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心中一阵嘀咕,已然愉快的跟陶逸然达成了“协议”,不知不觉间,土匪本色尽露。
可这特么的是九州鼎啊!无论是谁,若说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
“这古书上,还有什么信息吗?”陈一凡在心里进行了一系列的心理活动,本着为陶逸然好的原则做下决定后,神色不改的对老鬼继续追问道。
先前他倒不太在意,以为只是普通的宝物而已,自己帮陶逸然拿到宝物,走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是九州鼎,给陶逸然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给他是不可能的,怎么也得等自己玩儿腻了来啊!
所以,他这不是在帮陶逸然,而是在帮自己。
更何况,既然是九州鼎这样的至宝,陶逸然说的那些同样在找这宝物的人,肯定相当不凡,由不得陈一凡随意轻视了。
“古书上有言,藏宝之地依一天然隐匿大阵而建,纵使常人掘地千尺,也绝不可能挖到藏宝地宫,若要使宝地显现,需以三千异族之血祭奠。”老鬼继续解释道。
“三千异族之血?这么多?”陈一凡皱眉,自言自语道。
他去哪儿找这三千异族啊?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三千人在一起,可是声势浩大。
他就算能弄来三千歪果仁,恐怕也已经无法隐瞒,成为国际一级通缉犯了。
“唉!”陈一凡叹了口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过……九州鼎么?他倒是很感兴趣!
这下干活儿都有劲儿了啊!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黄琰的声音:“哥,要吃晚饭了!”
“知道了,这就来!”陈一凡一听,从床上跳下,对一群老鬼们挥手:“回去吧!这次多谢你们了。”
“能为帝君解惑,是我们的荣幸!”老鬼们相当恭敬,齐声道。
陈一凡砸吧砸吧嘴,怎么感觉自己有些像是邪教组织首领似的?
陈一凡开门出去,却发现刚刚还打生打死的陶逸然兄妹俩已经和好了,此时,一个男装,一个女装,一个帅,一个美,看起来倒像是一对情侣。
只是,这个身高的差距就……让人看起来有些违和了。
“我也要跟你们去寻宝!”看到陈一凡出来,陶昕茹看向他,颇为英姿飒爽的说道。
“我无所谓。”陈一凡看了陶逸然一眼,只是笑笑,回答道。
反正都拿了人家一个九州鼎了,多带个人去逛一圈,倒也没问题。
况且,这两兄妹在一起,貌似还挺有意思的。
“去下面吃,还是让人送上来?”陶逸然看了陶昕茹一眼,算是默认,随即对陈一凡问道。
“你看着办吧,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么高大上的地方呢!”陈一凡一笑答道,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阅历浅薄,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没必要掩饰,陶逸然也不敢因此而轻视他。
“那出去吃吧,正好带你逛逛,开开眼界。”陶逸然抱着胳膊笑道,高挑的身材,配上一身精致的女装,活像个高傲的美人儿。
陈一凡的目光在两兄妹身上游移了一下,竟不知该放在谁身上好,于是干脆转身:“好!带路!那古书你拿回去收藏吧,有用的信息,我都已经琢磨出来了。”
“什么?你是说,那册古书上的信息,你都摸透了?”听到陈一凡这话,陶逸然一怔,随即瞪大眼,惊讶的问道。
因为不信任,他不敢找其他的修行之人,倒也找了几个业内着名的考古专家之类的,其中几个老爷子也对堪舆、阵法、风水之术略有涉猎,他们不但翻译了古书上的内容,也精心研究过。
只是,这些内容对他们来说,实在太玄奥了,连一个句子都是让他们看得云里雾里,无异于小学生看高等论文。
根本没法儿研究!
陶逸然也只能一边关注着其他貌似“寻宝”的奇人异士的动向,一边让他们加紧研究这古书的内容。
几个星期过去,那群行业泰斗的专家愣是什么也没研究出来,还在为了古书中第一个句子争论不下。
在他们的口中,这一个句子,就可以有几百种意思,结果,搞出这么多不同的含义来,还是然并卵。
压根儿跟一个意思都不懂也没差别啊!
“没错!”面对陶逸然的震惊,陈一凡淡然点头。
他不需要对陶逸然藏什么拙,反而是表现得越厉害越好,这可是个肥羊啊!
陶逸然一时愕然无语,过了好一阵,才拍着陈一凡的肩膀感叹道:“厉害!厉害!”
刚才他让陈一凡一天之内拿出定论的话,不过是刻意刁难。
可陈一凡没有用到一天,只是几个小时,就把古书研究明白了,岂能让陶逸然这心里不翻江倒海。
麻蛋!那些狗屁砖家都是废物啊!
随意闲聊着,几人来到了酒楼七层的一个露天餐厅,夕阳西下,餐厅形制高雅的桌椅上零星坐着一些顾客,给人一种很悠闲、惬意的感觉。
看到几人到来,那些顾客们纷纷将目光投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后是不屑。
陈一凡一行人,俊男美女,未免也太夺人眼球了。
可以说,一行人在颜值上,直接把整个餐厅的顾客都踩到了地上。
包括此时正在餐厅小舞台上为顾客们进行演奏的一个本土小歌星。
那小歌星颜值也是很高了,毕竟现在是看脸的世界,混娱乐圈儿的,颜值不高技艺再强也没用。
而听着正牌歌星的演唱,品尝顶级食材烹饪的美食,正是这些大土豪们悠闲而惬意的生活。
此时,突然来了这么一行人,引得他们关注的同时,也让他们心中暗自嘀咕、鄙夷。
估计又是哪里的十八线小明星,傍大款来了,这脸、这身材,肯定都是整出来的!
“是她?”陈一凡没有理会这些人羡慕嫉妒恨,还带着鄙夷不屑的目光,而是看向了角落独自喝着红酒,侧头观看城市景色的金发女子。
艾莉丝,那个吸血鬼。
上次他没有在苗家的生日宴会的表演台上出现,是见机得快逃了,却不知又来这里作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