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娥说的那本书是春宫图,那时候没有小视频,所以要了解那方面的知识,只能看春宫图了。
蓝菲儿怕朱标和女儿不懂事,就给准备了这个。
只是她准备的时间太短了,大婚前一天晚上才给女儿。
常小娥又羞羞答答的不好意思看,现在要用的着了,自然是要临时抱佛脚。
她在床上,一边看一边和两个丫鬟说,朱标是如何无礼的。
谁想到他们正说着,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谁说咱是无礼之人啊!”
说完,那人推门而入,正是朱标。
他喝的有七分醉了,满脸红光,脸上阴晴不定。
常小娥赶紧坐好把春宫图收起来,原本给她揉肩的侍女也站好。
“太子殿下!”
“你们都出去吧!”
“是!”常玉、常缳都战战兢兢的出去了。
“你不守妇道?”
“啊,太子殿下如何出此言!”
“你在背后说我坏话!”
两人在一起闹惯了,常小娥也没有当回事。
“冤枉!”
“你还不承认,我先把你的丫鬟抓起来一顿打!”
看到朱标满脸通红,常小娥知道他喝醉了,连忙顺着他来。
朱标已经看到常妃藏在枕头底下的春宫图,他心中暗喜:想不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小丫头,也看这个。
平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身为太子自然是不能拿出来这宝图,最好是让常小娥自己拿出来。
可是该怎么让他拿出呢?
朱标眼珠子一转想到:有了,可以处罚她的两个小丫鬟。
听说朱标要在大婚夜,处罚自己带来的陪嫁丫鬟,这可是打太子妃的脸啊。
以后在宫里还怎么混?
吓得常小娥连忙求饶:“别,是臣妾不好!”
“你错在哪里了!”
“臣妾不该在背后议论夫君!”
听了常小娥的话,朱标变了口气说道:“你该怎么谢罪?”
朱标对常小娥一直都很好,今晚喝醉了,太子妃也不知道夫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好顺着他来:“我今晚好好服侍夫君!”
“这也算谢罪,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常小娥知道朱标是在逗她玩,就说道:“额,那臣妾就不知道该怎么谢罪了!”
“那我们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臣妾不懂!”
“啊,你不懂啊!”
“嗯!”
“我也不懂怎么办?”
“那只能洗洗睡了!”
“好吧,我回自己寝宫了!”
朱标说着就要往外走,常小娥见状连忙拉着他。
“怎么了?”
“哎,标弟,这可是我们新婚夜,你要不留宿这里,我明天还怎么见人?”
“你不懂男女之事,我也不懂,那怎么办?”
“我有这个!”
常小娥说着拿出她的春宫图。
“春宫图?”朱标装着一脸震惊的样子:“哎呀呀,一向端庄秀气的小娥居然看这个!”
常小娥脸像冬天的柿子一样,通红通红的,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道:“这是我娘准备的!”
“这是蓝姨做的最正确的事情,来,我们一块欣赏!”
“殿下光看不行,还要照上面的去做!”
看着常妃的脸被龙凤花烛照的通红,朱标坏笑着说道:“是,爱妃所言极是!”
蓝菲儿给准备的春宫图太有趣,太子和太子妃两人观摩了一晚上,加上白天礼仪繁琐,太过劳累,不知不觉中两人就睡着了。
第二天常小娥是被丫鬟常玉给叫醒的,“小姐,小姐,该起床了,您醒醒!”
“啊!”常小娥悠然转醒,擦擦嘴角的口水说:“起床了?”
常玉道:“嗯,昨天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大婚之夜,要赶紧起来洗漱更衣,拜见公婆!”
“见公婆?”常小娥才想起,昨晚似乎还有些正经事还没有做。
“太子呢?”
“太子一早就出去了,小姐和太子真是伉俪情深,一会都离不开!”
“他怎么能出去呢,我们还没有行周公之礼呢?”
“啊,还要行周公之礼?昨晚您还没有够?”
常小娥答非所问的说道:“常玉,标弟是不是不爱我了?”
“没有啊,太子殿下是最重视小姐的,哪回有人欺负小姐你,太子殿下不是挺身而出?”
“可是,他为什么昨晚没有动我?”
“啊!”常玉大惊,“小姐,你是说昨晚太子殿下没有和您?”
“嗯!”常小娥跪坐在床上,都要哭了,“标弟是不是变心,看上徐家的小丫头了?”
“可是,您都落红了啊!”
“落红?”
“嗯!”常玉取出一条白色丝帕说道,“你看!”
“额,昨晚,我和标弟已经···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小姐,您是高兴过头了吧,您别胡思乱想了,赶紧起来,去拜见陛下和皇后娘娘,然后还要接受各位王妃命妇的拜见呢!”
“哦,那就起来吧!”
举世瞩目的太子大婚,就这样结束了。东边日出西边雨,几家欢喜几家愁。
作为大明最受欢迎和待见的太子殿下大婚,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最欢喜的自然是以老朱为首的太子党,太子朱标取得的每一个成就,都值得老朱骄傲。更何况是,能在石头上哧一个坑的嫦小娥。
老朱相信,这能给老朱家带来好运,最起码,生一个比朱标还牛逼的大孙。
至于忧愁的就是那些含苞待放的小姑娘了,比如魏国公徐达家的徐妙云,刑部侍郎吕本家的吕芳,豫章侯家的胡蕴蓉。
在这举国欢庆的日子,徐妙云正在家里哭鼻子呢。
昨天太子大婚,朱标亲自去了齐国公常遇春家迎亲。徐妙云去观礼,才知道原来牛犇就是朱标。
其实,徐妙云早就该想到的,只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这丢人可丢大了,她除了把自己的眼睛哭瞎,还能做什么呢?
小姑娘在家里哭着,门却被推开了。
“出去!”徐妙云看到是爹,就趴在桌子上,接着哭。
徐达伸出大手,抚摸着的背说道:“还在为牛犇大婚的事情哭呢?”
“爹,那牛犇一直都在骗我。他其实不叫牛犇,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