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突然地举动,直惊的卞氏亡魂皆冒,她怯怯的向床内躲了躲了,轻声道:“我没有,不是我。”
曹孟德朗声道:“你是田七的小妾,田七欲要害我,你不是帮凶是什么人。”
“不是我,我醒来你就在我床上,我才拿剪刀刺你的。”
曹操不觉得卞氏会参与设计他,道理很简单;曹操被人捉奸在床,固然是名声尽毁,这小娘子怕是也无法在田家立足。
他拔剑也只是想要吓唬卞氏,他已想到了脱困之法,只是这法子需要小妾配合。
他必须要让小妾心甘情愿的跟随他,这样他不仅能够脱困,还能让田七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冷哼一声:“你想死想活?”
“奴家自是想活,奴家好好在闺房熟睡,如今被你闯入阁楼名节尽毁,你还要问我想死想活,真是恬不知耻。再说你敢杀我,私闯民宅,杀人越货可是大罪。”
卞欢越说越是自信,惧怕之意渐渐散去。
曹操还剑入鞘鞘,冷哼一声:“田七府上侍女妻妾三千余人,唯独你这蠢货被挑出来构陷于我,田七又对你有几分爱怜。”
卞欢得意的神色不由的一僵,轻声道:“世人皆爱二八年华,奴家已经二十有五,自是不受人喜欢。”
曹操嘿嘿一笑:“哈哈,田七圈养仆从爱妾三千人,早已不知虚成什么样,能有几分能力?”
卞欢美目扫过曹操健硕的躯体,随即便是心神一荡:好个健硕的男人,若是能与之共度云雨,死也值得了。
卞欢神色黯然:“登徒子,说这些又有何用,明日清早你我是死是活都未可知。”
“哈哈哈,你是死是活我不知道,不过我曹操乃是大司农曹嵩之子,死肯定是不会死。”
他也不过诓骗这妇人,他心中明白毁他名声只是第一步。
大汉以孝治天下,道德水准就至关重要,他身名狼藉,自会无望仕途。
接着便是趁机要了他的性命,不过此时曹操自是不会露怯。
他已想出了破局之法,只是法子需要小娘子配合,故此他才言语攻击,误导小娘子罢了。
小娘子目瞪口呆,气的哆哆嗦嗦,指着曹操:“你,你,明明是你犯下大错,你却能全身而退,世间何其不公。”
曹操两世为人自是早知道世间之事本就有很多不公,忍不住摸了摸下巴,调侃道:“这个世界就是这般无奈了。”
卞欢大怒,一跃下了床,一把抄起曹操的宝剑,指向曹操。
曹操心中暗叹一声好个刚烈的女子,他朗声道:“在下正值壮年,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杀我?”
卞欢想起刚刚挨的两个大逼斗,有些畏惧的缩了缩。
她冷哼一声:“就算是死我也不让你好过。”
曹操不屑的道:“贱婢,你能把我怎么着?”
卞欢说着将手中长剑往脖子上一架,颤颤巍巍的道:“你闯入我的闺房,将我奸杀了,你一辈子休想洗干净。”
曹操有些佩服这小娘子的狠辣,他不由的上下打量,只见卞欢腿打着哆嗦,抓宝剑的手却是异常的平稳。
曹操一时之间也不确定这小娘子会如何:“哈哈哈,小娘子,说什么话,我曹操岂是不负责任之人,适才相戏尔,相戏尔。”
卞欢看着他瞬间变脸,呆了一呆,曹操趁机夺走她手中剑,一把将其揽入怀中。
软玉在怀,曹操不由的神情一荡,他艰难的稳住心神,朗声道:“我已有脱身之策,若想活命便听我安排。”
本来挣扎的小妾停了下来,她仰起头轻声道:“此言当真?”
曹操豪气的道:“大丈夫一出,驷马难追。你若听我安排,我不仅保你周全,就算是给你赎身又有何难?”
卞欢眼睛骤然一亮,接着又是黯淡了下去,她轻声道:“奴家都二十五 ,老了,谁会看上人家?你根本不会为我赎身。”
曹操看着怀中只穿着肚兜,任君采撷的的丰腴女人,只觉得小腹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轻轻挑起下巴,轻声道:“哈哈,小娘子人间极品,在下岂会弃之。”
与此同时曹操的手已然攀上巅峰,小娘子呜咽一声。
久旷之身,哪能经得起曹操的爱抚:“嗯。。。郎君不要。”
卞欢浑身一颤,瘫软在曹操怀中,曹操坏笑一声:“小娘子都这样了,还不要?”
一场酣畅淋漓的扑克大赛,直到天色微微放亮,高昂的声音才缓缓散去。
凌乱的床榻上,卞欢伏在曹操身上,轻声道:“今日得遇曹公,方知何为真男人,就算让奴家死也值得了。”
曹操轻声道:“我把你从田七那里讨来,不知你可愿意?”
“奴家自是愿意,只是田七设计害你,已是必死之局,入之奈何?”
“哈哈哈,你附耳过来,等下你便如此说,我保你万事无忧。”
卞欢亮晶晶的眼毛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真的可以?”
“我乃大司农之子,田七孝敬个美人又算得了什么,替为夫更衣,田七也该来了。”
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卞欢也不似刚才那般放荡。
她有些羞涩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轻轻穿了起来。
曹操在美人素手服侍下穿好衣物,卞欢细心的将宝剑悬挂在曹操腰间,轻声道:“奴家自当全力以赴,希望曹公勿要食言而肥。”
他捏了捏卞欢的翘臀,朗声道:“本公乃世之英雄,岂会辜负你个小娘子,休要胡思乱想。”
卞欢朗声道:“公不负妾,妾定当生死相随。”
天刚刚亮,田七估计曹操应该差不多酒醒了,他气势冲冲的带着一众家丁向后院而来。
为首盯梢的家丁赶紧凑上前去,田七愤怒的一巴掌甩了上去:“二子,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二子委屈万分,心中不知道将田七骂了几百遍:“陈友那损货的骚主意也能听?”
不仅让他吹了一晚上冷风,更是听了一晚上墙角,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那持久度一度让他怀疑人生。
卞夫人还真是放浪,我要是能弄上一会,死也值了。
他不怀好意的向着田七头顶望去,心中暗道:“就你这软脚虾,怪不得能想出用女人引诱别人的计策,这顶绿帽子你是真活该。”
一个狗腿子悄悄凑到了田七耳边,耳语一番,田七顿时勃然大怒:“什么?不是下了蒙汗药吗?”
他与陈友将曹操药倒,这才愿意将其放到卞夫人的房间,不然田七也不会同意这个计策。
齐国的天气不是很冷,他不愿意给自己真正弄个帽子。
田七暴跳如雷:“曹操真给我戴了帽子,还弄了一晚上?”
“杀进去,杀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