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龙渊脸色变得愈加可怖。
“太子哥哥暴毙,身边恐无人照顾,你~便下去侍奉太子哥哥吧。”
大太监听到命令,额头一下右一下地磕在地板上,血渍染红了光亮的地板。
南宫龙渊啧啧开口,“你这狗奴才,让你去照顾太子哥哥是你的荣幸,既然不听话那就杀了吧。”
轻轻挥了挥身边的侍卫就将他拖下去仗毙而亡。
看着染红的地板,南宫龙渊心情差到了极点,这么干净的地板怎么就给弄脏了?
真是该死,啧啧啧啧
南宫龙渊坐在椅子上,瞧着下面空荡的朝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一名心腹大臣走进朝堂,恭敬地跪在地上。
“皇上,先帝留下的嫔妃和子嗣该如何处理。”
南宫龙渊轻抚太阳穴,轻轻靠在旁边的软垫上,“没有子嗣的,便让他们下去陪太子哥哥吧,别让他一个人在下面太孤独,至于那些有子嗣的。”
“哦,对了,皇后是不是太过思念先帝,已经去了。”南宫龙渊好奇地看着面前的大臣。
下方的大臣瞬间接收到了皇帝的旨意,“是,皇后娘娘太过思念先帝,昨日便跟着去了。”
“那你还不好好去处理,别让太子哥哥怨对本王才好。”南宫龙渊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是。”
至于那些有子嗣的,皇宫里养不活的比比皆是,总有办法的。
今日所有事都随着心意走,南宫龙渊来到自己给满月安排的宫殿。
头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满月将脆弱的南宫龙渊抱在胸前。
耳边传来他的低语,“我以为我能救得下母妃的,可为什么?”
其实在他准备对南宫雨泽动手时,就已经注定好了下场,是他自己欺骗自己,罢了。
第二日,满月再次看见南宫龙渊时,已经没了那晚的脆弱。
看着身穿龙袍的南宫龙渊,满月知道她动心了,可雨姐姐说过,对一个最不可能的人动心,是一个人悲惨的开始。
可满月知道自己对他动心了,她想试试,说不定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呢。
可能是南宫龙渊的脆弱,给了满月错觉,觉得一头猛兽,会对一个普通人动心。
但满月不知道的事儿,整个京都都知道,摄政王从云城带来一名女子。
虽不知其身份,但绝不是大家小姐。
要知道,摄政王过几日便登基,成为整个大晋朝的皇帝。
可后位空置,在所有大家小姐眼里可是香饽饽,对于摄政王后院唯一的女子,自然便多了几分敌意。
满月闻着屋里的熏香,渐渐陷入沉睡。
等南宫龙渊再次来后宫时,看到的便是奄奄一息的满月。
“说说,怎么回事。”南宫龙渊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俯视跪在地上地太医。
太医战战兢兢的回话,“这位姑娘是中毒,好在中毒不深,还有的救。”
“嗯,下去配药吧。”
南宫龙渊手轻轻抚摸着脸色苍白的满月,手上却也不敢用力,生怕佳人惊醒。
满月意识模糊之间,眯眼瞧着旁边模糊的身影。
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却听得不够真切。
“这么美的脸………………”
下一刻,满月便彻底陷入沉睡。
等满月再次睁眼看到的便是熟悉的屋顶,嘴里若有若无的苦味提醒这满月。
这一切都不是幻觉,自己跟着南宫龙渊到皇宫才几天时间,自己就差点死了。
不知道自己能在这待多久。
小丫鬟换茶水回来,便看到做起来地满月,欣喜的快步走上前。
“满月姑娘你醒了。”
满月看着圆脸丫鬟,脸上扬起一抹笑,“嗯。”
“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
“现在已经到午膳时间了,姑娘睡了两天。”小丫鬟贴心地倒杯茶递到满月手里。
“多谢。”满月习惯性道谢。
小丫鬟吓到在地,嘴里不停告饶,“主子,折煞奴才了。”额头一下磕在地上,吓的满月不知所措。
挣扎着下床,想扶起跪地的小丫鬟。
而磕头的丫鬟,看到满月的动作,瞬间回神,赶紧上前阻拦。
“主子使不得,别伤了身体。”
满月看着小丫鬟额头上的伤,眼里全是疼惜,“我又不会怪你,女孩子的脸可是很重要的。”
听着满月的关心,小丫鬟感动得眼泪汪汪。
“多谢主子关心。”
满月细心将小丫鬟脸上的泪痕擦干,“我记得来京都时,我带了一瓶药膏,放哪了。”
丫鬟跪在满月床前,“主子,药膏是带不进来的,在入宫时,就已经被搜走。”
满月一听,心疼的直抽抽,这可是雨姐姐知道自己要跟着南宫龙渊来京都时,给自己准备的礼物。
怎么就被人给搜走了。
可怜兮兮的看着小丫鬟,“有没有什么办法,就我药膏拿回来。”
小丫鬟不忍心,但还是老实回话,“没办法的,宫里得大人们担心有心怀不轨的人将毒药带进来。”
“现如今,就更没可能了。”
满月的眼神顿时就没光了,头一次知道皇宫地不一样,人恹恹的靠在枕头上。
小丫鬟赶紧安慰满月,“主子可以和皇上提提,说不定皇上就同意了。”
眼睛瞪得大大地,满是纯真。
满月疲惫的摇了摇头,“不用了,一瓶药,宫里会有得。”
听到这话,小丫鬟笑的有些勉强,宫里的药哪是怎么容易要到的。
这位主子还是太单纯,没见识过宫里的黑暗,一不小心,你就会变出莲花池的养料。
只是不知道这位主子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这宫里的恐怖。
满月低头瞧着小丫鬟,“说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丫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奴才叫美丽,宫里的娘娘都喜欢这么叫。”
满月捂嘴轻笑,摸了摸美丽的头顶,“好,以后就这么叫你。”
美丽高兴磕头,头上的血痂重新破裂,看的满月感觉将人扶起来。
板起脸,假装不高兴的轻斥,“以后可不许了,额头破了,可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