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贺清风是自己的老师,也识时务,在自己对他动手的时候就放了权。
否则整个贺家将堆满菜市场,若是这俩老家伙不听话,那自己就帮帮这俩人。
“两位丞相,这是没什么好的推荐吗?”南宫雨泽的眼神,悠悠地看着两位丞相。
两人缓缓低下自己的头颅,不再去看高座上的新皇。
南宫雨泽看这俩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冷一笑。
既然不听话,那就换个听话的来。
朝着下面看了一眼,一位大臣迅速出列。
朝着皇帝高声说道,“臣有事禀奏。”
“说。”
“陛下,京都离边城就算快马加鞭也要月余才能赶到。”
“可如今时局动荡,若是将哪位大人派去边城,恐晚矣。”
“臣附议。”另一个大臣也迅速出列。
“那爱卿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说来听听。”
“边城也不是没有好的人才,只要利用得当,定能助林雄老将军防范番邦。”
那人激情昂扬地看着高座上的皇帝,朝堂上的其他人也被那人的声音震撼。
若不是场合不对,都要站起来鼓掌。
就在右丞相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另一人也迅速开口。
左丞相的眼睛眯了眯,这小皇帝怕是要搞事儿。
南宫羽泽表示对此很感兴趣,“说来听听。”
那大臣砰的一下跪在宣政殿上,语气诚恳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只是这名字,把宣政殿的一众大臣都整得兵荒马乱。
那人被流放时,这殿中不少大臣都落井下石,若是被那人崛起,还不知道要造出什么样的孽。
其中最慌的还属左丞相,要知道,那人现在的下场还是自己一手策划的。
要知道那人在京都还残留着不少势力,名下门生更是遍布京都。
而左丞相只是站在一边看戏,他可是一点都不慌张。
反正这朝中总要一个左丞相一个右丞相的,只要自己占据右丞相的地位,那左丞相究竟是谁,站在这个位置上就与自己无关了。
反正左丞相是对付,那人也是对付,效果是一样的。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左丞相现在都在考虑,要不要派人去将那人做了,以绝后患。
左丞相一派的人看到自己领头的老大哥对自己使眼色。
赶紧做出头鸟,“陛下,微臣认为不可。”
“理由。”南宫雨泽看向反对之人,轻启薄唇。
“贺清风为官多年,残害百姓,罪不容诛。”
“呵,贺清风素有贤名,况且此人满腹经纶,更有治国之策,堪为国家之栋梁。”那人满是讥讽地看向说话之人。
谁不知道,当时抄贺清风家里的官员,正是这人的小舅子,现在站出来,恐是害怕贺清风重新站起来,对他们下手吧。
“可他的罪名是真的,若真的让他为官,恐会为祸乡里,怎能重新启用。”那人看着对自己讥讽的笑。
直接破大防。
杜明也不再与他纠缠,“微臣恳请陛下重新启用贺清风,护佑边城,一方百姓。”
右丞相对着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如今贺清风归期未定,他还是很乐意给左丞相找事儿。
要知道,杜明可是皇帝的心腹,既然杜明如此推崇贺清风,就说明贺清风是皇帝想要启用的人。
自己又何必阻拦,不如顺着陛下的意走。
“微臣认为和他人,此意甚好。”
一时间,地上呼啦啦地跪了一片,皆是赞同之意。
南宫雨泽抬眼看向右丞相,“爱卿不如说说,此意如何。”
右丞相拿着笏板,恭敬地对着皇帝拜了一礼,“微臣认为此意甚好,如今几位同僚,就是害怕贺轻风,为祸乡里。”
“不如派下一位使者,监督贺清风,这样既能安心启用,也能解决如今之患。”
“哈哈哈哈哈。爱卿此意甚好,就依爱卿之意。”南宫羽泽在朝堂上放声大笑。
“王竹。”
“微臣在。”
“朕命你为监御史,带上任命令书,即刻赶往边城,解林将军之困。”
“若是发现贪官污吏,可先斩后奏,即刻启程。”
“微臣遵旨。”
左丞相冷眼看着宣政殿发生的一切,看来咱们这位皇帝是诚心要对自己下手了。
真是可惜,自己一片赤子之心,诚心辅佐皇帝,换来的却是如今这下场。
真是让人寒心啊!既然皇帝诚心要收拾自己,如自己不给皇帝找事儿,那自己可不就吃亏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皇帝旁边的太监挥了挥拂尘。
“臣有事禀奏。”一史官出列,脸上满是诚惶诚恐。
这事儿一看就是要掉脑袋的事儿,但自己身为左丞相的下属。
左丞相都对自己使眼色了,若今日自己不站出来,恐怕以后都不能出现在这宣政殿里了。
“说。”南宫雨泽有些烦躁,这都快下朝了,还找事儿呢。
那史官双手微抖,“陛下登基三月有余,史书未定,恳请陛下正视历史。”
南宫雨泽的眼神一瞬间狠厉起来,自己养着这么一大群史官,如今连自己的命令都不肯听。
“此事稍后再议,若是找不到事儿做,朕可以给你找事儿。”南宫羽泽满脸阴沉地离开宣政殿。
自己还在查,那群史官究竟是谁的人,看来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
一下朝,王竹带着任命,火速离开京都赶往边城。
贺清风可是自己的恩师,自己还在想着要怎么救恩师,现在看来不用了。
这党纷争,自己恩师不就出来了吗?自己还能借机逃离京都。
如今陛下正准备清肃朝堂,安排自己的人生,自己在朝堂上是孤臣,要是一不小心,这火可就烧到自己身上了。
自己可不想成为无硝烟战争地牺牲品。
王竹麻溜地骑着骏马,连左丞相的人都没追上。
原想着把王竹拉拢到自己的队伍中,到时候在边城,微微施展手段,那贺清风还不得死在边城。
可咱俩这王竹不按常理出牌,居然连行李都不收,骑着匹骏马,直往边城跑。
等左丞相接受了命令,摔碎一只茶盏,都解不了自己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