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司低低应了一声,见小姑娘还是一副慵懒的模样靠在椅背上,他凑过去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
“要我抱你吗?”
话音刚落,便见小姑娘伸出手,一双澄澈的瞳眸湿漉漉地看着他,“抱~”
薄景司只觉得自己心里瞬间一暖。
他伸手将小姑娘抱起来,步履沉稳地往电梯走去。
按了楼层,薄景司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
苏妁眨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还是一副困倦的样子,此时此刻正在他的怀里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肩膀。
薄景司心底一热。
在平常时间里很快就能到达的电梯,这个时候却让人感觉异常的漫长。
好不容易电梯叮一声开了。
薄景司便几乎迫不及待地抱着小姑娘往里走去。
开了门,他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换,便直接将小姑娘抱进了主卧。
主卧里面处处可见的大红色。
床上铺了一层玫瑰花瓣,做出了一副爱心的形状。
他把苏妁放下之后,白的白,红的红。
让他的眼眸都不自觉的变得猩红了起来。
“老婆。”他俯下身咬着苏妁的唇瓣。
苏妁这下是完全清醒了,她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脑袋。
薄景司便直接在她的脖颈处留下一道痕迹。
苏妁推开他的头:“别闹,我困了。”
她又踢了踢薄景司:“我还没换鞋子呢。”
薄景司目光一热,他在床边蹲下,小心翼翼地把小姑娘穿的高跟鞋脱下来。
看着眼前还没有他手大的脚,薄景司呼吸又重了起来。
他伸手便想要抓住苏妁,可却被苏妁避开,她小声嘀咕:“你刚刚抓过我的脚。”
薄景司:“……”
他磨了磨牙:“你自己的脚都嫌弃?”
“嫌弃。”苏妁斩钉截铁。
薄景司:“……”
他无奈,去玄关处换了拖鞋,又把苏妁的拖鞋拎了进来。
紧接着薄景司才去洗手间洗手。
可当他洗完手出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
他把被子上的那些玫瑰花瓣挥到地上,然后换掉身上的衣服,回头看了苏妁一眼,又穿上了一件黑色睡衣。
薄景司掀开被子,熟练地钻进被窝里,又把苏妁捞到自己怀里。
苏妁一开始还很安静。
后面被薄景司搂着,便感觉到了热意,她想要推开薄景司,但是却怎么推都推不开,最后只能够自己往旁边躲去,可还没有动几下,腰上的手臂又把她捞了回去。
苏妁这才眨眨眼睛,有些醒了。
她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先是一愣,下一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和薄景司领证了。
现在她是薄太太了。
薄景司一直都没睡着,察觉到苏妁的目光,他这才睁开眼睛,扬了扬眉:“怎么了?”
苏妁鼓起腮帮子:“热。”
薄景司看了眼苏妁脸上的绯红,他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低。
“这下不热了。”一点都没有要松开苏妁的意思,又把苏妁牢牢搂到怀里。
苏妁:“……”她要鲨了这个狗男人!!!
“不困了?”见苏妁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薄景司反而低低笑了笑。
苏妁瞪了他一眼。
然后委屈地眨眨眼睛:“这才刚领证,你就已经不在意我了,那要是再过一段时间,你岂不是还要和我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薄景司目光一暗,他略显危险地看着苏妁,许久才勾了勾唇,“既然不困了,那你就做点应该做的事情?”
苏妁:“……?”
她气呼呼地瞪着薄景司,可话音都没发出来,便消失在了薄景司的唇齿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妁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逃离,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可下一刻,一只手抓住了她的纤腰,又重新将她拉了回去。
苏妁气恼地抓了过去。
她仰起下巴,恶狠狠地咬在了薄景司的肩膀上。
…
阳光一路西斜。
最后的一丝光线照在相拥入眠的苏妁和薄景司身上,很快,最后的光都被黑夜吞噬。
…
苏妁是在半夜醒过来的。
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苏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突然间一阵咬牙切齿。
狗比薄景司。
苏妁在自己快失去意识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系统的机械音——
【薄景司黑化值归零】
苏妁冷笑。
薄景司这个狗男人。
把她吃干抹净了,现在黑化值知道归零了?
苏妁面颊气得鼓起,她看到床头放着的干净的睡衣,更气了。
既然都找到了睡衣,为什么不先给她换上?
苏妁紧紧地抱着被子,露出来的锁骨和脖颈处,以及纤细的手臂上,满满的都是薄景司留下的痕迹。
苏妁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狗男人!!!”
苏妁伸出手想要把衣服穿上,可是刚挪动几下就觉得一阵酸痛。
她脸色红了红,又黑了黑,像是美术生用的调色板似的。
就在她费尽千辛万苦才把睡裙套好之后,门突然间开了。
见苏妁醒了,薄景司低低笑了笑。
他走到苏妁面前,握住苏妁的手。
苏妁毫不犹豫地甩开,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盯着他。
薄景司脸上笑意加深,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餍足。
他低声道:“没吃晚饭,饿了吧?我煮了点粥。”
苏妁瞪着他:“我饱了!”
“没有。”薄景司摸了摸苏妁的肚子,意味不明地叹了一声,“没饱。”
“我被你气饱了!”
闻言,薄景司也不在意苏妁脸上的气愤,他伸手搂住苏妁,把苏妁抱起来,直接往客厅走去。
苏妁想挣扎,但是一挣扎就是一股酸痛,她忍不住扯了扯薄景司的头发。
“你混蛋。”
“嗯,我混蛋。”
薄景司把苏妁抱到沙发上,这里比较软。
紧接着他去了厨房,装了一碗粥出来。
苏妁看了一眼,脸一黑,枸杞红枣粥。
“补身子的。”薄景司怜惜地揉了揉苏妁的脑袋,“你太瘦了。”
顿了顿,他又道:“今天太晚了,明天给你炖点鸡汤喝?”
苏妁:“……”
她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能不能闭嘴!”
*
嘘
佛曰,不可说