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算是长了见识,接下来穿着一层薄纱的宫女当即翩翩起舞。
灵帝看着曹操目瞪口呆的表情,大为开心,当即频频赐酒。
曹操一边在青花绿叶的服侍下美美的饮着美酒,一边吃着两女温柔递来的葡萄,美食,惬意无比。
曹操心中暗自吐槽,怪不得天子要建设西园,这他娘也太快了。
他感觉自己堕落了,深深的罪恶感萦绕着他。
曹操与灵帝玩的开心无比,诱惑无比的舞蹈,各种各样的美食。
纸醉金迷,真真好一个纸醉金迷。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曹操也在灵帝频频赐酒之下,喝的有些晕晕乎乎。
而此时的灵帝也是早已沉沉睡去,他一头扎在一个宫女柔软的胸脯上。
张让轻声道:“速送陛下去休息!”
张让,蹇硕显然轻车熟路,带着一众宫内将灵帝陛下抬走。
曹操醉汹汹的道:“蹇大人,末将这就告辞。”
蹇硕脸色一僵,轻声道:“孟德,陛下并没有让你退下,今夜你就住在西园吧,明日听从陛下安排。”
还不等曹操拒绝,蹇硕又道:“青花、绿叶,你二人带孟德下去休息。”
说完这话蹇硕就慌忙带着一众宫女,匆匆而去。
曹操与两女对视一眼,西园裸泳馆中并没有收留过外人,两女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也不知道将曹操弄到哪里去。
“曹大人,不知大人欲往何处?”
曹操神色凝重,醉醺醺的当即轻声道:“不知这里可有客房?”
两女摇了摇头,轻声道:“这里只有奴仆宫女及妃子的寝宫,没有客房。”
曹操轻声道:‘既然如此,那便去游泳馆吧!’
两女顿时眼前一亮,扶着醉醺醺的曹操返回了游泳馆,游泳馆中可以休息的地方不少。
两女再找了无数的轻纱之后,柔声向曹操轻声道:‘大人,大人,可以休息了。’
此时的曹操早已酒意上头,两人顿时怎么也叫不醒。
两人艰难的将曹操扶上刚刚铺设好的床铺,见曹操长睡不醒。
绿叶不由的撇了撇嘴:“姐姐,怎么办啊?陛下叫我们跟着他监视他为陛下挣钱,可是他睡着了,这可怎么办?”
青花柔声道:“无妨,不管怎么样,只要我们跟他待一夜,到时候陛下将我们赏赐给他,我们就能顺利入曹府了。”
绿叶破涕为笑,柔声道:“姐姐,你看,他身体好强壮啊!”
青花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曹操,柔声道:‘浪蹄子,你这就忍不住了。’
绿叶不依不饶,柔声道:‘姐姐,我们是宫中女奴,要么爬上陛下的床,要么被陛下赏赐给功臣,这就是我们的宿命。曹大人乍一看虽然不怎么样,不过仔细一看还是听威武的,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啊。’
说道这里青花也是不由的长叹一声:‘你可不要爱上他,就算将我们赐给他也是监视他的。’
绿叶撇了撇嘴,轻声道:‘姐姐,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嘛,只要我们跟着曹操,一定能够脱离西园这座牢笼。’
青花柔声道:“那你想怎么办?”
绿叶眼中精光一闪,朗声道:“既然迟早都是给他,为何不趁机拿下他?”
装睡的曹操听的目瞪口呆,既为这两宫女谈话的大胆,又为灵帝的手段震惊。
灵帝虽然是个昏君,不过他倒是也有几分手段,怪不得他要将让这两女一直陪着我,他就是要借此监视我,让我给他好好挣钱。
如此说来,这两个女人便无关紧要了。
曹操偷听一番,弄清楚了一切,当即不再装睡,他咳嗽两声:“呵呵,水,水!”
两女顿时大惊,双方快速对视一眼,停下了话头。
曹操佯装刚刚醒来,柔声道:“水,给我水!”
绿叶当即去给曹操倒来一碗茶水,曹操当即一饮而尽,他柔声道:‘劳烦二位姑娘照顾曹孟德,在下感激不尽。’
昏暗的灯光之中,曹操看着两个娇艳欲滴的女人,不由的食指大动。
他柔声道:“二位,夜色已深,这就入寝吧!”
说着曹操一个当即揽住二女,两女顿时惊呼一声:“啊!”
“将军!”
曹操本就只有二十余岁,正值壮年,其中之事,自是不必多说。
天子恩赐,曹操自然欣喜。
。。。。。
天朗夜清。
两女沉沉睡去,曹操却是有些睡不着,他轻轻披上衣物,在空无一人的游泳馆中溜达。
没有了两女的监视,曹操这才有机会思索自己该如何为灵帝弄来五千万钱。
就在他思索之际,一道轻柔空灵的声音从温泉池那边传来。
曹操轻轻上前,打算查探一番。
“唔!”
天窗的月光射到灵池之中,只见灵池之中有一个媚眼如似,体态丰满的美人。
美人歌声空灵,宛如一丝泉眼,骤然抚平曹操的思绪。
待到她缓缓转过身,曹操顿时看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美人缓缓从水池之中走了上来,曹操看着这绝美的一幕顿时感觉鼻子有些温热。
“吱呀!”
一声轻响,顿时将女人吓了一击激灵,她脚下顿时一滑,摔入水中。
“救命!”
美人顿时惊呼一声,曹操顿时大惊,这位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女人要是呼喊引来守卫,他就死定了。
曹操当即甩开衣物,凌空跃起,一下冲入水池之中,当即捂住了她的嘴:“别吵!”
曹操冷声呵斥一声,美人被这一幕惊的有些不知所措,曹操趁机将美艳的女人拦腰抱起。
他将女人抱上岸,这才柔声道:“这里是天子的游泳馆,你是什么人,怎敢来此?”
那女人神色有些不悦,轻声道:“我是王贵人,你,你是哪宫的奴才,竟敢如此无礼?”
曹操只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他竟然与汉灵帝的妃子这般相对?
他神情万分紧张:“难道是我中了什么人权计?”
曹操当即冷声道:“你跑这里干什么?”
王贵人脸色绯红,遮住紧要之处,冷声道:“我只是来洗漱的,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