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肤露的事情谈好后,香皂的事情就好谈了,面对一个未知的小神医,五公主真不愿意得罪,因为那就是救命的良药。
说不定哪天她就会求到小神医头上,与其跟小神医争利,还不如结交,钱能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而小神医就属于钱不能解决的事情。
肥皂与香皂的生意就照之前商量的办,五公主占一成五,另外半成给了卢思玉,不是五公主不想全吃下,而是担心这样做会惹的小神医不高兴。
好吧,卢思玉纯属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就这还不高兴呢,不是为了钱,而是因为林轩隐瞒她的事情。
事情谈妥后,五公主给林轩一个令牌,告诉林轩如果有事拿这个牌子去找她,林轩也不客气坦然收下。
正事谈完林轩起身告辞,又收到一双幽怨的小眼神,卢思玉内心不满情绪让她差点当场爆掉,五公主倒是痛快,命梅儿送林轩离开。
卢思玉跟着一起告辞,五公主应了,盯着卢思玉的背影勾唇,她能看出卢思玉的心思,冒似林轩没那方面的感情啊。
倒是可怜喽,以林轩的才华,到了上京肯定会被榜下捉婿,那些个世家门阀自己家的人才出现凋零后,就会用这种手段补充新鲜血液。
像林轩这种无背景的草根最受欢迎,说不得回京后也要在各亲王中找一位郡主许给林轩,如此一来林轩与皇家的关系也就更亲密了。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出了知春院,卢思玉的幽怨再也藏不住,面对林轩来了一个大爆发,林轩傻眼,他欠卢思玉什么解释吗?
“没啊,要说什么?”林轩眨眨眼睛,看着卢思玉要哭的表情有点心虚,但是想想自己送出的婚书,还是算了吧。
林轩耸耸肩潇洒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于是乌云留在了卢思玉的头顶,心情再也好不起来。
后面的事情林轩不管了,全让吴贵去安排,林轩回院时遇到了等在门口的孙有才,孙有才看起来有点狼狈,非常固执的等在门口,看样子不见到林轩不杀性。
唉,林轩叹息,找自己麻烦的人真多啊,这个孙有才自己傻就算了,还想拉他下水,那是不可能的。
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失去,林轩现在可以说全身无弱点,想抓住点什么威胁林轩,这个有点难啊。
“孙大才子,你有事吗?”林轩把孙有才迎进院内,双双落坐,朵儿送上茶水,林轩开门见山,不想跟傻子讲太多话,担心传染。
“呵呵,我家王爷想招林大才子入幕,不知道林大才子意下如何?”孙有才没有了在外面的谦卑,脸上升起嚣张神色,看着林轩一脸嘲讽,也不知道他嘲讽什么。
“不如何,麻烦回去转告你家王爷,本公子不喜欢受人管束,更不会加入一方势力,请吧!”林轩单手指向门口的方向。
孙有才呵呵笑了几声,无视林轩的手势,居然端起茶水慢慢品尝,还别说这茶真好喝,与他之前喝的茶不同,挺香的。
呵呵,林轩看不出孙有才这是几个意思,送客他不走,当说客吧,他又不说话,既然如此,那便陪着他喝杯茶吧。
于是凉亭内一片安静,春山站在亭边直挠头,看不出这二人是几个意思,这是打的什么哑迷呢?
林轩轻轻拔动杯盖,眼神不旰扫过孙有才,这货是被谁罩头打过吧,真惨,居然顶着这么一张脸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算是来示威吗?
如果是只能说孙有才来错地方了,他可没动手揍人,打孙有才一顿林轩真没想过,不过是一条狗,不值的他出手,那会是谁下的手呢?
一杯茶水喝完,孙有才放下杯子,整整衣服,抬头挺胸转身走出凉亭,迈步向大门走去,林轩向春山使了一个眼色,春山赶紧跟上去,十分热情的送客。
“有意思啊。”林轩摸着下巴目送孙有才离去,这货是来应付交差吗?他根本就没有替定南王拉拢自己的意思。
为何出现这种情况?难道孙有才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如果知道那他为何还能跟着定南王混?林轩不是圣人,如果这事发生在林轩身上,那林轩肯定会想尽办法弄死定南王。
孙有才出了院门,看着殷勤的春山,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因为就在刚刚春山递给他一个小包,孙有才感觉自己会因为这个小包包被人揍一顿。
春山这货的性格确实是面带忠厚内藏奸诈,孙有才来见自家公子,居然只放了一句屁话,害的公子在他身上花了一盏茶功夫,春山觉得他有必要帮着公子讨回来。
怎么讨呢?直接打肯定不行,这要有技巧,所以春山就把自己准备的备用茶包送了一个给孙有才,而且还是看似十分隐晦的送给孙有才,一副怕被人看到的模样。
你来我家找我家公子麻烦,浪费我家公子时间,外面那么多眼睛,只要引起一道好奇心,弱书生孙有才就得倒霉!
孙有才接过茶包走了,春山眼神扫过四周,赶紧关上院门退回到林轩身边,看到林轩正在打量手里的棍子,春山小声道:“主子,我送了一个茶包给孙公子。”
“哦,他脸上的伤是你弄的?”林轩看看春山,果然没有看走眼,咋那么对脾气呢。
“哪能呢,别人打的。”
春山抄着手回话,林轩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不是春山动手,估计与春山有关,笑骂道:“滚去看书。”
“是。”春山抬头看看林轩,见林轩没有生气的样子,立刻高高兴兴去书房读书了,跟着主子混得读书习武,这规矩春山懂。
说实话有这种规矩的人家真没有,书童除外,别人家恨不得自家的仆人又傻又忠心,哪敢给仆人读书啊,可是自家主子不一样,与众不同,春山超喜欢。
孙有才捏着茶包走了两条巷子,眼前一黑,紧接着就是一阵拳脚落在他身上,随后耳边传来混乱声,好像不止一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