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甄诚师兄,你给我让开!”吴欣挡在了甄诚的石洞前,公孙玲珑凝眉冷声说道。
“他在闭关,不见任何人!”虽然修为不如公孙玲珑,但吴欣一点儿都不害怕,在这药园里,公孙玲珑再怎么嚣张,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师傅刚才知道甄诚在修炼,都离开了,你算哪根葱!你想见就见,甄诚成什么人了?”
吴欣感觉自己像重要领导人的秘书,话一说出口,就感觉怪怪的!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甄诚屡次三番的搞女人之后,吴欣看到美女就反感。
“师傅来过了?”
“你觉得,我像是会说谎的人吗?”看了公孙玲珑一眼,吴欣毫不客气的还击。
“师傅也是为赵阳的事情,来找大师兄的?”吴欣的不友好,公孙玲珑丝毫也没放在心上,面无表情的继续追问。
“赵阳?”吴欣心里一惊,“赵阳露出马脚了?杀害钱德利师兄的凶手抓住了?”
“什么马脚?什么凶手?”公孙玲珑异常懊恼的看着吴欣,皱紧眉头斥责道,“我没时间跟你胡扯!我去找师傅!”
“到底怎么回事情?你不说,你找了师傅,也一样见不到甄诚!”吴欣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看到公孙玲珑向药老的石洞走,吴欣大声威胁。
公孙玲珑的脚步顿了顿,想到甄诚跟吴欣的关系,无奈而又厌烦的说道,“赵阳昏迷不醒,生命垂危!我是奉家祖之命,来请大师兄救命的!叫不叫甄诚出关,你自己看着办!”
公孙玲珑说完,不再搭理吴欣,香肩动了动,身影消失在吴欣面前。
“又出事了!”二妮子紧张兮兮的看着公孙玲珑离开的背影,不无担忧的说道,“难道,我们金丹门真的受到了诅咒?”
“畏罪自杀也是有可能的!”吴欣接口说了一句,转身进了甄诚的大石洞。
赵阳是不是凶手,姑且不说。以药老和四祖等人的关系,也不会见死不救的。赵阳昏迷了来找甄诚,那很明显不是修炼上的事情。
公孙玲珑知道甄诚懂医术,急急忙忙的主动来请甄诚,那说明,赵阳肯定得了什么怪病。
吴欣乱七八糟推测着,走进甄诚石洞的时候,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
“你不是在修炼吗?”
甄诚穿戴整齐的躺在吊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吴欣如果没有心理准备,肯定会被甄诚吓到。
“修炼难道就是打坐吗?躺着不也可以修炼吗?”
“那你为什么不闭眼?”
“谁规定修炼一定要闭眼的?又不是玩天黑杀人的游戏!”甄诚微笑着继续调侃。
“那为什么我修炼的时候要闭眼?”
“那我哪里知道,也许你睡着了也不一定!”
“胡说八道!”说话间,吴欣穿着鞋飞上了吊床,坐在甄诚的床头,气呼呼的埋怨,“无耻的家伙,人家在外面给你守护着,你居然躺在吊床上悠闲!”
“我也是刚刚被你们吵醒的!”
“你睡觉了?”自己忙活半天,甄诚居然睡觉,吴欣的小手摸上了甄诚的肚皮。
“躺在床上,不睡觉干什么?”
“我掐死你!”吴欣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但这种调戏,吴欣很期待,很喜欢。
“啊——啊——”甄诚夸张的配合着,声音好像跟疼痛没关,更像叫春。
“你都听到了?”
“这药园,难道还有什么秘密吗?你那么大声音,我怎么会听不到!”双手抓住吴欣的小手,甄诚深情的注视着吴欣的美目说道,“谢谢你的关心,其实你不用给我看守洞门的!”
“少臭美!”吴欣俏脸一红,有些害羞的辩解道,“人家是没心情修炼,恰好遇见!哪个傻子才给你看守洞门呢!”
“晚上,我们打洞洞,好不好?”算算时间,吴欣的大姨妈应该走了。看着吴欣那粉嫩的小脸蛋,甄诚食指大动,很想现在就做了那该做之事。色色的低声挑逗,两腿之间那玩意突然变得不安分起来。
“滚!”吴欣狠狠的砸了甄诚一拳,气愤的骂道,“哪天拿个剪刀,我给你戳一个打洞,然后你天天晚上自己弄!”
“——”甄诚被吴欣的泼辣干没电了,笑嘻嘻的不敢再调戏。
“突破了吗?”甄诚的心情不错,还新换了衣服,凭直觉,吴欣觉得,甄诚应该突破了。
“哪有那么容易,想突破一层,真的很难啊!”甄诚耸耸肩,嬉皮笑脸的回答。
“那你穿戴这么整齐干什么?居然连胡子都刮干净了,难道你知道公孙玲珑会来找你吗?”前一刻,风情万种,下一刻,横眉立目。吴欣的小手抓着甄诚的肚皮,大声质问。
“甄诚,你马上给我死出来!”甄诚还没来得及解释的时候,药老的声音已经焦急的在洞外响起。“马上去你四师伯那里,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好!马上!”药老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甄诚就迅速的抱着吴欣下了吊床,低头亲了吴欣一口说道,“乖,晚上等我!”
“讨厌!”被甄诚亲了一口,脸颊火辣辣的甜蜜。跺脚生气的功夫,甄诚已经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黑夜让情人们迷恋,却让清醒的人憎恨。
安静了两天的金丹门,又一次躁动起来了。赵阳的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但这少数人却代表着金丹门的最高统治者。
吴磊出事之后的第二天,钱德利惨死;两天时间眨眼即逝,如今赵阳又出了事情。如果把寒铁和吴耀祖也算上,九祖的所有弟子里,目前只有甄诚一个男弟子没出事。
四祖的石洞,跟三祖的没办法相比,很简单很古朴的那一种,没有丝毫艺术气息,但却充盈着生活的味道。
除了药老,所有老祖都来了,但四祖的石洞里,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赵阳脸色阵红阵白的躺在四祖的石床上,气息微弱。那本就清秀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是那样苍白憔悴。
甄诚坐在赵阳床前的竹椅上,闭着眼,手指搭在了赵阳的脉搏上耐心的诊断。
由脉诊所得的脉象反映人体各种生理和病理状况,是观察体内功能变化的一个重要窗口,对识别病症,判断病情、分辨病机和推断预后,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脉象的变化反应了五脏六腑气血盛衰,根据脉象的变化,可探测人体脏腑的气血、阴阳、生理与病理的状况。脉症的变化极为繁多,讯号也极其微小,加上中医相授多以口诀和感觉,若无多年训练,很难正确的辨证。
甄诚切换了几种诊脉方式之后,睁开眼,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面对一祖说道,“弦脉!属于惊吓过度,并无大碍!”
“呼——”神色紧张的四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胡说八道!惊吓过度,怎么可能昏迷不醒?”其他老祖还没来得及质疑,八祖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详细解释下!”隔行如隔山,虽然平时修炼,对人体构造并不陌生,但对于人体的病痛知识,一祖等人的确不了解,也听不明白。
“一般人在遇到危险时都会本能的感到害怕,这是正常现象,也是人体地保护机能。但一个人承受惊吓的程度是有限的,如果一个人受到的惊吓超过了这个人所能承受的最高的限度,这时,就容易出现两种非常极端的反应。”甄诚就知道会这样,沉声缓慢的解释。
“一种是直接崩溃掉,从此以后每时每刻都生活在恐惧之中,连正常生活都无法继续。这种类型比较惨,而且,由于睡不好吃不香,往往活不了多久就会因惊惧过度的死去;”
“另外一种相对比较好一点,仅仅是失去了恐怖害怕的情绪,不管多么令人恐怖东西,或者多么令人害怕的场景,那个人都不会有感觉,也就是说,从此以后,那个人再也不会被吓到了。这样的结果自然也是好坏参半,好的是以后不会害怕了,很多以前不敢做的事都可以去做,但也因为丧失了恐怖害怕的情绪,这样的人很有可能没办法及时躲避危险,因为他们根本意识不到。”
“那你的意思是说,赵阳是前一种情况,属于惊吓过度导致的昏迷?”甄诚解释的很详细,四祖相信了不少,但赵阳到底因为什么而受到了惊吓,四祖不明白。
“不是!”甄诚果断的摆了摆手,“赵阳的病因是因为惊吓,但昏迷却是因为老祖们的胡乱救治!如果我没猜错,师伯们应该向他的体内输入了真气,可对!”
“这——”四祖老脸一红,“叫他不醒,我一着急就,——严重不?——”
四祖没想到,赵阳的突然昏迷不醒,原来是自己的缘故。
“只要简单的金针过穴,赵阳师弟马上就可以醒!但他身体虚弱,还是睡一觉,明早自然醒比较好!等下我回山配三副中药拿过来,连吃三天,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甄诚挑衅的看了八祖一眼,严肃的说道,“这石洞最好保持安静,不要大喊大叫!”
“我们出去!”赵阳没事,这最好了!一祖看到八祖又横眉立目的了,沉声吩咐一句,然后率先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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