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是您给我的天罚吗?有本事冲我一个人了来就是了!惩罚旁人,你还真是不要脸得很!”顿了顿,“我不管什么旁人求的,与他无关,一切事情我可以承担,也担当得起!有本事现在就对我降下天罚啊!”
天道不在理会她,挥手一推,鲸落直接被推了下去。
掉落途中,她听到一声话语,“是你所念所想的那个人用九世求来的,此次过后,不会有天罚降临,你也且好自为之吧。”
九世求来的……鲸落闭上双眸,她都不知道九世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
“你要拜入我门下?”
“是!”
鲸落一脸诡异看着,这还是第一个要主动拜在自己门下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长生。”
“为什么要拜入我门下?”
“因为……想要救一个人。”
鲸落没问他想要救得那个人是谁,亲戚,友情,爱情。从一开始鲸落就不在乎那个人是谁,反正不会是他。
九世重复轮回,一遍又一遍重演着长生上山修行,从他以弟子身份选中修罗道那刻起命运的轮盘已经镌刻上二人名字。
那是无论怎么改都没有改动的命运,哪怕千丝万缕错开前方后面你终究会遇到这些。
第一次上山长生,出色学习能力总是课堂上老师布置完成最好的那个学生。那时的仙山,分派分割还没有那么严重,各派弟子都是在统一学堂上课。
而长生,总是那个第一。
是以从不少人将目光放在了修罗道上。这个从来只是低调行事,山主鲸落还是一个甩手掌柜的地方。
长生越出色,鲸落便是越发烦躁。这个人干什么那么优秀啊!导致自己都没有办法低调行事,甚至大业都完成不了了好嘛!
一次,鲸落终于是忍无可忍找到他面前,直接开口说道,“最近金蝉子说你有天赋,想要亲自教你。我同意了,你明日就去找金蝉子便是。”
本想说完这句话,鲸落直接离开,这人却突然伸手了拉住了她,眸光满是深究,“你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不要我了吗?”
鲸落勾唇,微微一笑,“那你这是什么语气呢?怨妇?!从仙山创立初期就没有人有换门派的特权。你是第一个,还是金蝉子亲自要的!怎么?你不开心吗?”
“那我应该开心吗?”他反问。
“切,金蝉子,仙山目前统领。你跟着他未来光明一篇!别在这里不知足了呐!”
其实,鲸落看到了长生眼眸里祈求或者说结郁。
但她知道,长生总是会无条件服从她,包括这个。
不知从何而来自信。好在,最后,他还是离开了,去那个光明的前途。
而她,继续选择走了一条黑暗的路。
第二次,他似乎有了莫名经验。反正这一次就是誓死不从。
没有去金蝉子那里,甚至自己还去求了他,要跟在鲸落身边。
鲸落别有深意笑了笑,默许了他这种行为。自此长生也没在去学堂,安安静静跟在鲸落身边。
因着此事,有人说修罗道收了个百年一遇天才,为此恃宠而骄。
鲸落很是不满反驳道:“明明是万年一遇的,哦,不,从未有过的天才。传都能传歪吗?”
其他人:……
这比长生不走更加显眼了,但耽误自己做事。长生以为这一次鲸落愿意站在自己身边,最后依旧抵不过她将自己放上了学堂首席,飞升上仙。
他很好奇,为什么鲸落不想要他。难道他的实力不足以让鲸落实力大增吗?
鲸落笑容不减,“本就身处黑暗里面,你不必进来淌这趟浑水。好好做你的逍遥神仙。从此以后,天涯海角,你我形同陌路。”
这是第二次,她留给自己的话语。
第三次,他想法设法取消了学堂,并且意外导致仙山各派各自为证,越发割裂。
鲸落很喜欢这种没人打扰自己的生活,若是长生没有出现就更好了。
他这一次展现了强大法术基础,结果鲸落本能以为,这家伙是哪个神仙下凡伪装的,为的就是抓到自己到底有什么计划。
直到,最后她被天道天罚下,众人围攻,他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
他都能没能靠近她再一步。
第四次,他想要告诉她。那条荆棘之路我愿意陪她走,要她相信自己,这是心甘情愿的。
她笑容依旧,只是眼神越发冰冷。
最后的结局一样。她告诉自己,从一开始他知道这些事的时候,她知道了有了今天。
一个人知道,所有的人都会知道的。
原来,一开始告诉忠心是错的。第六次,他将自己神智抽出,用君谦的神识。
像个普通修仙者,一步步接近这她。
这一次,终于能够靠近她的时候,他醒的太晚。
仙山大会,鲸落毁了整个仙山。三界震荡,合力绞杀之时,他不敢相信。
七次与八次,他不愿意在看到鲸落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从仙山大会上,圣兽死的那一刻,他就决定了。
如果此生无缘,他便陪着她散于世间。
索性啊,最后的最后,第九次的论述,她带着记忆与他相见。
这大概就是坚持之下,天道给的格外馈赠的礼物。
……
守护暴风雪的圣兽被鲸落击杀,秘境瞬间瓦解。
血妖,赵南风还有长生成为第一批走出秘境的人。
金蝉子很快祝福几人,神色却是格外深沉。
他们几个人只看到了鲸落突破结界,追随雷电而去。金蝉子心中暗道不妙:难道鲸落的法力已经归位了?!
天韵察觉到金蝉子不同,问道他,“你现在可以说说,鲸落她到底是什么人了吧?从前,你宠着她,无论她冒犯了怎样的天规你都是格外开恩。我以为她和天上那位关系不同,可最近我才得知,神仙名录上根本就没有她!金蝉子!你是这仙山管理者,现在,总该为了仙山安危,告诉我们,鲸落是谁?那股强大的力量又是什么呢?!”
听言,金蝉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