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拿到
宁舞自己的心中早就已经打得一手好算盘了。
一方面能够让何旭东留下的这支作战能力极强的部队洗白暗中加入到自己的麾下,另外的一方面就是让自己成为一个救世主一样的,在人群被屠戮的时候,自己的部队就像是天神一样的降临,然后将广场之上的人解救,然后她顺势的就爬上去,掌控全场,掌控住所有的人。
目前的一切都全部的都在宁舞的掌控之中,唯一的没有掌控着的因素就是宁止戈了,她转头朝着身后的房子之中看了一眼,说道:“你们之前已经被装作被打死的人,全部去后面把那栋大楼给我围住了。无论里面出来的谁,都杀了他!”
宁舞让何旭东是人去对付宁止戈,何旭东的这些部队的作战能力极强,并且有配合有能力,对付宁止戈应该不会什么太大的问题。
宁止戈在抓住了懂鹤,把懂鹤拖到了保险箱的面前,说道:“告诉我密码!”
“啊啊啊!”懂鹤的舌头被割掉了,现在就只会啊啊的不停的叫了,整个人仿佛已经精神崩溃的疯掉了一样的。
“你别在我的面前装疯!”宁止戈说道:“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这么容易的就能疯掉了?骗鬼呢?”
懂鹤的眼睛里微微的恢复了一点儿清醒的感觉出来,微微的看了一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你的舌头没有了,但是你确可以写啊!没关系的,我问什么你写给我就行了。”宁止戈说道。
“保险箱的密码是什么?”宁止戈问道。
懂鹤微微的摊开了手,示意只的手上没有纸和笔啊!
宁止戈拖过了一具尸体来,说道:“蘸着血写在地上就行了,我不相信这个密码能有多长,这地上都是尸体,全是血你想写多少就能写多少。”
“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装疯卖傻的!大不了老子现在就特么的宰了,然后把整个保险箱拖出去强力破拆了!”
“你以为老子没得办法把这个铁壳子弄开的吗?”
懂鹤的眼睛之中恨恨的看了一眼宁止戈,然后伸出了手指来按在了保险箱的后面,保险箱直接的就打开了。
“怪不得老子之前怎么的也找不到锁孔在那儿,挺高级的啊!还是指纹的。”宁止戈摸了摸鼻子,他之前确实是没有找到锁孔,否则他都已经强力的破拆了。
外面的一层壳子打开了之后,里面还有着一层密码锁。
懂鹤在密码锁之上拨动着,很快的就开打了保险箱了,里面的密密麻麻的螺着一层的现金,然后还有着一个更小的盒子,但是这个盒子也是上了锁的。
宁止戈拿起了那个小盒子来,说道:“把盒子给我打开!”
懂鹤看着宁止戈,嘴角在不由的微微的抽搐着,似乎很不情愿,但是他的舌头没了,他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憋着一股气。
懂鹤打开了那个小盒子,小盒子的里面就放着两样东西,一个u盘和一张银行卡!
“里面有多少钱?”宁止戈将u盘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拿着银行卡在手里微微的扇了扇。
懂鹤的一张脸都快要憋出血来了,手早就已经握成了拳头了,一双眼睛之中仿佛就快要喷出火来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刀话,那么懂鹤现在已经将宁止戈给碎尸万段了。
懂鹤的手指蘸着鲜血,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写到,“没有多少钱,就是我这些攒的一些零钱,几百万而已,勉强的足够我下辈子的生活。”
宁止戈的脑袋微微的偏了偏,说道:“你骗我?骗人可是不好的哦!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这个银行卡是干什么?”
“这个银行卡的里面存在志铭市之中的所有的钱是吧!”宁止戈微微的笑了笑说道:“之前亚古也有这样一张同样的卡。他费尽了千辛万苦的,就是回来拿这样的一张银行卡跑路。”
“亚古他也不是傻子,费尽了力气就是回来拿一张银行卡。除非这个银行卡之中存放着……你懂的,无数的金钱在里面。”
“啊啊啊!”懂鹤冲着宁止戈大叫着,仿佛就是在说你特么的你知道你还来问我。
之前懂鹤扭扭捏捏的不愿意打开保险箱,也是因为里面放着那张银行卡,害怕宁止戈会想到什么把那张银行卡收入到了囊中,果然最后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张银行卡之中到底有多少的钱,懂鹤他自己都不完全的知道。
因为,这些人年来,他只管往里面存钱,而且在接手了志铭市之后,他也趁机的聚集了一大笔的金钱,全部的存在了卡里,里面的钱是一笔非常庞大的数字,就算是他坐着车,吃两辈子他都吃不完的。
他活着的唯一目的也是想要拿着那张银行卡然后跑路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了宁止戈的手里了,他感觉自己活着简直已经失去了目的了。
宁止戈翻了翻保险柜里面的金钱,密密麻麻的堆着大概的也就几百万美金,他想要全部带走的话,肯定是有点儿困难的,而且在金钱的下面还压着一大堆的资料。
宁止戈翻了翻那些资料,里面记录着一些贩毒走私的渠道,也算是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
宁止戈现在想把整个保险箱全部的一起带走了。
“你这儿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通道?”宁止戈看着懂鹤问道。
懂鹤现在不再理睬宁止戈了,把脑袋转到了一旁。
“你告诉我,我不仅仅会把这张卡还给你,我还能把你送出去。”宁止戈说道:“我送出去的意思不是把你送出这个城市,而是直接把你送到其他的国家去。”
“你可以拿着这些钱安安稳稳的生活,指不定靠着现在的医疗水平,你还能把自己的舌头治疗好,重新的开口说话的。”
宁止戈看着懂鹤微微的耸了耸肩头,送到:“怎么样?考虑一下吗?”
“你说话算数吗?”懂鹤蘸着鲜血在地上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