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的问怎么回事?
陈小莲告诉我,前些天她有个客户,需要种邪术,只有南洋高人可以做出来,她跑到南洋,可信徒却说师父不在,陈小莲在附近订下酒店,等了好几天,人家事主因为太拖,都放弃交易了,南洋高人还没回来。
昨天晚上,陈小莲收到了南洋高人发来的条短信,她看不大懂,但却知道是某种暗语,因此断定,他失踪了!
我好奇的要她把短信发来,见是参杂着奇怪符号的数字,读了几遍,也没明白啥意思,让赵曼帮忙参谋,她仔细看了半天,摇摇头:“小鲜肉,我也不知道这是在说啥。”
我把手机捧在手里,看着那串号码思考,这时,赵曼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惊讶的喊着什么,等她挂断电话,我问怎么了?
赵曼没有回答,而是目不转睛盯着手机,像是在等,几分钟后,她手机一震,立刻夺走我的手机,点开短信,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对比几次后,一拍大腿,说:“果然是这样!”
我伸长脖子去看,见她屏幕上有张照片,拍的是某张纸条,上面用黑色圆珠笔写着些数字和奇怪符号,内容很熟悉,我仔细一想,这不就是陈小莲发来那条短信上的内容吗?
我惊讶的问:“这是哪里来的?”
赵曼说:“王鬼师父有个打算收为徒弟的人,每隔几天,就要帮他洗脏衣服,床单什么的,刚才他在换洗床单时,发现了这张纸条,推测师父是怕别人发现,所以才藏在床单下面的。”
另外赵曼还分析说:“这张纸上的内容,也许真的是某种暗号,虽然搞不懂意味着什么,但王鬼师父和南洋高人留下相同的内容,绝非偶然。”
我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除非…
这时,我的电话震动了下,也收到条短信,赵曼慌忙把手机拿去,看到屏幕后长大了嘴巴,我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她把手机屏幕对着我,是一条点开的短信,内容也是那串数字和奇怪的符号,而发信人竟然是,高人火!
我意识到什么,连忙给高人火打去电话,结果提示不在服务区,王鬼师父,南洋高人,高人火,三个人同时失踪,还都留下同样的‘暗号’是巧合吗?不,他们一定是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我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边喝边思考,想到前不久高人火说过,几十年前,侏儒高人被三位高人联手杀死,真正原因并非他心狠手辣,作恶多端,而是知道了某个真相,几十年后,他再次被三位高人的徒弟杀死,还是因为那件事,难道高人火他们的集体失踪,和几十年前的事情有关?
赵曼拍了下我,问想啥呢?我把这件事和她讲了,她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已经开始了吗?”
我问什么开始了?赵曼忙不迭摇头,说:“没什么,小鲜肉,我也怀疑他们三个去了菲律宾,这样,我派人去上次和侏儒高人斗法,包括菲律宾其他地方看下,有消息咱们立刻动身前去。”
回去后,我又给陈小莲打电话,说南洋高人极有可能又去了菲律宾,她也这么认为,称会派人去暗中调查,我说行,有消息电话联系。
第二天上午,我很早就醒来,但不想起床,躺在被窝里思考着高人火的那些话,侏儒高人到底知道了什么呢?忽然,手机响了,我连忙接起来,是娜娜打来的,她口气很慌,语无伦次,我让她别急,慢慢的讲。
娜娜平静了下情绪,说:“杨…杨哥,不好…不好了,小兰有危险,你快去救她吧!”
我跳了起来:“什么?小兰怎么了?”
我快速穿好衣服,娜娜说,昨天下午,有个赌徒来买邪术,小兰推荐给他个‘横财鬼仔’那人说这次他把房子什么的,全给卖了,换成三十万港币,明天上午,和赌友们约好了,背水一战,要是输了,就打算学前不久油尖旺阿乐那样,从楼上跳下去。
如果小兰同意陪着她去赌,他非但买下这个‘横财鬼仔’赢了后还再给小兰十万港币!
那个‘横财鬼仔’利润十分客观,小兰为了成功卖出去,竟然答应,于是那人就买回家供奉,今天上午,赌徒过来,把小兰带走了。
我已经穿好衣服,跑到楼下,说:“这他妈不是胡闹吗?这种赌徒,早就红了眼,那个‘横财鬼仔’有效果还好,万一失效,还不得当场杀了小兰,鱼死网破?”
娜娜几乎要哭了:“杨哥,我也在劝她啊,可…可她说这是你对她不错,能有更多的销售额,哪怕是冒险,她也在所不惜啊。”
这个傻瓜,难道不知道生命最宝贵吗?我连忙给小兰打去电话,接通后听到那边有个男人的声音在问‘谁?’小兰说是邪术店老板。
我问:“你在哪儿呢?”
小兰回答:“在油尖旺的家宾馆,有个客户和朋友约好了赌钱,他买了‘横死鬼仔’要借此翻本,让我在旁边观看。”
我说:“你赶紧离开!”她说:“不行,我答应客户的,杨哥,我想让他们都知道,咱们邪术店,是讲诚信的店铺,你放心吧,我没事。”
我忽然感觉心里好暖,说你真是傻到家了,赶紧把地址发来,她问了下男人,说邪术店老板要来,隔着话筒,我听到男人大大咧咧的说:“好啊,来了正好教教我怎么赢的更多,哈哈哈。”
小兰把地址告诉了我,我问开始赌了吗?小兰摇头,说他朋友还没来,我低声告诉她:“别怕小兰,杨哥现在就去。”
小兰应该能听出我的言外之意,说好的,挂断电话后,我立刻联系蒋先生,把情况说了下,他着急的说:“这个小兰,也太胆大了吧?那些赌徒是什么人?亲爹亲妈都能卖了去赌钱,这要万一输了,还不得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吗?”
我已经坐上了出租车,给司机说了地址后,继续和蒋先生通话:“可不是吗?蒋先生,我先过去了,拜托你等下派人来支援下我,以防不测。”
蒋先生说没问题,我把地址告诉他后,就催司机开快点。
来到小兰说的那家宾馆,我跑到房门前,敲了两下,一个黑黑瘦瘦的男人把门打开,他留着寸头,脸上有处刀疤,刚要问我找谁,小兰跑过来喊了声杨哥?男人看了看她,哈哈大笑,把我让进了屋里,然后反锁住门。
我很紧张,屋子里还有三个人,穿着打扮都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
小兰指着刀疤脸,说他就是自己的‘远方表哥’我知道她是怕其他三个人知道,男人买邪术的事情,连忙配合:“啊,表哥,早就听小兰说,你赌钱很厉害,我俩都想开眼界呢。”
刀疤脸满意的哈哈大笑,有个穿黑西装的人冷嘲热讽:“哎,这技术,还找表妹和她对象来看,也不嫌丢人。”
刀疤脸瞪了他一眼,指着说:“你个衰仔,老子今天要翻本。”
西装男说奉陪到底,支开桌子,男人拿出早就备好的两副扑克牌,洗好后在桌子上铺开,然后开始讲规矩:“多少锅底?多少起步?”
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说:“你有多少钱?”
男人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十万。”
西装男说:“那就速战速决,五千锅底,一万起步,敢吗?”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说的锅底,就是开始时,每个人都要压的钱,也就是入局钱,然后抽三张牌,不互相透漏,开始继续叫筹码,一万起步,如果不开,那就继续叫,直到有人喊开,再亮牌比较,大的就能把桌子上所有的钱,都收入囊中。
别看刀疤脸三十万港币,真要输起来,也就几分钟的事。
刀疤脸犹豫了下,偷偷看了看我和小兰,那三位笑着说你看表妹啥意思?难道要拿她要下注?
刀疤脸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说:“我拿你老母下注,就这么玩。”
四个人分别压了五千块钱到桌子上,刀疤脸抽了三张牌,面漏喜色,直接扔桌子上两万块钱,喊道:“不开。”
那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有一个直接扔了十万块,喊不开,刀疤脸有些发怂,可能是输多赢少,有些怕了,几捆钱拿起来放下,放下拿起来,人家说你快点好吗?他一咬牙,扔出去十万块,说开!
刀疤脸把三张牌甩在桌子上,大笑着说三个K,有两个人神色惊讶,可穿黑色西装的那个人却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三个A”
他把牌甩到桌子上,刀疤脸下巴掉到了地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十七万五千块没了…
他恶狠狠的看着我和小兰,我勉强挤出笑脸,说表哥继续,今天能翻本,他点点头,又压了五千块钱,抽了三张牌,喜出望外!
黑色西装男看了自己的牌后,拿出六万块钱,扔到桌子上,说暂时跟你玩玩吧,不开。
其他人也纷纷跟了六万,刀疤脸看了看袋子里的十二万港币,犹豫着拿出六万,可能是上一把输钱把他给弄怕了,抛出六万,喊道:“我和你开。”
刀疤男把牌扔到桌子上:“我不信你还有三个A,我又是三个K”
有两个人垂头丧气的把牌扔到桌子上,那个黑色西装男叹了口气:“这次我还真没有三个A。”
刀疤脸哈哈大笑,黑色西装男说你先别笑,我有这个,他把三张牌甩到桌子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那竟然是,三张‘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