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听到罗文钊的话后收拾东西去准备行动了,只剩下林漓和敏儿两人坐在原地。
等到最后一个人走出房间把门带上,罗文钊才搬了个椅子坐到了两人面前。
“俞湫是你的父亲?”罗文钊散漫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敏儿,“你想杀他吗?想为你的母亲报仇吗?”
这询问的方式...林漓和敏儿对视了一眼,齐齐说道:“你是读心者!”
原本动作很随意的罗文钊忽然僵住了,他这个身份一直是个秘密,他们两个怎么可以猜的到?
林漓和敏儿同时笑了起来,虽然由于等级压制,敏儿不能看穿罗文钊,但是这种询问方式是他们出山后用的最多的手法,对于读心者而言,这些问题不需要别人回答,只要他们下意识的思考,读心者就能知道他们的答案。
“你也是读心者?”罗文钊惊异的看了一眼敏儿,而后释然的笑了出来。“是我大意了。”
“您现在也知道了我的答案,还算放心吧?”敏儿笑着反问到。
“放心了。”罗文钊笑着摆摆手,坐正了坐姿。“等计划开始后,我需要你们演场戏。”
两人不自觉的凑上前,罗文钊在他们耳边把计划说了一遍。
“好,明白了。”林漓点点头,这个计划虽然只是整个行动的第一步,但却极为重要。
今年是黄莺参军的第二十个年头,身为第六区设备部部长的她前些天收到上头一个通知,说是给她报名了一个军内竞赛,让她带队去第九区参赛,于是她就稀里糊涂的来了。
来了第九区以后刚开始几天整个营地气氛都很好,各类竞赛开展的都特别顺利,参赛的都是一些还在部队服役的老兵为主,黄莹前些天就非常顺利的拿下了装备设计竞赛的一等奖,正准备过多几天就回第六区复命了。
可自从一辆全副武装的卡车开进营地后,整个营地忽然就戒严了,执法军团的罗文钊中将当场就宣布为了防止泄露消息,所有营地内人员都得等到这个重要犯人转移后才能走,而且还要没收所有通讯设备。
当然也包括了他们这些参赛人员。
好在营地里也设有专门的酒吧和餐厅,也不用日常训练和处理事务,熬多几天就过去了。
这已经是人犯押来营地的第五天了,黄莹躲开属下,一个人在酒吧喝着酒。
旁边有两个前线军团的男军人在聊天:“诶,听说了吗?”
“什么?”
“里面那位的身份。”
“没听说,你有路数?”其中一个人讲到这里压低了音量,讨论这种事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不行,但也是颇为忌讳的。可这些天确实无聊,不找点新鲜话题聊聊的话真的要闷死了。
黄莹听到着倒是竖起了耳朵,她也闲的无聊,不如听听有什么八卦。
“里面那位有名的很,几十年前弄的那一代差点断层那回事你知道吧?”那个挑起话题的男人显然也有点喝大了,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有些大嗓门。
“有这回事?”另一个人狐疑的看着他,觉得他是在编故事,“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啊?”
“唉,你这是孤陋寡闻,你哪里人?”话题忽然好像换了个方向,听的黄莹有些心急。
“我南方的,咋啦。”
“那就正常了,那人闹事的时候是在东北那一块,当地人都知道,后来消息封锁了,可能是没传到你们那。”那个路人甲摇摇手,像是想明白了一样。
“你倒是说啊。”路人乙看着甲都要倒下了,不由得有点急,这吊人胃口吊起来了要是说一半就没了那可就太可气了。
“那个人会蛊惑女人,本身修为极低,全靠后宫团顶着。”路人甲被路人乙晃了两下,稍微清醒了一点,继续说道:“最可气的是,那些女人不管是小姑娘还是成熟人妻,个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后来那些戴了绿帽子的人越来越多,事情才闹起来。”
“这不就是家长里短嘛,给人戴绿帽都要被这样压着不至于吧?”路人乙狐疑道。
“戴绿帽国家当然不管,可这绿帽戴出人命了国家就得管了。”路人甲像是敬佩一般竖起了大拇指:“这家伙也是狠人啊,把那群婆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人家老公老爸打上来了,都不用他动手,全都是那些婆娘自己解决。”
“卧槽,那么狠?”路人乙张口结舌,这玩意也太夸张了吧。
“对啊,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群娘子军忽然就和绿帽团动手了,最后死了一大帮人,国家才发现不对介入调查的。”
“查出啥了?”路人乙催促着路人甲,这剧情太刺激了,三流网络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当然是异能啊!”路人甲拍了下大腿,不知道是在叹息什么。
“什么能力那么强大夜御几十女?哥们能力是钢铁能不能行?”路人乙脑补着,嘴边哈喇子都快留下来了。
“夜你个头。”路人甲给路人乙倒了杯酒,两人碰了个杯一饮而尽,“那个变态给这个能力取名叫什么丘比特的圈套,只要他碰到那些女人,那些女人就会疯狂的爱上他。”
“卧槽,你把他说的那么邪恶,那他怎么没死?他逃了那么久?”路人乙又问了,路人甲摇摇头:“不是,那人当时被围剿了,上百号人亲眼看着他死透的。”
“那这个营地里押的是谁?他儿子?”路人乙完全迷糊了,这绕来绕去的到底是怎么样。
“他会复活!他复活后就躲起来了,躲了六七十年呢,最近才发现他还活着,这不就给抓回来了嘛!”路人甲压低了声音,这个消息却把路人乙吓的直蹦了起来。
“狠人,居然藏了这么久。”路人乙蹦起来才发现有些不妥,尴尬的坐回去给这名狠人比了个大拇指。
“那这个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你可别说你不知道!”路人乙问道。
“那废话,必须得知道啊,不然我这说半天和你吹牛呢啊。”路人甲和路人乙干了一杯,悄悄说道:“他叫俞湫!”
黄莹听到这,拿着啤酒杯的手忽然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