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huā王朝的皇宫,比胡忧以前讲过的所有皇宫守卫加起来都要森严。^//^胡忧足足huā了两天两夜的时间,才成功的潜入到了地头。此时,胡忧就藏在暗处,观察着意外出现的奥斯马尔。胡忧有预感,奥斯马尔是为了他的父母来的。
奥斯马尔可是高手,胡忧不敢离他那么近,只能远远的观察着他的动静。一道暗门被奥斯马尔拉开,然后,奥斯马尔就消失在了那道暗门之后。
原来入口在这里。
胡忧心中暗暗一喜,这个地方他已经转了三次,都没有能找到入。
奥斯马尔这下算是帮了胡忧的大忙了。
可是,要怎么进去呢?
胡忧在犹豫着。那道暗门在打开的时候,有刀光闪出,也就是说,那里有重兵把守,要想就这么冲进去,绝对是送死的行为。而宫女小红的身份,也明显用不上了。
如果在平时,以胡忧的耐性,还可以再等等。等一个最适合自己的机会。但是现在,别说胡忧没有耐心等,就算是胡忧想等,也没有时间让他等。
后宫里的宫女,每一个都必定有自己的岗位。现在小红被胡忧敲晕在外头,没有能回到自己的岗位,用不了多久就会让人觉察到。面到时候,这平静的后宫就会被打乱,胡忧在想这么随意行动就不可能了。
现在胡忧的时间不仅仅是紧,简直就是分秒必争。他必须得尽快的把父母亲给救出来,远远的逃离这个险地。
胡忧瞬息间想出了无数的办法,都”一让他给否决了。因为每一种办法都带着一定的风险,胡忧绝对不可以让父母亲再经历任何的风险。
想来想去,胡忧庶觉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行得通,那就是化装成奥斯马尔。利用奥斯马尔的身份,把父母给救出来。
可问题是,奥斯马尔现在还在秘室里。士兵就算是再蠢也不会同时放两个奥斯马尔进去吧。
胡忧在经过又一阵的思量之后,咬了咬牙看来只有那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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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室里,奥斯马尔冷眼看着眼前这对男女。男的飘逸,女的漂亮,虽然都已经不再年轻,却依然很有魅力。
“说吧,你们是怎么把军粮偷走的。”奥斯马尔冷冷的说道。此时,他已经是紫荆huā王朝最有名的名将之一,无论是在军里军外都非常有地位。
胡憾天看了奥斯马尔一眼,装傻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吧老婆。”
“就是,什么军粮,我们又没有见过。”柳飘飘配和着丈夫哼哼道。
奥斯马尔淡然道:“我知道,你们的身上肯定是有某种秘密技术,可以支持你们把军粮偷走。据资料显示,你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只要你们把这个技术交出来,军粮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追究。不但是这样,我们紫荆huā王朝还可以给你们封官。让他们再不需要为粮食而发愁。
胡憾天和柳飘飘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着什么然后一齐摇头。
“这位将军,你说的事,我们跟本是一无所知。不好意思啊,帮不了你了。”胡憾天似乎跟本不怕奥斯马尔,边说着,边给自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样子他是又准备好好的睡一觉。
奥斯马尔从进来之后就一直看着胡憾天,此时突然开口道:“这位先生你可姓胡?”
胡憾天一愣,在这里,除了妻子柳飘飘之外,可没有人知道他姓什么。这个人是怎么查到的?
奥斯马尔没有理会胡憾天的反应淡然的说道:“大约在几年前,我认识一个年轻人,他的长像与你至少有七分相似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之间应该有某种必然的联系。*.这个人叫胡忧。”
胡忧!
胡憾天和柳飘飘同时猛的一震不敢相信的对视着,希望从对方的眼里,答到什么答案。
他们的反应,虽然只是瞬间的事,奥斯马尔却是全都看在了眼里。
“我说的没有错,你们果然是认识的,对不对?”胡憾天轻轻拍了拍柳飘飘的手,第一次收起了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正色道:“不知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用意?”
“没有用意,只是交易。我……”
“将军,大事不好。”一匆匆而来的士兵,打断了奥斯马尔的话。
“发生了什么事?”奥斯马尔强压怒火,他知道如果不是急要的事,士兵是不敢来打扰他的。
“着火了,将军,皇宫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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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再一次伏在了暗处,等待着机会。皇宫里的火,自然是他放的。他这一招叫做打草惊蛇。他要把奥斯马尔给引出来,以让接下去的计划得以实施。
成功了,胡忧看到了奥斯马尔。奥斯马尔应该是接到了皇宫着火的消息,此时正要亲自出来查看火情。
奥斯马尔,我的老朋友,这次全靠你帮忙了。
胡忧在心里喃喃自语着,他正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机会。虽然胡忧曾经成功的抓到过奥斯马尔一次,但是他不能保证这一次也能一击而中。毕竟上次之后,又经历过几年战火炼历的奥斯马尔,肯定又有了新的进步。
奥斯马尔匆匆走出秘密,发现皇宫确实如士兵所报的那样,已经多处着火。不过侍卫们已经有组织的在救火,看来问题并不是很严重,并不需要他亲自处理。至于着火的原因,也自然会有人去查的。
既然没有什么大问题,奥斯马尔决定回去再审问那对夫妇。他有预感,只要能从那对夫妇的身上获得他希望得到的秘密。那么对紫荆huā王朝绝对有极大的作用。
胡忧等的就是奥斯马尔转身。谁的背后都没有长眼睛,从背后下手,从来都是最在成功把握的偷袭方式。
奥斯马尔刚一转身就感觉到了身后冷风来袭……………………,………,………,………,………,………………………,
“相公,刚才那人说的胡忧会不会是,我们的儿子。”柳飘飘的脸上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担心。算起来,儿子也应该成年了,可是打一出生,她就没有能抱过儿子一天。这天下做母亲的,有哪一个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胡憾天的脸色,也有几分沉重。听得出来,刚才那个将军并没有说谎。他说认识一个与自己长得有七分相像的年轻人,那应该正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只是如果真是自己的儿子,他不应该在这个时空呀。
“会是他吗?”胡憾天看向柳飘飘。这个问题换了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也不见得能有答案。他们手头上的线索,真是太少了。
柳飘飘认真的点头道:“我盛觉是他。”胡忧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他这会紧张得都有些全身发抖。huā了好大的力气,他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用刚才奥斯马尔的办法,敲开了秘室的门。
奥斯马尔的反应真是非常的快,还有胡忧比他不要快了一点点,才成功的在他完全反应过来之前,把他给敲晕掉。此时胡忧已经化身为奥斯马尔而真正的奥斯马尔则被胡忧给塞进了角落里。
“将军。”士兵对“奥斯马尔,的去而复返并没有太过再意。奥斯马尔本就是出去观察火情的,会回来也是正常的事。
胡忧清了清嗓子,模仿奥斯马尔的声音,对士兵下令道:“火势有向这边发展的趋势,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必须马上撤离这里。把那对夫妇事上我们马上离开!”“将军……”士兵想说什么。
“军令如山,马上执行!”胡忧的刀已经按在刀柄上。如果这个士兵不听话,他不介意来个杀鸡儆猴。
“是。”士兵感觉到了胡忧身上的强大杀气,没有再敢做多余的动作。以奥斯马尔现在的地位,要杀他真是没有人敢管。
紫荆huā王朝的士兵在训练方面还是非常出色的特别是这些精英中的精英,更是非常的有序。只不过短短的两分钟时间,他们就已经把胡憾天和柳飘飘给带了去来。
从出生到现在胡忧还是第一次如此接近自己的父母。他是多么想扑入他们的怀里,告诉他们自己是谁。
可是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对胡忧必须得忍住。1小不忍则乱大谋,
就算是再怎么样,也得忍住了。
“我们走。”胡忧深深看了胡憾天和柳飘飘一眼,当行在前边领路。胡憾天和柳飘飘被士兵看着,跟在后面。
秘室很快被再一次打开,胡忧扫了眼远处的着火点,不由在心中暗骂了一声。那些侍卫还真是厉害,这才短短的不到十分钟时间,就已经把火全都控制下来了。
“快跟上,加快速度。”胡忧不给任何士兵开口的机会,大声喝道。现在是能顶一时顶一时,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将军,火势已经被控制,似乎没有必要在撤!”胡忧想封住士兵的嘴,可士兵还是说话了。毕竟这些兵并不是奥斯马尔的嫡系部队,在紧急的时候,他们会遵循战时规定,以在场最高指挥官的指令为行事的标准。但是在非紧急时候,他们就不需要再听奥斯马尔的了。因为他们和奥斯马尔并不是一个系统的,完全可以独立运用。
“我说马上撤退,依命行势!”胡忧火大道。多耽误一分钟,他们就多一分钟的危险,他玩不起,也伤不起来。
“对不起,奥斯马尔将军,你无权命令我们。”还是那个士兵开的口。在胡忧看来,他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事实上他是这里的头子,
秘室里的人,都归他管。
“你敢抗命!”胡忧真是非常的火大。他本以为奥斯马尔这张脸,在这里是可以通用的,现在看来,奥斯马尔也不好使呀。可现在胡忧已经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实在不行,那就只得用强。
看到“奥斯马尔,发火那士兵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他这一摇头,就把自己的命也给摇丢了。胡忧直接一刀解决了他。
胡忧一招得手,没有做任何的迟疑,又继续痛下杀手。在极短的时间里,连干掉七个士兵,暂时把这一地带给清空。
“快跟我来。”胡忧对惊心不定的胡憾天和柳飘飘低喝道。
“你不是奥斯马尔,你是谁?”胡憾天沉声道。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跟我走。”胡忧心急如焚道。要是换一个人,这时候还跟他唧唧歪歪的他早一巴掌抽过去了。可这是他老爹,他可不敢那样做。
“你走吧,我们是不会走的。”柳飘飘强硬道。她要留下来问清楚,奥斯马尔口中的那个胡忧,究竟是什么人。
“你们你们要怎么样才肯走。、,胡忧来不得硬的,只能来软的:“难道你们不想见见自己的儿子吗?”“儿子?你怎么知道。”柳飘飘瞪大了眼睛。
“我不但知道你们儿子的事,还知道风小玉,杨大山,吴良的事。
我们是一样的人,都不属于这个世界!”胡忧干脆把事情给挑了出来。
他没有马上告诉胡憾天和柳飘飘他就是他们的儿子,那是因为他怕两人会太激动,以至于错失了离开这里的时机。
“你不用说了,我们跟你走!”还得说胡憾天当机立断,没有在多说废话。
“跟我来。”胡忧深深看了胡憾天一眼,继续前头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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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整个紫荆huā王朝皇宫都已经进行了一级戒严。众侍卫是刀出鞘,箭上弦,随时准备着面对一切突发情况。
胡忧一个人,要想带两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人离开皇宫,那简直就是天方夜禅。唯一的办法只能先藏起来,再找机会离开这里。好再紫荆huā王朝宴宫非常大,要找这样的地方并不是没有的。
御huā园水池中的假山有个洞,胡忧这会带着胡憾天和柳飘飘就藏在这里。胡忧之所以后知道这个洞那是因为这个假山在紫荆huā王朝皇宫被里杰卡尔德烧掉之后,得以保留了下来,之后成为了浪天城主府的一景。
“现在我们算是暂时安全了。”胡忧长长的出了口气,对胡憾天和柳飘飘道。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想知道的事了吗?”胡憾天问道。这个事,放在他的心里,可没有那么容易忘记的。
“嗯。”胡忧点点头。别说胡憾天和柳飘飘等不急了,他也同样是等不急了。这声爹妈已经在他的嗓子里憋了多少年,他今天要痛痛快快的叫出来。
伪装一点点的退去,胡忧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胡憾天和柳飘飘全都瞪大了眼睛,以他们的智慧,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也能猜到很多东西。
“你……
你是……
”柳飘飘的声音带着强烈的颤抖,豆大了泪水,给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的划…过脸庞。
胡憾天做为一个男人,此时也比柳飘飘好不了多少,他的眼睛已经整个红了。需要极大的气力,才能让自己站稳。
胡忧从来没有真正的哭过,这一次,他哭了。几乎是抽空全身力气的,胡忧跪倒在胡憾天和柳飘飘的面前。
“爸!妈!我们你们的儿子,我是你们的子儿呀!”
“你是胡忧,你是我的儿子。”柳飘飘一把抱住了胡忧。母子连心,很多事情,并不需要证据去证明。就像柳飘飘不需要借用任何的。凵a,就可以认定胡忧是她的儿子一样。
全家团圆的画面,已经在胡忧的梦中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这一次,终于梦想成真。
受过的苦,遇上的难,都已经不算什么了。为了这一刻,任何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值得的!
天空如果不曾黑暗,那光明又怎么会特别的珍贵,如果不是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又怎么能有今天的团圆!
“忧儿,是我们对不起你呀。
”胡憾天长长的吐了口气。都说母子连心,他这个做爹的,又何尝不在午夜梦回之时,思念自己那从出生就没有见过的孩子呢。
“不,这不怪你们。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这完全是意外,都是意外。”胡忧肯定道。
算这起,这事错在吴良。但是胡忧并不会本这个错计在吴良的身上。要不是那次的流星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要怪,就怪老天爷好了。是他偷偷打盹,才弄出那么多的事。
“忧儿,给妈说说,这些年来,你都是怎么过的。”柳飘飘从抱着胡忧之后就没有松过手,似乎怕一松手,胡忧就会又一次不见了。
“这些年,说起这些年的事,那真是有意思了。你们先别急,让我一点一点的慢慢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