玄腿翘在桌上,一副劳累的模样。
“来啦,将军。”
“我等会一定把将军全身摸个遍,缓解肌肉疲劳。”
青雀温柔地来到符玄的身后,一边捏着肩,一边倒茶。
“嗯——有心,饿了。”,符玄双手枕在脑后,嚷嚷着。
“将军,这是我做的满汉全席,你想吃哪个,我亲嘴喂给你。”
眨眼间,青雀端出一桌美食,嘴刁玫瑰,宠溺地看着符玄。
】
哈哈哈哈哈——
符玄没忍住笑出声,等回过神,所有人都目光怪异地看着他。
“符卿,你笑得可真——甜。”
“不过别笑了,我、散兵、穹、彦卿与丹——恒要去建木。”
“唉,符卿,你留在这和星穹铁道其余伙伴镇守,以免生出其他事端,万一我回不来……”
景元一拍符玄的脑瓜,目露三分决绝。
“我懂我懂,将你最爱的红秋裤全烧给你,还有私房钱,小说,以及你关于散——”,符玄一副秒懂的模样,张口就来。
听见快要说出关键词,景元差点没跳起来,一把捂住符玄的口,语气着急,“没事,你说那个干什么。”
“散什么,好你个景元,是不是收藏我桶哥的不轨之图。”,穹瞪大眼眸,被旁边的散兵一踩脚,嗷了一声。
“景元,快走吧,别再耽误时间。”
散兵神色烦躁,也不管其他人,直接走进丹恒打开的道路之中。
临走之时瞪了一眼流浪者,“你最好快点给我滚回去。”
“呦呦呦,谁被当了替身急了我不说。”,流浪者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阴阳怪气道,回瞪了回去。
“唉,阿散,你等等我。”
“符卿,你差点露我老底,那是能说的吗,我不要脸的吗。”,景元一指戳在符玄风脑壳上,生气道。
符玄无奈地耸了耸肩,满不在意道:“这有什么的,我还撰写了关于青雀的十万字观察日记,你写个思念日记,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还说——”,景元瞪起了眼。
见景元真的很急,符玄暗地里切了一声,不知道是谁每隔一段时间,就拿出一个本子边写边骂。
结合很多人讲述。
五百年前。
“哼,好你个阿散,这都第几年了,就是不来还钱,没死吧,没死还不快过来,让我好等。”
“啊啊啊啊,烦死了,来人,去把「哆啦——散兵喵」抓过来,我要薅它的毛。”
景元烦躁地在本子上乱写,这是他记得第三百本,每天诉苦必备。
“是,将军。”
四百年前。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是不是在外跟别人跑了,不还钱,不还钱,我都这么有名了,就是找不过来,气死我了。”
“来人,把那个「哆啦——散兵喵」给我抓过来,我要薅他的毛。”,景元疯狂地揉着本子,旁边的近侍一头冷汗。
平时将军十分温和,可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抽风,这件事只有他知道。
嗯……那只「多啦——散兵喵」好像不久前已经被撸秃,现在据说没脸见人,跳进了河,被丹鼎司救走。
三百年前。
“我就问问,现在都几年了,几百年了吧,啊——,那小子是浪飞了,还得把我忘了,我几个朋友中,活着的,就他不是什么代价。”
“来看看我,很难吗,阿云,很难吗。”,景元啧了一声,狠狠撕下日记本上的一页,询问旁边的近侍。
“不……不难,将军。”
“但或许,没准那位朋友穷的只能卖裤衩,卖一条,得一点路费,移一个星球。”
“您也知道,仙舟也不是固定的,没准那位朋友迷了路什么的。”
近侍小声道。
“真的是这样吗”,景元盯着近侍,一字一句道。
“真……真的,将军。”
“你看,多少个笨蛋,因为咱们的罗浮地图复杂,而找不到路的。”,近侍一脸认真,来了一波分析,景元皱了一下眉,表示赞同。
最后来了一句。
“把那个「哆啦——散兵喵」给我抓过来,我要薅他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