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却哭了起来,弄得朱标跟逼良为娼一样,“你们要没有看上朱棡的话,也可以不去!”
“不,我们一定会完成殿下交给的使命!”
“那你们哭什么?”
“我们马上就要离开太子府了,伤心的!”
“就让我们再伺候太子一次吧!”
“啊?”在朱标的诧异中,两人抱着朱标的脚,拿着毛巾仔细的给朱标擦干脚。
甚至有滚烫的泪水,滴到朱标脚上。
朱标被两人整的莫名其妙,不就是洗个脚吗?至于如此泪流满面的吗?
朱标哪里知道,这个时代人的趋炎附势的思想。
女人更是没有什么地位,生下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尤其是朱标这种天选之子,能伺候一次,也是无比的荣耀。
降雪给朱标擦干脚,还拿到胸前,朱标的心都要突突出来了:这三妹不是要···你还是蛮前卫的!
是不是想让我恩赏她一次?
呸呸,想嘛呢?
这可是给三弟的女人,可不能动歪心思!
女人也只是用朱唇在朱标脚尖,轻轻的亲吻了一次,就干干净净的给朱标换上单鞋。
他捂着裤子,生怕被人看见。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些女人都跟着朱标有十几年了,朱标只是想给她们找一个好的归宿,没有想到,她们如此伤感。
朱标厚赏了她们,就让管事太监, 给送走了。
这些姑娘是朱标看着长大的,聪明伶俐,而且心地好,都是好孩子,一定会规劝好朱棡走上正途的。
···
晋王朱棡终于是睡到了梦寐以求的太子寝宫,却心怀鬼胎,怎么也睡不着。
就在他翻来覆去的时候,寝宫的门滋啦一声开了。
朱棡以为是禁卫军来拿人了,魂都吓飞了。
走进门的却是两个浓妆艳抹的美娇娘,还有朱标的管事太监:“宣太子口谕!”
朱棡听说慌忙从床头上翻下来:“臣弟朱棡接旨!”
“吾承蒙天恩,十岁受封太子,当为诸弟之表率,群臣之楷模。晋王朱棡不仁不义,不孝不悌,为夺储君之位,竟然做出狂犬吠日之事,皆吾之过也。”
“不是皇兄的错,是臣弟的错!”
“民间有言,妻贤夫祸少,晋王失德,皆因身边缺少贤者。兹有太子府花影、降雪两员女官,贤良淑德,侍奉吾弟左右,必能匡扶吾弟,走上正道。则上可以慰藉君父,下可以体恤臣民,岂不懿欤?钦此!”
朱棡听了是汗流浃背,大哥是给自己找了两个女人,名为侍奉,实为监视自己啊!
管事太监,拿着圣旨,对朱棡说:“晋王殿下?”
“啊!”
“接旨吧!”
“臣弟领旨!”朱棡双手举过头顶,恭恭敬敬的接圣旨。
太监把朱标的令旨,双手交给朱棡,然后对两个宫女说:“还不快把殿下扶起来?”
“是!”
两个女人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在明代,小孩都会打酱油了。
身在太子府,却只能和众多的女人抢一个男的,最后还无情的扫地出门。
她们听了公公的话,就赶紧上前,扶起朱棡:“晋王殿下,我们以后就是您的人了!”
除了朱标,看到的就只有宫里的不男不女的太监。如今见了第二个男人,那真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恨不得生吃活吞了朱棡。居然当着公公的面,就对朱棡动手动脚。
朱棡是晋王,在平时,自然是不会把两个小宫女放在眼里。如今他 趁大哥不在的时候,欺负大嫂母子,可以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全在太子哥哥一句话上了,所以面对两个热情似火的宫女反而是很局促。
“不敢当,不敢当!”
朱棡越是这样,她们越来劲,拖着朱棡就往床上走。
“不要啊,小王身上还有伤呢!”
朱棡先前被朱元璋修理过一回,遍体鳞伤,当然不想和两个宫女好。
听说朱棡伤还没有好,降雪就想退缩:“花影,我们要不要等殿下伤好了再···”
“不行,太子殿下的旨意是我从今天开始伺候晋王殿下!”
朱棡被弄得不厌其烦,“够了,不要拿太子殿下,来压我,我陛下皇后爱子,太子的弟弟!”
君王一怒,流血漂橹。
朱棡一动怒,降雪更害怕了。
花影却知道自己是肩负重大使命来的,具体的说就是替太子匡扶这个弟弟,也就是要约束着晋王。
她们却出身低微,甚至连个侧妃都封不了,能依仗的只是太子的人这成身份。
如果今天不镇住他,以后在晋王府就毫无地位,跟别说实现太子的意图了。
她把心一横,说道:“殿下什么意思?殿下嫌弃我们?可以写个条陈,把我们退回太子府!”
长者赐不可辞,虽然朱标和朱棡是同辈,但是人家是太子,是储君。
在那个年代对待君王还有一个好听的说法--君父,长兄为父等等,所以朱标不仅仅是一个大哥。
朱棡心虚,一听说要把两人退回去,心里立马就没有底气了。
“谁说要退你们了!”
“那就让我们好好服侍殿下!”
可怜的朱棡,虽然是遍体鳞伤,却也只能含泪接受太子殿下的赏赐。
安排好弟弟的事情,朱标才来到徐妙云所在的水云间。这里是侧妃徐妙云的寝宫,美轮美奂的夕阳建筑,是朱标花费了二十万两银子给徐妙云建的。
由于朱棡交谈时间太长,朱玉英和朱允炽都已经睡了。
女褚生很懂事,知道时间不早了,殿下要休息,就提前卸妆,方便朱标行事。
徐妙云正在巨大的银镜前卸妆,突然间一个人人影窜了进来,还冲徐妙云大喊一声,“啊!”
触不及防间,徐妙云以为是遇到了刺客,拿起簪子就要反击。却被那人搂在怀里,仔细一看,却是朱标。
“殿下,你吓死臣妾了!”徐妙云娇羞的举着粉拳,在朱标胸口锤了两下:“殿下来怎么也不通报?”
“孩子们都睡了!”
“嗯!”
“你怎么没有睡?”
“怕被你叫醒!”
朱标这人老坏了,徐妙云盛装等着他,他又不来。徐妙云提前睡去,他又来到水云间,把已经睡着的徐妙云给扒拉醒办那事,真是太讨厌了!
“我怎么会办那种事?”
“有,还经常干这事,臣妾不厌其烦!”
“不厌其烦,就不打扰了!”朱标作势就要走!
“别介!”徐妙云明知道朱标是在欺负她,却只能挽留他,“臣妾喜欢被殿下欺负!”
“真的?”
“嗯!”
“那今天要好好欺负你!”
“殿下好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