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对决
“弹夹!”宁止戈伸手说道。
“哦哦。”瑞甲匆忙的递给宁止戈弹夹。
魁梧男人抬头看着报废的哨塔,眼角在微微抖动着,眼睛在山上搜寻着狙击点,嘴里也不由的说道:“好厉害的狙击手!”
但山上的宁止戈已经停下了,他察觉到了那个魁梧男人的在搜寻着他,狙击手的第一直觉在提示他赶快的换点了。
宁止戈微微的停滞了一下,将枪口对准了那个人群之中的魁梧男人,宁止戈最后还想着贪一手。
不过那个魁梧的男人也像是同样的闻到了气息,在人群之中不停的换动着自己的点位。
宁止戈的眼睛缓缓的定住了,指尖就像是弹奏的钢琴音一样的划过了扳机。
砰!
枪口闪动着,一颗子弹破空而出。
“嘶。”那魁梧的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上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左边脸上被烈火灼烧,整只左耳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了。
魁梧男人捂住了耳朵,叫道:“拿我的枪来,所有人全部去后面的山上。”
“所有人!!其他的都不需要管了。”魁梧男人发出了一声嘶吼,隐匿在了人群之中,快速的退到了不能被发现的建筑物之中。
“可惜了啊!”宁止戈的心里微微的叹息了一下,高手之间的对决,就在这一念之间,他的判断在子弹出膛的那一刹之间,宁止戈就知道自己的预判失误了。
“向着身上射击!”魁梧男人也端出了一把狙击枪来,对着所有人叫道。
上百支枪此时对准了宁止戈所在了山上,每一枪能在一瞬间打出三十颗子弹,上百支枪也有几千颗子弹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火力覆盖网。
宁止戈也从岩石之上退回了丛林之中,子弹就像是雨滴一样的,打得丛林之中不停的沙沙作响,树干之上出现一个一个的单孔,所有的大树都在不停的摇晃着,
“留下一些子弹你先走吧!”宁止戈朝着手上哈了一口气说道:“去找他们会和,如果天亮之前我还没回去的话,那我就是回不去了。”
“好的!”瑞甲将身上的子弹箱放在了地上。
宁止戈将枪管从树丛之间伸了出去,外面无数的人已经朝着山上扑过来的。
“我来掩护,你走!”宁止戈朝着山下开枪,装着消音器的狙击枪发出就像是蒙着一块皮布的打鼓一样,发出低沉而又有些清脆的声音。
几百米不到千米的距离本就不远,很快的就有人已经冲到了山崖。
宁止戈一枪将冲到了前面的人打了下去,快速的拉动枪栓,继续的打倒下一个。
瑞甲猫着身体,躲藏在树干之间,快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而朝着山上冲锋的人,冲到一半的时候,发现刚才还在自己身边的同伴悄无声息的就已经消失了,下意识的就感觉到身上仿佛有点儿发麻一样的,脚步稍稍的停滞了一下。
但就这稍微一停滞,脑袋上已经出现了血淋淋的窟篓出来,身体径直的就倒了下去。
另外一边,昆亮已经撞碎了墙壁,车头已经早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不停的在冒着青烟,车胎也已经爆了两个了,和地方摩擦着发出像是要刺破耳膜的声音。
当他们冲出种植园没有多远的时候,卡车之上已经开始冒火了,他们也确实是不敢在再继续开了,弃车下来步行了。
弃车刚刚没过多久,卡车就直接的爆炸了。
轰!!
的一声巨响,热浪将周围的植物灼烧成了灰烬,火光将黑暗照亮。
他们回头看了一眼爆炸的卡车,远处已经传来了时响时不响警铃声。
刀疤男的腿上在不停的流血,一颗子弹在他的腿上留下了一个大洞,但索性是贯穿伤,如果不是贯穿伤的话,他的整条腿都已经被炸掉了。
他们听着身后还在不断响起像是放鞭炮一样的枪声,就知道宁止戈还在不断的为他拖延着时间。
刀疤男不停的喘息着说道:“我刀疤还真没服过谁,这个兄弟的狙击枪是真的服了。”
“走吧!”痞子男背起了刀疤男来,说道:“先回去处理伤口,看他们还回不回来,如果天亮的话,我们就离开这里了。”
昆亮点了点头,他们这次算是真的损失惨重了,而要说没什么损失的人,就只有昆亮了。
“我来背吧!”昆亮看着痞子男。
痞子男瞪了一眼昆亮。
种植园外的战斗分外的惨烈,几百米的距离上已经躺下了二十多具尸体,丛林之中的那支狙击枪让所有人都已经开始有些胆寒了,纷纷的找到了掩体,躲在掩体之后朝着丛林之中开枪。
但是只要有人一冒头,就是一颗子弹,带走他们脆弱的生命。
所有人都想起了,那被狙击手支配的恐惧。
魁梧男人看着人群被压制了下来,而丛林之中的狙击手打一枪换一个点,根本无法锁定位置,最好的就算所有人一齐冲锋,让丛林之中那个狙击手,一直在一个点上定点狙击。
“所有人分外三队,分别从三面包围过去。”魁梧男人舔了舔嘴角,说道:“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棘手的对手了,想想还真的有些热血沸腾的啊!”
山下之中的人,分别分成了三列,从三面包围了过来,而宁止戈最多能够阻止一面的敌人,他始终是只有一人一枪,一旦多面受敌的时候,就会变得难以招架。
宁止戈只得先对准了冲锋得比较快的那一对人,如果足够快的话,就能压制住了一队,再分别的压制其他的队伍。
宁止戈趴在树干间,手就像是在搓着摇杆一般的,快速的拉动着枪栓,枪口之上消音器已经变得无比的滚烫,落在上面的树叶被直接的烧焦了。
当宁止戈停歇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弹夹打完的时候,从身后的子弹箱里摸出一个弹夹继续上弹。
忽然,枪声之中响起了一声不一样的枪声来,宁止戈面前的树干被打得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