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上头
“好好,我去给你找东西遮挡着。”环二看着宁止戈已经开起反应了,眯着眼睛微微的笑了起来。
很快的环二不知道在那儿找了一面旗帜一样的东西,插在了地上,给宁止戈隔离开了一个空间来。
宁止戈在轮椅之上栽倒了下去,缓缓的爬向了那个女人,伸手抓住了女人,按住了女人脑袋,贴着耳畔轻轻的,说道:“我会救你出去了”
女人就像是麻木着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官了一样的,对于宁止戈仿佛没有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是宁止戈!”宁止戈张着嘴,拿着锁住那女人的锁链,狠狠的在压着他的手掌,宁止戈的手掌都已经完全的变形了,用疼痛来压制住了心中那,因为吸毒,被牵引出来的极度渴望着疯狂的恶魔。
那被欲望所包裹着的恶魔,仿佛在宁止戈的心里在歇斯底里的嘶吼着,狂吠着,在癫狂的摧毁着宁止戈心中的理智。
在听见了宁止戈的声音之后,女人的眼角之上缓缓的划过了一滴眼泪。
女人现在虽然已经瘦的看不出一个人样来了,脸颊深深的凹陷了进去,在这个山洞之中也分不清楚白天和黑夜,整个人的神经早就已经变得麻木了,眼袋和黑眼圈很大,眼窝深深的凹进去,就像是苍老了二十岁一样的。
虽然,是大变样了、但是,宁止戈还是认出她来了,她就是陆青雨。
宁止戈的心里很复杂,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害了陆青雨,陆青雨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他肯定是脱不了关系的。
曾经的陆青雨是多么的英姿勃发,身体之中充满着朝气,她是一个很勇敢的人,但也被摧残得不像是一个人样了。
宁止戈也很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来对陆青雨救赎了。
“特么的这个女人怎么不叫啊!!”宁止戈对着外面吼道。
环二依靠在墙壁之上,听见了宁止戈的声音,说道:“不知道!她虽然是不会叫了,但在我们这儿绝对是最好的上品了。”
“不叫没感觉啊!!”
“你特么的屁事儿还真的是多啊!”
“……”
“呼呼!!”宁止戈在不停的喘息着,宁止戈感觉到心里有着一股烈火在灼烧着,那毒品的感觉到现在都还没消退,维持的感觉真的很长。
“我会救你出去,一定会的!”宁止戈什么摸着陆青雨的脸,陆青雨的脸上只有一张皮肉在裹在脸上的骨头,整个人已经完全的变得只剩下了一个骨头架子了。
“我会杀了他们了!”宁止戈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陆青雨伸手来摸了摸宁止戈的脸,她就像是说不出话来了一样的,泪水在脸上不停的滑落着。
宁止戈在地上捡起了一根稻草来,身体压在了陆青雨的身上,用稻草在陆青雨手上的镣铐之中戳着。
这种原始的镣铐锁是最容易解开的,但是宁止戈现在的大脑并不是很清醒,手脚也有点儿不听控制的在颤抖着,额头之上在不停的冒汗,用了很久之后才解开了锁。
“等着我!”宁止戈伸手摸着陆青雨的脸,陆青雨的脸上冰凉冰凉的,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你特么的好了没有?老子在这儿等了你半天了!”外面的环二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xx就是不行!所以,你嫉妒老子的时间比你长!!”宁止戈叫吼着。
过了一会儿,宁止戈撕开了陆青雨身上的衣服,咬着嘴角,身体之中那毒品的感觉好像是消退了不少了,身体也陷入到了一种空虚的状态了,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叫道:“进来扶我一下!”
环二掀开了外面的旗子,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陆青雨,又看了一眼宁止戈,伸手把那个给拉了起来,放在轮椅之上。
“王八蛋!你爽的时候,我还得守着你!完了,我还得帮你提裤子!我家里的那个老东西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的服侍。”环二的嘴里的嘟囔着,把宁止戈从地上弄了起来,放在了轮椅之上。
宁止戈瘫在了轮椅之上,嘴里微微的呢喃着,“过瘾!”
“到底完过瘾了。我有点儿困了,想要睡觉!”宁止戈说道。
“睡,睡死你这个王八蛋!”环二推着宁止戈,来到了山洞的外部,将宁止戈扔在了地上。
“老子饿了,我要吃饭!”宁止戈叫着。
环二的嘴角在微微的抽搐着,说道:“老子……老子想要弄死你!”
“弄死!弄死我啊!!”宁止戈在不停大吼大叫着。
“你现在上头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环二踹了宁止戈一脚,然后转身的给宁止戈拿来了一些吃的,随手的扔在了地上。
环二微微的扭了扭脖子,走到了远处坐了下来。
黄喉出现在了环二的身后,问道:“怎么样了?”
“吸了,现在上头了!”环二看着地上像是一只泥鳅一样的在蠕动着的宁止戈说道。
“那就好!”黄喉嘴角微微的弯了起来。
“二哥!我们真的要像他说的那样去做什么十二金刚的吗?”环二问道。
“当然了,我在这个鬼地方已经待得生蛆了,我一秒都不想在这儿多待了,我想要在外面去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我想要站在太阳之下。不要再这样的做一个地鼠一样的,整天的不见天日!”黄喉说道,眼睛看向了外面,在山洞的外面太阳又在缓缓的降落下来了。
又是一个黑夜即将的来临了,而他们对于黑夜已经完全的没有任何感觉, 每天的黑白交替没有任何的感觉到,想睡的时候就睡,睡醒了就起来吃粉儿。
宁止戈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身上的那些毒效过了,大脑之中缓缓的恢复了清醒。
夜半的时候,宁止戈猛然的睁开了眼睛来,揉了揉自己太阳穴,感觉到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一样的,身体之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空虚感来!
仿佛整个人就和全世界剥离开了一样的,只有在拿着癫狂的感觉之中,自己才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